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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轮奸、口交、放射病、精神失常、灌开水)

    与黑山监狱相邻的,是一个铀矿。

    平平无奇的铀矿石,便是“灯罩“所需要的核能最初始的形态。

    铀矿具有放射性,即便防护到位,对矿工的身体也会有影响,使得雇用矿工成本很高,因此矿场中大部分的矿工,都是来自黑山监狱的囚犯。囚犯的生老病死没什么人关注,矿场甚至不需要为他们做足防护措施,而监狱方又能从中获利,对双方来说算是个双赢的计划,唯一牺牲的只有囚犯。黑山监狱每年都有三成左右的囚犯死于放射病以及辐射引起的癌症,沾染了放射性的尸体被深埋进废矿的地底深处,连落叶归根都做不到。

    即便是灯罩计划这样伟大的存在,也存在着污点。

    矿场的地底深处,岑郁浑身上下仅仅罩着一件乳白色的塑料布,口鼻也没有遮掩,有气无力的凿着石壁上的矿石,时不时咳嗽着,满嘴的血腥味。

    自从那次大病一场,几乎丢了命以后,岑郁就有些神智不清了,经常自言自语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无缘无故的哭哭笑笑,对别人说的话也基本没有反应。

    这是精神上的问题,而岑郁的身体更加伤痕累累。他的后穴之前溃烂了太久,即便后来有陆典送来的抗生素,也好的不全,总是留着脓血,排泄更加无法自控,只能塞东西堵住,让那些淅淅沥沥的液体不至于流的到处都是,而前面的尿道与膀胱,也因为过于频繁的扩张,以及被塞过各种奇奇的东西,也是一样的情形,平日里塞着木棍堵住,有人想起来了就帮他拿出木棍放水,岑郁自己已经不太记得吃喝拉撒。

    这便是他从监狱的公用性奴成为矿上的苦工的原因,狱警都嫌他太脏不愿意碰他,最多拉去玩一些新奇、残忍的花样,只有监狱里一些太饥渴的囚犯会忍着恶心上他,挨打也是家常便饭。

    放射病在岑郁身上初显端倪,他身上多处伤口都难以愈合,甚至有些腐烂,过多的粉尘吸入让他也得了严重的肺病,终日咳喘,小口小口的咳血。

    “快点,不许偷懒!“监工的几道鞭子甩在岑郁皮包骨头的后背上,打的他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旁边几个干累了的囚犯看着岑郁,互相对视一眼,把他拉到角落去,扯下他罩着的塑料布。

    岑郁浑身一丝不挂,即便被折磨至此,他还是十分俊美,一头长发在脑后梳起。对这些犯人来说,岑郁便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徒有张俏脸,下面却被人都玩烂了,只有嘴还能用用。

    他的后穴塞了一个布团,很久没换过了,被脓血浸透了,散发着一股异味,往外滴着血,那些囚犯嫌弃的扯了出来丢到一边。岑郁没有反应,趴在粗粝的地面上任人摆布,胸膛被地上的碎石划出一道道伤口。

    囚犯们拿水冲干净他后穴的脏污,露出溃烂的肠肉,矿上昏暗的灯光照出里面几条蛆虫,几个人顿时失了兴致,却不失恶意,抓起地上的碎石往里面塞去,填的满满当当才停手。

    这期间,岑郁没有挣扎,甚至连囚犯们期待的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他妈的,都给别人玩傻了!”

    “没玩坏,这种货色能轮得到我们?”辱骂声不绝于耳。

    后面玩不了,便只能玩上面。囚犯纷纷掏出自己已经怒涨的阳物,掐着岑郁的下巴硬是往里面捅去,整根阳具都没入其中,岑郁细瘦的脖颈上依稀显出阳具的轮廓,进进出出的摩擦着咽喉。

    其他的囚犯抓起岑郁的阴茎也开始把玩,把尿道塞拔了又插进去,反复折磨,最后岑郁排出的都成了血尿,膀胱都被捅伤。

    乳白色、散发的腥气的精液肆意的在他的脸上喷射着,糊的满脸都是。

    直到上工的铃响,这些囚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岑郁,监工又过来甩着鞭子催促已经奄奄一息的岑郁起来挖矿,岑郁摇摇晃晃扶着石壁站起来,股间落下几颗碎石,不停的咳着血,满身伤痕。

    那监工见他这样,十分嫌弃,看他的身体状况也无法再工作,便打了个电话让黑山监狱的人把他领回去。

    狱医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岑郁了,听其他犯人说,他被矿场退货回来了。

    现在他对监狱方面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累赘,对待这样的累赘,不给他治伤,不给饭食是正常的,更不会在他身上浪费医疗资源。

    陆典来狱医室时,没看到岑郁,向狱医打听才知道这些事。

    几乎是同时,他做了一个十分胆大的决定,用研究所的名义,强制要求岑郁配合工作。

    清醒的、健康的配合工作。

    他暂时顾不得露馅的风险,径直去了监狱负责人的办公室,用“灯罩计划”的创始人的身份与典狱长交涉了良久,才取得了去监狱中见他的机会。

    “陆研究员,我想你还是不要报太大希望的好。”去监室的路上,典狱长突然开口道。

    陆典皱起眉头看了典狱长一眼,远远听到前面有个监室,热闹的过分。

    他径直走近,隔着气窗看到了他此生见过的最泯灭人性的一幕——一群人高马大的囚犯围住岑郁,把一壶滚烫的沸水从他的嘴里逛进去。

    “操你妈的,放开他!”陆典失控的狠狠踹了铁门一脚,甚至踹出了一个小小的凹痕,对监室中的人破口大骂。

    里面的囚犯这才停手,典狱长打开监门,囚犯下蹲抱头,岑郁生死不明的躺在中间,嘴角流着淡粉色的血水,监室里还蔓延着水蒸气,潮湿又残酷地诉说这里不久前刚刚发生过什么。

    他不该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他这样的天才,这些人怎么配动他一个手指头?

    陆典不顾满地的污水,上前把昏迷不醒的岑郁横抱起来,岑郁一米八的个子,抱起来只有轻飘飘的一把皮包骨。

    狱医对岑郁的情况很熟悉,看到岑郁就连连摇头。医务室条件很差,连心电仪都没有,狱医只能探了探岑郁的鼻息,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流以后,才能确认他还活着。

    他的口中还在不停地溢血,狱医熟练的把他翻过来,看到他填满碎石的惨不忍睹的后穴。

    “我这里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申请外出就医,但是……基本不会通过,这里的人命不值钱。”狱医给岑郁戴上氧气面罩,又拧了一块热毛巾,替岑郁擦着身上的血水。

    陆典看着病床上的岑郁,仿佛能看到他的生命一分一秒在流逝。

    那是他仰慕了好几年的前辈,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在这里?

    他拨通了一个可能会让他受到处罚的电话。

    “你好,请帮我接岑总督,我是对空研究所这边的,有急事找总督。“

    十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又坚定的声音。

    “你好。“

    “岑总督,我是岑郁之前的同事,岑郁在监狱里受了重伤,再不转到外面的医院就要没命了!”陆典急促的说完这一小段话,声音都因为焦急变得尖锐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总督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从容不迫。

    电话的忙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