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父子争一小受的菊花,霸道总裁惨头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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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慕凡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觉到无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阵快一阵慢,这对很少生病的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闷着头把车开回家,却发现智能化门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接到指纹识别后发出“哢”的一声,他觉出对不劲儿了,用手一推,这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居然开了。 他吃了一惊,迅速冲进房间,没有被盗的痕迹,东西都归归整整的,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又去卧室找礼凡,这一次,他不在那里,也不在洗手间,更不在阳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条被砸断的,空空的锁链…… “礼凡─!!礼凡─!!”他在若大的房间里高声大喊:“你出来!!你快点出来!!” 厉慕凡的理智开始走远,他疯狂的翻箱倒柜,衣服、球包、运动鞋扔的到处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找得家里和台风过境似的乱,找遍了每个角落,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还要细,但这是徒劳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不能死心,想着或许有那么一万分之的一幸运,他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只是躲起来了,故意不让他找到。 “礼凡,我再不跟你生气了,你要怎么样都行,快点出来吧……”他拍着自己的额头请求,手指头插进头发里,颓倒在沙发上。 几秒钟后,他翻过头来一想,不对,礼凡没可能自己离开,就算他有本事弄断锁链,可是大门的电子锁又是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先是启动了自家的安保监控,发现礼凡在上午10以前都还在家里,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偶尔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无聊还是嘲讽他无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钟,然后找出问题关键,这条监控录像缺失了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那个时间发生过什么,而接续的画面里,已经没有他的踪影…… 物业公司证实了此次用电故障来源于供电局的电力网络,到这个时候,甚至不需要再报警调查,有一个真相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拨电话给厉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机关机,又接连找了几个分管不同事务的秘书,得到了父亲出国访问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国内,就能把事情做的这样严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东,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后在一家俱乐部的门口截住正要上车的沈东,一拳挥向他下巴,问道:“礼凡呢,你把礼凡带哪儿去了?” 肖围马上有沈东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间,沈东抹一下鼻血,耻笑道:“你自己的男人,你找谁要啊?” 厉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响亮,打得他头一偏,“他妈的,找死!” 沈东哈哈大笑,看着这头被自己惹怒的,狮子一样的男孩子,挥了挥手,让打手把他拉开,六七个身材健壮,表情凶恶的男人同时蹿上来,一个去扯他的后衣领,一个拉住他的手肘,一个用拳头挥向他的肚子,一个用脚尖踹他的膝关节,还有一个扫膛腿想将他带倒,他只得放开沈东,回身防御,架开这个,踢向那个,招招狠辣,这帮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伤了他,他打得凶,他们就往后退一退,瞧准空隙再围上来,与他打持久战,厉慕凡寡不敌众,渐渐的疲于应付,沈东看了一会,低身钻进车子,关上车门,降下车窗,看着被缠斗在中间,一时脱不开身的厉慕凡,道:“厉家的少爷,可不能真打,都给我仔细着点!” “沈东,你给我回来,回来!”厉慕凡看着他的车子开远,脸红脖子粗的大喊,“你不要走,你把礼凡还给我,还给我!!!” 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回应他的,只有汽车轮胎扬起的灰尘…… 厉慕凡找礼凡,一找就是三年,这其间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对父亲吼过骂过,也低三下四的谈判过,还有背地里跟踪过,要不就是去蹲守礼凡的家,讨好两个老人,诱使他们说出礼凡在那里。 在朋友眼里,他就像一只点火就着的炮筒,礼凡这个名字,简直是提都不敢提,渐渐的也都疏远了,阮修岳知道他烦,有一次见他喝醉了,就找了个身高体重差不多的男孩子给他开房泄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领情,把那个男生扔出来,不凑巧的是还把脸给磕了,没二话,他这个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残局,带人家整容复原,以后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部长家的电话要是响了,准是他儿子又出了什么状况。 其实厉慕凡不是自甘堕落,他在赌,赌父亲多少对他还有一点感情,能够良心发现的把礼凡还给他,但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失望,这种做法,就成了习惯,现在隔几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觉得不对劲儿。 但是礼凡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还没过够,哪能就放手了呢? 他能舍得那青春的躯体?还是俏丽的容颜?还是他纯得像一滴水似的干净? 当然都不行,所以,他把厉慕凡送进医院,强制戒除酒瘾。 在那里,厉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护士都是高大健壮的,如果他情绪激动,他们就合力给他穿紧身衣,硬生生的绑在床上不让动,那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沉沉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给礼凡拴的那条锁链,使他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吗?他一个小少年,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礼凡,不管发生什么,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解释,可是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厉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那么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厉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他最后一面,即使他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他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厉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后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礼凡。 礼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礼凡的妈买菜,陪礼凡的爸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礼凡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礼凡的妈,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儿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他来过电话,但是厉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着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礼凡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相册什么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么意见?这一个躲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孩子,也真会折磨人,我看着小厉都瘦了。”礼凡的妈帮厉慕凡说话。 礼凡的爸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厉也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男婿合适。” “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他和小厉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道个歉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先别搞突然袭击。”礼凡的爸道:“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敢让他接,他就敢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 礼凡的妈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咱们先做做他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厉。” 说话的功夫,厉慕凡进门了,左手拎着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着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么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礼凡的妈赶紧接过来,道:“快坐着歇会儿去。” 他和礼凡的爸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礼凡的妈择菜,礼凡的妈把他往出撵,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 厉慕凡道:“聊天什么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哥哥尝尝,您帮礼凡把个关,以后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说的自然,礼凡的妈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着豆角,把两头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厉慕凡,就好像没提过礼凡似的,垛排骨,冲净,做水,焯到半熟,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礼凡的妈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 “好。”礼凡的妈看着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厉啊?” “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礼凡挺固执的,让你着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么说,是我不对,他应该生气。” “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礼凡的妈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厉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礼凡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他,再不让他生气了。” 礼凡的妈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 厉慕凡低着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后,他要求到礼凡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他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不新,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着他的味道,抱着它躺在礼凡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他又近了一步。 礼凡的爸后来到儿子的房间看过,厉慕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紧紧抱着礼凡的衣服,出门的时候,他不禁得叹息一声,和礼凡的妈道:“让那个孩子赶紧回来,是分是合,给人家一个痛快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礼凡上个月,已经在厉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国,因为厉淮仁出国很不方便 ,又受不了他经常不在身边,所以还是接回来了,现在就在香山附近的一处新购置的别墅住着,而且,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参加国际先生大赛的区选拔赛。 “哎呦,我的小美人鱼,可真好看,该下水了……” 厉淮仁笑咪咪的把礼凡拉到泳游池里,将他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他一头长发,嘴巴凑在他唇边,道:“什么时候才肯嫁给爸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