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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脸上那淤青还没有消下去,眼皮还鼓鼓的,示好的效果不免打了折扣。 那两个弟子仔细打量了凌夏,猜到他是没后台的,也没见他像其他弟子那样拿出礼品示好,顿时有些不悦。 胖点那个守门弟子带着几分不耐烦挥手道:“其他人昨日就到了,怎么就你慢?广旭子师叔就在主殿,你还不快进去!” 凌夏赶紧行了一礼一瘸一拐地顺着台阶上去,从这大门行到小山上面又是半个时辰。 到了殿内,其他人果然已经各自去安排的房间收拾了。那两个守门弟子嘴里的“广旭子师叔”是这迎仙阁的小管事,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年龄,身体瘦长,眼里带些阴郁,鼻子微勾,一看就不太好相与。 他见凌夏行礼也没有立刻让他起身,只是懒洋洋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一边喝一边打量凌夏。凌夏低着头腹诽,不会这么快就遇极品吧? 半晌,广旭子一杯茶喝完了才叫凌夏起身,漫不经心问道:“你既然进了我少阳派,那肯定有些本事吧?” 凌夏赶紧恭谨回答:“弟子身负龙虎之力。” 广旭子顿时笑一声:“不错不错,总算是分来个有用的,你暂时跟着袁辉给那块暮霭草浇水吧。袁辉,你带你凌师弟下去歇息吧。” 凌夏也不知道这草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知一块到底有多少,只能先告退了。他也怕广旭子坑自己,就故意把脚伤放大了,加上也是真累的疼了,那走路一拐一拐的跟铁拐李似的,也不知道广旭子看见了没。 袁辉是个面相忠厚的年轻人,凌夏到对他生出几分好感,在他带路的时候赶紧问:“袁师兄,大家的卧房都在哪里啊?” 袁辉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空房都住满了,只能先委屈凌师弟暂时住在柴房了,迎仙阁的房屋一直紧张,这几天忙过去师叔会找人另盖一批的。” 凌夏一愣,只能自认倒霉,倒也没疑心其它的。他慌着赶路也是腹中饿了,就又问:“袁师兄,不好意思啊,请问晚膳一般在哪里进食?” 袁辉回头指指不远处一间房屋道:“就在那里,一日三餐会有铃声通知。今天晚膳时间已过……嗯,我去卧房问问,看看哪个师弟那里还有馒头。” “……不必麻烦了师兄,我也不是很饿。”凌夏再迟钝,这时候也感觉到了袁辉对自己的敷衍。他这几天真是累得不轻,身上也就带了点枫落赠予的伤药。反正饥饿这种滋味来这个异界的这些天来他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饿的狠了其实熬过那个点就好了。 果然,凌夏这么一说,袁辉也就不再理会了。 凌夏跟着他去库房领了一床简易单薄的床褥,反正修行之人,这些倒也没什么,他和那两个小孩树叶稻草上也都过了这些天了。 迎仙阁的柴房倒算是宽敞,也有空地,凌夏把床褥放下向袁辉道了谢。袁辉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表示就转身离开了。凌夏叹口气,好在柴房还有盏油灯。 凌夏把床铺抖了抖铺开,又给身上脸上的伤处涂了一层药物,吹熄了油灯慢慢躺下了。 这里虽然黑黝黝一片冰冷,好歹是安全的,没有危险的魔兽也没有争斗……话说回来,也不知道现在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他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夜间又被虫子咬醒了两次。 第二天很早凌夏就被外面的铃声惊醒了,顾不得洗漱随手理了理头发赶紧往外赶,天才蒙蒙亮而已。他也不熟悉路,等到找到正确方向时又是到的迟了,那排弟子已经整整齐齐站好了。 广旭子十分严厉地瞪视了他一眼,喝道:“凌夏!过来!” 凌夏叫声不好,这简直跟小学上学迟到碰到的教导主任似的…… 他赶紧走过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弟子愚钝,行错路来迟了,还请师叔责罚。” 看他礼数周全,广旭子脸色稍霁,点头道:“嗯,念你头一天也就不重罚了,但在我少阳派,人人须谨记门规!如有犯者,必须严惩!昨天让你跟着袁辉负责那块暮霭草,那便罚你今天一人浇完吧,不浇完不许吃饭。” 看着几个年纪稍大的弟子投向自己的复杂略带同情的目光,凌夏直觉地不太妙。 凌夏也不知道一块地到底是多大,等他被其他弟子带到那里时,差点都气晕过去,特么坑爹!本来以为一块顶多是个篮球场,结果都赶上足球场了有木有?看来这个广旭子是要在新来的弟子面前立威,自己就是那个悲催的棒槌…… 等他看见那担水的一个扁担两个桶更是差点跳脚了,擦!坑爹啊!这要担多少次水才能浇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分开O(∩_∩)O~ 主角在这里有奇遇,所以炮灰也会有吧~~~ ☆、第十八章 那个带路弟子还怕凌夏受的刺激不够,在那里不带感情地说:“浇灌暮霭草的水必须是山上灵气充裕的愈明泉的泉水,寻常的水是不行的,记住一棵暮霭草要浇一瓢水,不能多也不能少。” “……谢师兄指导。”凌夏深吸口气,把桶拿起来,按照他说的方向往山上赶去。 擦!光让马赶路还不让马吃草!知道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凌夏索性不紧不慢地赶路,看见能吃的果子就拽下来果腹。 终于找到那眼泉水的时候凌夏还是很惊喜的,泉水清澈透明富含灵气,入口甘甜,似乎还有解乏补充体力的作用,他一气喝了大半瓢,又把两只木桶灌满了。 那两只桶很大,凌夏不熟练地担着,虽然不太费力但是不免晃晃悠悠的,走回去时那水差不多洒出去了四分之一。 凌夏看看旁边负责监督的管事弟子阴沉的脸,赶紧弯腰细心浇起水来。他这个宅男的爱好之一就是养些花花草草,家里阳台上足足养了十几盆。这暮霭草闻着有股自然的馨香,绿莹莹的十分喜人,凌夏逐渐做的兴味起来,不过等到两桶水都没了,一行也没有浇完。 凌夏直起腰擦了把汗,其他的弟子也都在药田忙碌,有除草的,有栽种的。那个管事广旭子倒是悠闲,远远坐在凉亭下吃着茶点,一副万恶包工头的嘴脸,凌夏暗暗朝他竖竖中指。 如此来来回回几趟已到了中午,凌夏的衣服都湿透了累得筋疲力尽的,那块地也就浇了十分之一而已。 吃饭铃声响起,其他弟子都洗手去了,凌夏苦逼脸地揉揉空空的肚子。一个管事弟子路过,见他停下来立刻皱眉喝道:“动作快些!没完成之前一天都不准吃饭!” 凌夏只得忍气吞声地担着空桶继续上山了,反正那些人都去吃饭了,那眼泉水下是条小河,他准备去偷偷捉些鱼烤来吃。 到了河边,凌夏挽起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