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的打磨(吻醒 外出准备:前后放入 穿衣服 感情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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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尔斯行走在一片花海之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植株——齐腰高的枝蔓,绣球一般的玫红花朵开的堪称盛大,他轻轻地碰了一下零丁几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朵轻轻摇晃,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 他被弄的痒了,忍不住笑出声。 层层叠叠的花瓣上流落的几滴晶莹剔透的露水,沾湿了他的脸颊,有几滴滑入他的唇间,微微甜,他舔舔嘴唇,忍不住想要更多。 花朵仿佛知道他所想一般,不容分说地凑上来。一时之间,竟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朦朦胧胧间,他睁开眼,看见一双金黄色的竖瞳。 “唔……” 虽然还不清醒,但条件反射地就想挣动身子,却发现她跨坐在他身上,于是完全动弹不得。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舌被衔住,被缱绻地缠绕;有什么温凉而柔软的东西细细地厮磨他的唇,而嘴中泛着微微的甘甜。 甘甜…… 所以,那花,还有露水,难道是…… 他身形一僵,几乎立刻就清醒了起来。 而伊娃,则看见他碧绿的眸子睁开了一线,然后,前一秒还香香软软的身子,突然就绷紧了起来。 她有些扫兴地松开他的唇,但是她并不恼火。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宝贝,你睡了十五六个小时。”她轻轻地舔吻着他白暂而有些僵硬的颈子,调笑道,“昨天泡的温泉按理很解乏才是啊,还是说,我太,励精图治,,真的把你累狠了?” 龙皇黑色的发丝瘙痒着他的肩颈,微微泛起痒意,尤尔斯微微偏过头去,耳朵微微泛起红晕——无论听了多少次,他还是没办法适应她的……嘲笑。 龙,果然是没什么羞耻心的一种生物——他不明白,她怎么能那么随意地说出这种话。 还有吻。看起来,龙并不是很珍重吻。毕竟,他完全不认为龙皇对自己有丝毫爱意。 爱意……这两个字,让他都不由得微微一哂。 听到他的轻笑,伊娃停下动作,轻轻地托起他右边的脸颊,注视着他的眸子:“看起来……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尤尔斯眨了下眼,移开目光。 自被囚禁以来,他心情好过吗?不过,他的理智还是让他赶在龙皇的耐心消耗前,说道:“……没有。我有点没睡醒。” “好吧。”伊娃将自己松散的头发拂到耳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出去阁楼看看么?” “……什么?”尤尔斯过了几秒才愣住,堪称惊愕地回头看她。 “出阁楼,去一层的大殿……或者外面的花园看看。” 那一瞬间,尤尔斯心绪百转千回但又似乎一片空白。她在试探我吗?在考验我?想让我做出什么回答?答不好会怎么样?出去有什么代价? 但是,在一切的担忧得到结论之前,他的嘴唇先一步翕动:“……想。” 不管有什么代价,随便吧。先不论出去之后可以熟悉宫殿构造,若是以后有机会离开,将是重要的助力,就只说现在,他真的觉得再被锁在这里,他就要疯了。 似乎是怕她没听清,他支起上身,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低低地说道:“我想出去。” 他靠的得很近,伊娃觉得,只要她低头,她就又可以吻上他的唇了。而他的声音,在她听起来,简直软得像在撒娇。 “好啊,那我们先来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吧。”伊娃笑眯眯地说道。 在看到她手中凭空出现的尿道棒和玉势的时候,尤尔斯出奇的平静。 他早就知道出去肯定是有代价的。龙皇肯定不会让他一身轻松地出去闲逛。束缚、监管、试探,这些肯定一个都不会少,也许等回来,她还会再索要补偿…… “宝贝,把腿张开。”伊娃诱哄。 尤尔斯睫毛颤了一下,但还是缓慢地把腿打开——一切都是为了出去,他想。他做的很彻底,很自觉地微微转过身子,将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给她。因为他知道,即便他遮遮掩掩,她一定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妥协。长痛不如短痛。 “真乖。”她轻轻笑,捏起细长的尿道棒,拍了拍他的臀,“放松一点。” 尤尔斯没有回应,他偏过头不去看。事实上,他几乎已经习惯了前后的插入,毕竟,从被俘的第三四天开始,尿道棒就再也没有离开他。 前面的插入十分顺利。若不是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动,她几乎以为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 后面的玉势看起来并不那么吓人。首先它比以往的要短,其次,它乍一看没有什么疣体、云纹之类的东西,这让尤尔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在伊娃开口之前,他就已经兀自转过身,趴跪,将臀部高高翘起。 伊娃似乎有些惊讶,但那金黄的眸中,又似乎氤氲着一种意料之中的欣然,仿佛早就预见了他的妥协。 而尤尔斯呢,他很快就知道自己对玉势的预估出了错。在她旋转着放入玉势时,他惊恐地发现,看起来光滑的白玉表面,竟然比磨砂的质感更粗糙。 细细密密的小颗粒凸起亲吻着柔软的内壁,他忍不住绷紧了全身:“啊啊、别、别转它……” “你不喜欢?”伊娃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他,难以揣测情绪。 他心里一紧,有些支撑不住般垂下颈子,头搭在洁白的厚枕头上,柔软的金发有些散乱,像金光铺了一层细银。 几秒后,伊娃听见他有些干涩的声音;“……喜欢。” 她似乎有些意外,但随之一笑,竟然反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非常爽快地将玉势送入,宣告了这磨人的调情的结束。然后,她安抚般拍拍他的脊背,示意已经可以休息了。 龙皇看着他,语意不明:“没有说真话呢,尤尔斯。” 尤尔斯的双手在背后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 谁知她轻柔地将他的额发别到耳后,语意一转,极尽温柔体贴:“我可从来没有教你用谎话来取悦我。你记着,我永远不会因为你说了真话而生气。” 尤尔斯的手微微松开,注视着她温暖的,像庇护着他的阳光一般的竖瞳,他心中似乎第一次有什么被轻轻撼动。他喉头滚动了两下,但终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答。 能怎么办呢?他终究是承担不起她的怒火,尽量规避伤害,是他最后的倔强。 “坐起来试试。”她说。 尤尔斯支起身,摩擦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剧烈。还好,他想,要是一动就要了命的痒的话……在那么多人面前脸红气喘,那他还不如不出去。 他尝试着站起来走一走,随即就发现了龙皇的用意——平缓地走路除了填充感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一旦加快步伐,就会带动运势摩擦内壁……她大概是想防着他出了阁楼就剧烈地反抗吧。 “放心,你看起来正常极了。”伊娃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随即素手一翻,床上出现了一套叠的整齐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一身白色的西装,“来,坐下,我给你穿。” 金发的勇者震惊于这条奇怪的提议:“什……呃,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可以穿。” 但是龙皇只是拍了拍她身侧的床铺。 好吧,念及他刚刚散去了不适的腰,还有他被连续使用了太久的后穴。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无处安放的双手有些紧张地放在腿侧——看起来意外地有些乖巧。他万分希望穿衣服只是穿衣服,千万别是她另有意图。 他不着痕迹地盯着伊娃把那套白色的衣服展开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它看起来正常极了,和人类贵族们宴会时穿的西装是一个款式,甚至,对于平民出身的他来说,他觉得这件衣服高雅而精致,比起那些贵族的定制西装有过之而无不及。 首先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衬衫。 尤尔斯不太能分辨出来它的材料,但是它看起来就很贵——它色泽白润柔亮,就像上好的珍珠粉。袖口的针线整齐,似乎还有暗金色的云纹。 伊娃正将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云朵一般的衣服衬着她的手更加白暂,黑色的刻着蔷薇花的纽扣从她的指尖滑出,又一头钻进白色的云朵中。他看了两三秒,又把眼神移开。 ……龙族的手也会这么好看吗? 这么想起来,他其实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衣着容颜。好吧,观察女性的外貌,本来也是他没有的习惯。 伊娃展开衬衫,示意他伸手。 尤尔斯十分别扭地把手举起来,伸到衬衫袖子里——怎么感觉他跟个婴儿一样? 而上身之后,他明显的感觉到,衬衫的质感比他穿过的所有真丝制品都要柔软丝滑,只能感到微微凉意,而没有丝毫不适。这样的质感甚至让他感到惶恐——天知道他以前都是随便买套“看起来不错”的正式西服就去参加各种宴会了,哪怕是觐见国王也是如此。他现在才有点明白,有些贵家公子哥看向他的目光中的奇怪是什么含义。 衬衫渐渐束紧,侧面的腰线隐隐勾勒出他精瘦的腰肢,一点点地,他白暂而吻痕交错的腰腹被隐藏在雪白的衬衫里——藏起他性感的人鱼线、恰到好处的腹肌,一路盘旋向上,掩起胸前的两点茱萸。 正在他神思恍惚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微凉的触感,他很快意识到那是龙皇的手。他移回目光,看见她正专注地给他系扣子,现在正系到胸膛。 好吧,这是一个尴尬的位置。 她系的很慢,也许是因为并不熟练。毕竟,有很多小法术可以帮助人们在一秒内穿上十分繁复的礼服,在他的魔力没有被封住以前,他也经常使用,想必龙皇更是如此吧。 让龙皇屈尊纡贵给他穿衣服……想想还真是,挺吓人的。 扣子又系完了一颗,现在系的是胸膛正前面的一颗。 他感觉衣服被稍微提起来,于是他也微微挺起胸膛,方便她动作。现在她的头几乎埋在他胸膛前,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抚摸他,而他一动也不敢动,也没有办法低头,更别提看见她的表情了。 而伊娃呢,此时正在很专注地系扣子——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需要耐心的活。毕竟这个衬衫的扣子比拇指指甲盖还小,又很多,一颗颗系确实是劳心费力。 但是她很享受。 她喜欢收集宝石,但更喜欢不甚规则的,天然的刚出矿的宝石。她经常在闲暇之时自己去打磨、抛光、设计、镶嵌,当最后宝石完全变成她想象中的样子,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五彩的时候,她有一种莫大的愉悦感与满足感。 指尖不时滑过胸膛,尤尔斯背在身后的双手随之不时收动。“扬起点头,宝贝。”伊娃说道,没有抬头。 尤尔斯抬起头,盯着悬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想着,他还从来没有见它亮起过。 伊娃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眼睛却不时地开始瞄他小麦色的颈子。他腰腹的肌肤比起寻常男人要白暂,大概是天生丽质。但是脸庞和肩颈却是浅浅的小麦色,大概是经常在外训练所致。这似乎散发着田野麦香的皮肤从润白的领口中展露出一角,色差的对比让伊娃觉得色情极了。而在这样健康的肤色间,浅浅地埋着他脆弱的青色血管,这种强大与脆弱的同时展露一直被伊娃认为是一种诱惑。 尤尔斯觉得这最后一颗扣子似乎系的格外慢,他疑惑地一低头,就对上龙皇直白而玩味的目光。 他一下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幸好,他这一瞬的僵硬让伊娃回过神来,随即收回了那过于侵略性的目光。她拿起西服外套,笑道:“好了,穿外套吧。” 这是一件带领双排纽扣式白色西装外套,领子边有淡金色的蔷薇花纹与象征龙国的竖瞳样式的细篆,与他的金发交相辉映,看起来柔和而不失光彩。 “怎么样,专门给你定制的。喜欢吗?”伊娃正给他把西装的领子放下来,抚平上面的褶皱。她柳眉愉悦地弯起,尤尔斯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没有攻击性的样子。 “……喜欢。”他微微俯下身,方便她够到领子的最后面,尽管她本来也不费力。移开眼神,看向旁边的盆栽,又游移了一圈,垂下眸子,长长的眼捷眨了眨,还是承认道,“这是我穿过最舒服、华贵的礼服。” 话说完,他抿了抿嘴唇,感觉有些别扭。 自从刺杀失败以来,他没日没夜地过了这么久,好说也有快一个月。但在这一个月里,他其实没怎么和龙皇说过话,哪怕他们经常见面,甚至从身体接触上来说,她是跟他关系最亲密的。 而且,他之前也没有什么跟女性交谈的经验。虽然有很多小姐——无论是平民少女还是贵族千金,都向他投来青眼,但是他一心练剑,唯恐避之不及。 即便在最初七天,龙皇逼他给出回复,但他也只是敷衍了事——谁愿意跟加害自己的人聊天? 但也许是今天的龙皇看起来格外和善?又或是好久没有穿上衣服,好久不能出门,现在激动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不管怎么样,这可能是第一次他有想主动开口跟她说话。 现在,他上身穿的规规整整,下身却还只穿着一条白袍,里面……一丝不挂。 “裤子……我自己穿裤子吧。”他有些艰难地说道。天知道他想想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就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在道德层面上死一死了。 “不可以。”伊娃当即回答,“你刚才已经同意了,我来给你穿衣服。” “不,至少让我自己穿……内裤。”尤尔斯声音越来越小,耳朵已经烧起来了。 “又不是没有见过,连滋味都尝透了,还在乎这点事情吗?”她调笑道,蹲下身来,当真拿着一条正常无比的平角内裤,“把脚抬起来。” 尤尔斯终究还是抬起脚,赴死一般闭上眼。他感觉布料刮过的皮肤都烧了起来,在提到膝窝的时候非常迅速地站起来,想让她赶紧提上去结束这场酷刑。谁料牵动了体内的玉势,电流一般的快感窜上来,他差一点呻吟出声。 “不要这么激动。”伊娃拍拍他的臀,又提起西装长裤。 这次尤尔斯在恍惚中就“被”穿好了裤子,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穿腰带。 她将棕黑色皮带扣进金扣里,在扣上倒数第四个的孔的时候发现,也许还可以再紧一格。 她的宝贝腰真细,她想。 在伊娃给他系领带的时候,他又看见她纤长的手,她的手灵巧极了,在孔雀绿的领带间穿梭,竟然让他有种别扭的感觉。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尤尔斯甚至觉得这次衣服穿得,比往常的承欢更给他一种无所适从的被侵犯感。 也许是因为承欢的时候,他脑子混乱,只想着赶紧熬过去?但是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把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给了伊娃。 他前后都含着她给的东西。严严实实的,高雅至极的衣服下面竟然是这样一副身子……这不禁让他感到分外的羞耻。 “啊宝贝,你穿上这身,比我想的还要迷人。”伊娃陶醉地一遍又一遍地打量他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节,喟叹道。她惊喜地看着尤尔斯——他本来就宽肩窄臀,长腿细腰,如今一身润白的西服,稍掩盖了一些他原本的刚硬,平添一分柔和的气质,让她想起早春的玉兰,芬芳馥郁,柔软可人。孔雀绿的领带映衬着他的眸子更加明亮晶莹,就好像仙雾弥漫的森林。 就像……她只在书上看见过的,晨曦的精灵。 而这衣服下面,是她吻过尝过的身子,是她吸食过的甘甜血液。旁人看到的是矜持优雅,而只有她知道这幅身子的柔软与多情。 尤尔斯在她的目光中感到惶惑——她欣赏他,带着赞叹与沉迷,仿佛在看这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不带着一点恶意。或许,那眼神只是对于美的狂热的追求。他反而有点摸不清伊娃的情感——好吧,也许他从来没有。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思绪就被打断。“让霍尔珀女仆长来给你上餐吧。”龙皇笑眯眯道,“我要去找一件配套的礼服。” 说罢,她拍了两下手。她的动作随意,掌声却响亮清脆,甚至带着奇异的旋律,尤尔斯似乎看见了淡蓝声波的震动。是传讯魔法,他想。 不到十秒,一位约摸五六十岁的老女仆走进来。她斑白的头发被严谨地盘起,身着标准的暗紫色长裙,颈间的项链呈金黄色,象征着龙皇的庇护,也宣告了她在龙皇心中的地位。 她面容慈祥,恭敬而从容地托着餐盘,微微笑,连额上的每一条皱纹中都浸着体贴与温柔。 但这都不是尤尔斯在意的。 他看到的,是她的发间没有双角——她是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