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云中月(美强、双)在线阅读 - 23 药(一点不知如何总结的嗯

23 药(一点不知如何总结的嗯

    景初和他很像。

    他们有同样锋利的眉,浅淡的瞳,轮廓重合十之六七,连唇角翘起的弧度,都同样恰到好处,为俊逸的五官平添几分烟火气。

    他们也不像。

    那个人总是压下嘴角,不愿将任何温柔展露人前,浅色瞳孔中的冷漠神色常令人望而生畏,被我缠着闹久了,才会从眼角眉梢里泄出一丝笑意,不待人细看,又严严实实收敛了去。

    而景初不会这样。他虽然大多时候面无表情,却从不吝惜神色,忍俊不禁时眼角含笑如新月,不悦时亦会将眉头轻轻蹙起,让我得以轻易得知他的情绪。况且他更高一些,身子也没那么清瘦,除了那张七分相似的脸,他们没其他相像的地方了。

    然而夜深人静时,我依然会恍惚以为,被我抱在怀里的就是褚穆书,是我的堂兄。即使今日远远相逢,将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在脑中重新印刻,我仍旧没有将怀中赝品推开的打算。

    胸膛相贴,手指纠缠,发丝交错,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安静而鲜活。我情不自禁找到他的唇,试图将那片柔软撬开。他对此完全招架无力,被我轻而易举探了进去。

    蓦地舔到一片苦。

    药材令人牙酸的涩味随着唇舌交缠在嘴里漫开,我撤了出来:“你吃药了?”

    我昨夜还压着人缠绵了两回,次次交代在最深处,他现在的身子不需吃药才对。

    “是其他药。”他愣了一下,回答道。

    他脸上并没有苍白病容,气息平稳,明显身子无恙,那为何要吃药。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什么药?”

    目光对视,他定定望了我好一会儿,才缓慢回答道:“是……今早没来得及喝的……”说到最后,眼神错了开去。

    “避子汤。”

    心脏重重一跳。我竟把这茬忘记了。

    为了避免血脉流落在外,往常那些侍宠承欢后,总要领一碗药,我从未亲自操心这事,遂一时没有意识到,原来景初也需要喝这药。

    是羽十一让他喝的吗。

    我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也有孕育后代的能力。

    本就压在他小腹上的手突然有点发烫,掌心颤栗的皮肤下,恰是那个娇小柔嫩,经不起任何玩弄的青涩器官。可它总被我诱骗着张开小口迎接造访,即使汩汩流泪也不被放过,直到被浓稠的液体撑满才得以休憩。

    锦被里的空间本就狭小,皮肤接触的地方似有火苗窜起,欲望逐渐成型。我的任何反应都会通过紧贴的躯体被男人感知到,他霎时僵了僵——将腿往中间合拢了。

    他那处比寻常人娇小些,并着腿时,肉蚌会被挤成一条鼓鼓的细缝,两瓣嫩到捉不住的软肉闭得紧,差点让我试探的手指滑开。我拢起手指用掌心附着那处轻轻揉弄,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一丝湿意。

    男人扭着腰,试图让软乎乎的肉鲍从我手中逃开,反被我逮住机会,挤了一条腿进入他双膝之间,将他的双腿顶得分了开来。

    “躲什么。”

    我勾住他的舌头,拇指碾上瑟缩花蒂,男人顿时抓紧了我的手臂,却因为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间溢出含糊的呻吟。

    他的肉花比阳具更敏感几分,只消逗弄片刻便会汁水四溢,违背主人意愿悄悄翕张。男人总会因此不自在的将头别开,不让我看他此时的表情。我偏生喜欢他这副样子,手上动作便越发下作,直令他身子颤得再压抑不住,眼角都被逼得泛红才缓下来放他适应。

    那两瓣柔嫩的蚌肉在我手下缓缓分开,露出汩汩淌着水的艳红内里,随手一抹沾得满手湿黏。被揉到收不回去的花蒂轻轻一碰,就让男人颤着将软穴绞紧了,抓我手臂的力道霎时加重几分,又强自放松下来,只有带着鼻音的轻哼才展露出他受了欺负的事实。

    念在他身子青涩,我还没同他玩过几个招式,没想到他会匆忙离去,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遇,有些念头兴许只能放下不想了,实属可惜。

    也因为他并非对那些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小情儿,我才没法像往常那样,用细线将指下的充血到软肉包不住的小豆粒捆了,让它没办法藏回去,再挂上叮铃饰品,任我时时捏揉玩弄。以他身子的敏感程度,就算经了吃药压抑,怕也走几步就要小吹一回。

    你说他怎么这么快就恢复记忆了呢。

    若他没想起来,被我多软磨硬泡几日,兴许就能将这具身子调教开了,日日夜夜奔赴极乐。

    “你知道我不可能不追查的吧。”我放开他的唇,微微喘息地盯着他。

    男人瞳孔上蒙着层水雾,被他眨着眼化开了,露出其下幽幽的目光来,若非眼角的绯红太过显眼,任谁也想不到,他身下隐秘的花穴里,正有两根手指在内壁上胡乱刮蹭。

    他细细分辨了片刻我话里的意思,斟酌道:“景某何德何能,劳殿下如此费心……唔!”

    被他的回答激起一股无名火,我勾起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上方重重一按。

    “殿下……别,啊……”

    被痉挛的花径紧紧夹住,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继续在那处搓揉打转,时轻时重。男人下意识整个身子蜷起,可就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姿势,他除了双腿能够蹬动,无非是将人往我怀里送。

    咕叽水声比他难耐的呻吟还要明显,似乎是意识到这点,他呜咽着扯过一片被子,将声音埋了进去。身子抖得越来越狠,腰肢先是剧烈弹动了几下,复而僵硬地挺在半空中,弯弓般紧紧绷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脱力般塌了下来,伴随小穴抽搐着吐出一波波淫水,洇湿了大片床单。

    我的手湿透了。掌心黏腻腻的,全是他潮吹的淫水,被我尽数涂抹到他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上。

    揉着他的腰,我语气温柔:“你说你若是痛快告诉我了,说不定我过几日便忘了,你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记得有这事,越记得有你这个人。”

    “你是不是想被我记着啊?”

    男人还没缓过神来,估计对我方才那段话没听进去几个字:“……什么?”

    “没什么。”我亲了亲他的眼角,将人抱起来往腰后垫了个软枕。那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以前那些小情儿做得来,景初做不来。我反倒希望他能有点留在我身边的心思,若是如此,定会把人好好疼爱。可事实截然相反,不提也罢。

    捏住他的脚踝将腿压至头顶,他身下娇小的肉穴因此缓缓绽开,晶莹的淫液顺着分开的肉唇拉扯出银丝,再掩不住其下娇嫩的艳红花口。

    这个从认识他的第一日就有的想法,竟然直到今日才得以实施。那片骨节如我所想,一只手能刚好圈住,他身子足够柔韧,压根不需要我使多少力,便可摆弄出想要的姿势来。

    “殿……褚公子!”男人唤到一半改了称呼,目光向下方瞟了一眼,飞速收了回来。

    我的肉棒早已挺起,正抵在他不断收缩的肉穴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如何被撑开,如何将青筋怒发的肉刃一寸寸吞下。

    他少有这般忸怩神色,不敢看,睫毛颤动间却偶尔投去自以为隐蔽的一瞥。我好容易才将到口的调戏堪堪咽下,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瞧得更清楚些。

    层层叠叠的软肉翻涌着将我的每一寸挤压讨好,软穴的主人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没逃过我的眼睛,登时无措地找被子遮脸,被我压下身骤然逼近,将人再次捞了出来。

    “褚公子。”他还是不肯看我。

    吃得这么欢,羞什么。

    他全身上下只有那口软穴是诚实的,绞紧着蠕动着,溢着汁水将我往里面一口口吞,与他的口是心非形成鲜明对比。

    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也生分了。他合该以更亲昵的方式叫我,某个更轻巧、更私密的词语,让他每每说出口都面红耳赤。

    脑中浮现某些词语,挣脱理智的束缚穿过喉咙,就快蹦出舌尖。

    ——被我忍住了。

    床笫之间助兴的情趣话语,这男人是一句也说不出来的。我不能把他逼太急了。

    “之前不是说过你可以叫我连崇吗,”我笑吟吟将散在他脸上的青丝撩开,“还是说你想叫我小崇?”

    “都不喜欢的话,”话已至此,某个总是被我刻意忽视的念头愈发清晰。埋在他体内的阳具跳动着,与我的心脏一起变得愈来愈烫,“你也可以叫我……小五。”

    包裹着我的肉壁倏然绞紧,洇出一小股水来,是他试图改变姿势时被体内的肉棒磨得小吹了一回。双瞳因此再次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回他没躲了,看着我问道:

    “因为……那个人就是这么叫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