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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睡完高干老子,再睡高干儿子,菊花到底花落谁家

    厉淮仁笑咪咪的把礼凡拉到泳游池里,将他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他一头长发,嘴巴凑在他唇边。

    礼凡头一偏,躲过他的亲吻。厉淮仁摸摸他光滑手臂,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红痕,“你这么好看,不知道多少人要追,不把婚先结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选什么美……”他的手指,把他的泳衣边缘扒开,舌头勾住他乳头卷进嘴里吸吮,礼凡又惊又喘,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大腿制住,他把他的小奶头吸的湿湿亮亮的,又艳又鲜,又去吸另一只,一边含糊的说,“还有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除非你还想着他。”

    礼凡就像是被蜂蛰了一口,急道:“谁想他了,我才不想他,这和他没关系!”

    “不想他为什么不想结婚?不甘心嫁我这个老头子?嗯?”

    “我就是觉得太快了!”礼凡拉起他的头,他又动手去脱他的游泳裤,在池水里把他扒光,水流痒痒的飘浮在肌肤,冲刷着他的神经,他把自己的泳裤也扒下来,抱着他上岸去,道:“原来亲热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强奸一样,现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他拉开他的大腿,吻上他光洁的小穴,舔弄两片花穴,扫刷每一寸柔嫩,舌尖往窄小的穴缝里塞,一刺一刺的往里伸,勾逗着小阴核,他想迅速把他弄湿,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阴茎插进去抽动,人说干年轻的男孩子能补身子,一点也没错,他感觉最近有了规则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脑子还灵活了,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

    礼凡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娇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湿意,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他的敏感带,在腿根处啃咬,叫人又酥又麻又刺痒,蜜水不自觉的往出流,他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搬开,身子往上一挪,压住他,眼睛对准他的瞳孔,道:“礼凡,你给我,才能有将来,明白吗?”

    他听的心里一凉,望着他深沉的眼睛,下面厉淮仁的龟头抵在穴口处,他撑住他两片菊穴,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礼凡的通道突然被填满,有些不能适应,小眉头皱起来。

    “我的娇宝贝,儿,爸爸爱你……”厉淮仁捧住他的脸和他亲吻,舌头送进去搅动,同时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顶,龟头插进他柔软的菊穴,阴囊撞上他的臀肉,然后他舒服的叹息,享受他又窄又紧的包夹,那年轻的嫩肉带给他无限活力,他气喘吁吁的推进,两个手掌托着他的小屁股抽插,让他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坚实,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烫人,礼凡的小嫩穴没几下就叫他干得充血肿胀,菊穴翻来撅去的含弄着肉棒。

    他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动作, 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穴肉儿,然后猛地往里一杵,顶着菊穴磨转,礼凡像发高烧一样呻吟,眼睛闭起来。

    “宝贝,看着我……”

    他只好又张开一条眼缝,微眯着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愿意是不是?”

    礼凡没吭声,身子让他干得一摆一荡,他霸占着他的菊穴,霸占着他的青春。

    “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我儿子?嗯?”他说完又是一顶,这一下杵到花穴里,礼凡又惊又痛,本能地挣扎,厉淮仁死死地钳住他的细腰不许他移动身子,还把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那柔嫩通道,把龟头送进肚子口处来回肆虐。

    “啊……我没有……谁想他了?”

    他每说一次就往里顶一下,这个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这年轻男孩的花瓣,然后凶猛抽插到他哭闹,乱七八糟的翻滚,这确实刺激男人的兽欲,他越顶越猛, 撞着他臀肉啪啪的响,礼凡叫喊起来,不知被他的龟头戳到了哪块嫩肉,猛的一缩,含住肉棒,战栗的浑身颤抖,像是一匹烈马突然跑到悬崖,然后收拾不住,直直下坠,整个菊穴受不住地滚烫、酸胀和酥麻,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后,一股蜜液潮涌似的冲出花穴……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厉淮仁正在他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插着,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他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着性器“唧唧”的交响,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他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他口中搅动,两手抓揉着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礼凡咬着唇,摇着头抗拒,两腿欲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厉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着小穴,那比他嫩了二十多个年头的小娇穴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巴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肚子,马眼一开,压在他身上一耸一耸的射精……

    “儿……我的小儿……宝贝……”他含住他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流到他雪白的皮肤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礼凡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后一滴,阴茎在他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

    厉淮仁动手扒弄他的下身,看着他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菊穴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他的菊穴不放,别提多得意,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男人的菊穴里去射精,留下优良的后代。

    他截断他的话,把他穴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礼凡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厉淮仁,我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着他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礼凡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厉淮仁微微一笑,在他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他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有他,“……怎么,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厉淮仁!”他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礼凡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他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厉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么!凭什么!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厉淮仁见他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着他安抚,礼凡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他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他的眼泪又掉下来。

    虽然被厉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礼凡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于爱情什么的,他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他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他想再看一看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的几栋住宅楼,他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厉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他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迟不敢轻易落定,厉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他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厉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礼凡的爸说:“哥哥,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礼凡的爸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转移转移注意力。”礼凡的爸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揉着,好半晌,才终于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礼凡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厉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颗棋子,礼凡的爸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厉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么是悔棋……”礼凡的爸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礼凡的爸讪讪的把他的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厉慕凡看着礼凡的爸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礼凡,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礼凡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念着他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礼凡的视线仍然模糊,他看到厉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后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厉慕凡在,他甚至想冲上前去,抱一抱不良于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厉慕凡推着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后背,衣服紧贴着皮肤,礼凡的爸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厉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严着点。”他说着,把帽子拉起来。

    厉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着。”

    礼凡看着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厉慕凡,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礼凡的妈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来讨好他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拿着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礼凡的妈听到门铃响,知道是礼凡的爸和厉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下雨还在外面呆那么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他刚要帮礼凡的爸脱雨衣,突然想起什么,道:“小厉,你帮你哥哥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

    “哦,好的。”厉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礼凡的爸解开雨衣,这时,就听见卧室里的礼凡的妈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后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儿子!快来啊,真是!”

    是礼凡?

    厉慕凡一听,把什么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男孩子,很瘦,很高挑,低着头……

    天!是礼凡,真是他!他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