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皇的捕猎(吸血 强制发情 诱导求欢 口交 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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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阳光灿烂的上午醒来的。当他看到阳光时,他其实十分惊讶——他以为伊娃会重新布置黑暗结界。 今天是被囚禁的多少天了呢?他猜,大概有半个多月了吧。他早已记不清时间,因为这些日子里,他只被允许见过一次日出和一次日落,其余时间,他不分日夜地被折磨,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连同饥饿感和困倦感也变得模糊而混乱。然而现在他十分舒适,身上也没什么其他的奇怪的东西。 这不免让他担忧起来——伊娃怎么突然转性了? 正想着,他听到了伊娃诱人心弦的烟嗓在身旁响起:“我以为你会继续睡,不过既然醒了,就来干点有意思的事情吧。”说着,尤尔斯就感觉到一只稍低于他体温的手攀上自己的胸膛,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她,但是真碰到了她的手臂,却又松垮垮地搭着不敢用力。 他还不想触怒伊娃——他实在是太贪恋这温暖的阳光了。 “我还没休息过来……”他压抑着低声说道。 “又没说要做。”伊娃笑道。话虽如此,她却一路舔吻,从他漂亮的蝴蝶谷一直到宽阔的双肩,留下一路星点的红梅。而她的左手,则细细地碾着他的茱萸。难以忍受的瘙痒从乳尖晕开,酥麻了整个胸膛,让他咬紧了牙关来克制快感。 伴随着快感升腾起来的,还有细细密密恐惧。 这个恐惧的种子,在她亮出空间异能,瞬移到他面前,巨大的黄金竖瞳与他相对的那一刻被种下,又在后来无数个黑夜的调教中萌芽。 而现在,这种恐惧已经非常清晰地刻在他无法反抗的潜意识里。 那是一种,被天敌捕猎,支配,玩弄的恐惧。 他浑身僵硬,双臂虚虚搭在她作乱的手上,却不敢妄动。他阖上眸子,将头半埋在床里,调整着呼吸,准备承受接下来糟糕的一切。腰肢,却不禁微微颤抖。 他早已经明白,他无法违逆她的意志。他能做的一切,只是拼尽全力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 “宝贝,不要害怕。”龙皇低低地说,好像在抚慰,又好像在诱骗。她舔吻他的颈子——在她眼里,每一根跳动着的青涩血管,都是那么脆弱而情色。而且,她也知道其中血液的甘甜,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再次品尝那热烈与芳香,于是将尖利的獠牙贴紧了他脆弱的颈子厮磨。 “啊……”獠牙刺入的一瞬间,疼痛与紧随其后想麻痹感让尤尔斯仰首,发出干哑的闷哼。扬起的颈子却将一切脆弱都展露给了她。 「他在邀请我。」 这样的认知让伊娃黄金的眸子微微泛起血色,于是不自觉地加快了吸取血液的速度。温热的甘甜入口,比上好的葡萄酒更加醉人,龙皇陶醉地半眯起眸子。有细细的血丝从尤尔斯的肩颈留下,仿佛一枝绽开的冬梅。 而尤尔斯只觉得吸取血液的声音愈发难以忽略。他能感到龙皇稍低的体温,感到她埋首在自己颈侧,全身血液朝那里汇集而去,沸腾热烈——似乎龙侍的血液因为主人的吸取而格外欢欣雀跃,被吸血的快感让他脸色潮红,甚至因为契约而在心中产生了一股病态的愉悦。同时,伊娃舌头上的倒刺舔过皮肤时带来的瘙痒也让他阵阵颤栗。更加令他绝望的是,一股深沉的欲望从他身体深处升腾而出。 小腹龙首样式的红文微微亮光,昭示着龙血契约的加深。 尤尔斯压抑着喘息,绝望地闭上眼。 在被俘虏的第二天,她喂给他的龙血将他强行转化为她的龙侍,让他越来越无法违逆她的意志,越来越渴求她的触碰,越来越……无法自拔于欢愉。 而每一次血液交换,都将再次加深契约效果,同时伴随的,还有强烈的……发情。 这种龙血契约导致的发情,只有龙主的体液可以消除。 再被吸血的话,他会变得不像他自己。 他踌躇了一下称呼。结合昨晚的经历,伊娃似乎很喜欢他叫她的名字。为了避免更糟糕的后果,他决定暂时委屈一下自己:“伊娃,够了……” 这声低低的示弱,比起求饶,伊娃认为说是撒娇更加合适。于是她有些惊奇地顿了一下,减缓了吸血的速度——虽然还谈不上餍足,但是,对于她刚硬正直的勇者来说,撒娇可是太罕见的行为了,她应该给他一些奖励。 四五秒后她就停止了吸血,转而反反复复地舔舐伤口。伤口在她的作用下迅速痊愈,却又因为过于用力的舔舐而微微渗出点血丝。 尤尔斯因为她停止了吸血而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惊恐地发现,他发情的症状似乎并没有减轻。 腰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酥软无力,而后面,渐渐地燃起了灼烧的感觉,甚至,他已经能感到爱液在往外流…… 他口感舌燥,那双翡翠般的眸子眨了眨,不自觉地望向身侧的人。莫名其妙地,还有一阵阵浅浅的酸涩往上涌,让他感觉分外地委屈。 啊,想要……想要什么凉一点的东西,想要被拥抱……被安慰…… 伊娃却仿佛浑然不知,依然在舔吻他的颈子。只是她余光瞟向他颤抖的肩,不自觉地靠近她的手,还有他已经抬头了的下面。 龙,在等待他的猎物自投罗网。 “啊……我……”金发的勇者颤抖着声音,抬手无力地推开她。她配合地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神无辜而期待,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惜尤尔斯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求欢,他的人生字典将这二字视为禁字,以至于,就算他欲火焚身,脸红透了,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发情将尤尔斯的理智烧光了,他现在混乱而迟钝,微微长着嘴,怔怔地看着龙皇摄人的黄金瞳孔。如果说龙的瞳孔可以摄人心魄,迷惑心智,那么尤尔斯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就仿佛海上漂泊的旅人,神魂痴迷地走近了塞壬的海岛。 他不自觉地攥住了伊娃的手,幅度很小地摩挲她的指尖。与主人的接触让龙血契的躁动稍有平息,却唤起更深层次的不满。 “怎么了,宝贝?”黑发的龙女笑眯眯地,声音慵懒而蛊惑。 “我……”金发的勇者支支吾吾,被情欲逼的泪眼朦胧。 “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啊。”她循循善诱,“不说出来的话,我怎么知道呢?” 话说到这,尤尔斯似乎清醒了一瞬间,猛然睁大了眼睛后撤身子,伊娃却微笑着将手探向下面,握住他硬起的前端,用手掌和手指来回摩挲。 “啊、不,”发情期的龙侍对于主人的一切触碰是如此渴求和敏感,以至于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绷紧了身子。 “不要么,那好吧。”说罢,伊娃神情遗憾地收回手,甚至绝情地坐起身子,看起来就要离去。 “等——!”突如其来的冷落让他有一阵短暂的窒息感,就如同瘾君子坠下极乐的云霄。这次,除了欲望逼他挽留,理智上他也几乎妥协,因为这发情除了她的体液,并无其他解法。 而他,曾在最初的那几天里,就这样在发情期中被独自留在阁楼,尽管触手与宝石操得他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情热仍然毫无减退之意,他依然感到无尽的空虚与渴求,还有被抛弃的焦虑与恐惧。 到最后,龙皇几乎成了他的一切欲念。 她再来时,他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所以,绝不能,在发情后被冷落。 “嗯?”龙皇冷冷地看着她,黄金龙瞳威严无比。 “别走……”在这样的目光下请求,几乎给了尤尔斯一种臣服的错觉。他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手指慢慢将朱红的床单攥出褶皱,他闭上眼,微不可闻地低声说道,“我……” “我想……” 他微微俯下身子,仿佛被什么沉重而不可违抗的东西压弯了腰,以一种几乎乞求的语气:“伊娃……我想要。”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满意地挑起朱红的唇。她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就如同初见时,她以巨大的龙瞳注视着他一样,得偿所愿地看见他翡翠的绿眸中,映照的全都是她的身影。 “好啊,我成全你,我的勇者。”她笑吟吟地蛊惑他,“这次,你自己来动,怎么样。” 尤尔斯别无选择。 龙族是神美丽的造物,它们的角比最好的梨木还要色泽饱满,比皇帝佩戴的金饰还要优雅贵气;它们的利爪比圣剑的剑刃还锋利,比将军的铠甲更坚硬;龙翼是最有韧性的皮衣材料,龙骨是皇宫最上等的筑材,龙心是活死人肉白骨的世间灵药。因而尽管龙是如此强大,每年仍有不少龙被捕猎残杀,不善繁育的龙种早已灭绝,现在的龙,大多都是双性。 地狱黑龙,就是双性龙种之一。 尤尔斯跪在花纹反复的地毯上,正尽力张大嘴,可龙本身就性欲旺盛,生殖器官自然也比人类发达,即便他已经竭尽全力,也只能含住前端。 在最初的几日调教中,他曾经被迫掌握了口交的方法,现在,已经还算熟练。 龙皇的前面还是很干净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异味,体毛是优雅的金色,也不是很扎人,除了尺寸实在有些大,其他都叫他还可以忍受。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艰难地舔舐着冠状沟,他已经尽可能地含得很深,前端已经抵到了咽喉。他前后吞吐,放任自己的咽反射不断地给龙皇带来刺激,尽管这让他相当难受。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滚落,又被她轻轻拭去。 伊娃享受地眯起眼,一只手把弄着他稍长的金发,舒爽地叹息道,“宝贝好乖。” 可是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呢?他这么卖力,不过是因为,若是现在能让她射出来,他得到了体液,消除了发情,就不会受制于她了。 唉,被小瞧了呢。 龙皇在心里调侃自己。她呀,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尤尔斯能感觉到她已经完全勃起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希望可以就此结束苦难。不料伊娃却突然撤了出来,温温柔柔地说,“宝贝,做的不错。作为奖励,你自己选一个姿势吧?” 尤尔斯失望了一瞬,但他本来也知道伊娃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垂下眸子,低声道:“那……从后面吧。” 从后面,不会那么容易地被看见表情。 伊娃因为不能随时看见宝物迷离的样子而略有遗憾,不过从后面,也有美丽的风光就是了。 “好啊,如你所愿。”说罢,尤尔斯就感到一阵天翻地覆,睁眼时,已经趴在了床上。伊娃拍拍他极有弹性的臀部,尤尔斯听话地蜷起双腿,支撑起臀部,露出后面早就在不断收缩的菊穴。 菊穴已经是玫红色,像一张嘟起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向外吐着清液。龙血契让龙侍的身体异变,让男性的后穴也能如女性的阴穴一般湿润敏感,而且作用于消化道,只要稍注意饮食,就很难在肠道里产生秽物,为随时随地的承欢做好最贴心的准备,因而伊娃并不需要给他浣肠,偶尔的浣肠也并不是为了清理,而是她的一种情趣。 “湿透了呢。”伊娃笑道。她很轻易就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发情的龙侍几乎不需要任何扩张。于是她扶起前端,抵住了入口。 高挑的龙皇俯身到宝物的耳侧,几乎贴着他的脸颊,温柔得仿佛是情人在耳语:“宝贝,我进去了。” 尤尔斯难堪地微微偏头,躲避她的亲昵。他抓紧了枕头,等待着接下来的侵入。 稍偏凉的前端破开菊穴,让他微微一激灵。随后,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根跃动的血管与龙族特有的绒毛是怎样碾过他的肉壁,一直 一直,势不可挡地来到他身体的深处。 “啊……哈啊……”尤尔斯微微抬起头,绷直了脊背,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酥麻快感冲上头皮,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嘴角流下的涎水。 伊娃也觉得爽极了,他的里面多情似火,与他刚硬无聊的性格天差地别。触目所及是他精瘦的腰肢,恰到好处的肌肉,还有一条条颜色稍浅的交错的伤疤——它们曾经是他最亮眼的勋章,而今,只是龙皇眼中色情无比的装饰。 伊娃缓慢地动起来,从几乎拔出到全根没入,细致地研磨他柔软的每一寸。她全顶入时,尤尔斯几乎没法呼吸——太深了,深到他害怕稍一动,就会被顶穿。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前驱身体,逃避这可怕的深度。 再次感到她将全根没入时,他无法控制地又往前挪动了一点。伊娃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却不说话,只是一笑。 这次,她没再抽回。而是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腰肢,再次顶胯,淡金色的体毛与他嫩白的臀部紧紧相贴。 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然而没等尤尔斯做好心理准备,伊娃就开始了极小幅度地快速抽动——只扯出来大约一两厘米,却每下都更深更狠地顶入,而且着重撞击他的前列腺凸起。 剧烈地抽动让尤尔斯的上身都跟着耸动起来,他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后上肢一软,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似的瘫倒在床上。腰肢下榻,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仿佛新抽芽的嫩苗,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雪泥压弯了腰。 “哈、啊、不啊……好深,太嗯……太深了……”尤尔斯被顶撞得无法连续地呼吸,他被恐惧攫住,双眼迷离,呆滞地看着床单上金黄的花纹,好像看见了伊娃的眼睛。他的前面高高翘起,蹭着小腹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液,也许不过几分钟,它就会在完全没被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伊娃不改后面的频率,又俯身去摸他身前的两粒茱萸。嫣红的乳粒已经完全勃起,被指尖捏住的那一刻,她感到他上身轻微痉挛。 她时轻时重地碾揉他的乳粒,享受他的每一次颤抖和脆弱的喘息。 “嗯啊——!”没过两分钟,尤尔斯突然浑身绷紧,下腹痉挛,后穴也剧烈收缩,白浊一股股地从他前面喷出——他高潮了。 他在混沌中悲哀地发现,即便没有任何束缚,他也不能正常地射精了。白浊只是大股地涌出,拉长了这令人疯癫的快感,而他惊恐地感到,小伊娃似乎在他剧烈的收缩中,又涨大了两分。 “怎么……会……”他绝望地喃喃。 伊娃恍若未闻,只是笑着问他:“宝贝,以后做爱的时候,还往前躲么?” 尤尔斯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原来刚才那么过分那么剧烈地侵入,只是为了惩罚他不自知地挪动么。 「不许拒绝我,尤尔斯。」他又想起那句话。他自嘲地扬了扬嘴角,隐约能感觉到龙皇正在逐渐达成她的目的。人是这么趋利避害,他也不免于俗。在她给出的辛辣惩罚和诱人禁果之间,他正一步步变成她想要的样子。 他有些疲惫地笑道:“不躲了……” “真乖。”伊娃满意地笑了,她没有在他的不应期过分侵入,而是减缓了速度,反而挑起他下颚,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唾液被他胡乱咽下,主人的体液略微平复了龙血契的躁动。尤尔斯闭上眼喘息,他知道,这是她给的奖励。 又过了一分钟,他已经不再痉挛,于是伊娃再次抽动起来。这次她次次瞄准了前列腺冲刺,引得尤尔斯的呻吟逐渐拔高。高温而湿热的内壁拥吻她,如同暖春午后的阳光妩媚多情;春水潋滟,给予她温热的包容,她流连忘返,情不自禁地啃吻他的后颈。尖利的齿在他颈子上厮磨,生命的威胁让尤尔斯浑身绷紧,后面收缩的也越发剧烈,让伊娃发出愉悦的喘息。她双手将他勃起的乳粒按回乳晕,打着转儿,又时不时抠挖他的乳尖,让他颤抖着难耐地扭动身体。龙血契感受到主人的愉悦,也随之兴奋的亮起。肉体的敏感度越来越高,尤尔斯在胡乱的呻吟中恍惚觉得,自己已经溺死在这片名为伊娃的沸腾的海里。 “啊啊、哈啊——”尤尔斯全凭本能地高声呻吟,伊娃最后扳过他的头与他接吻,看见他的眸子如同迷雾盛开的森林。 龙的射精时间比人类长的多,温凉的液体持续冲刷着他的内壁,极致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他再一次高潮了。 龙的精液量很大,然而,一旦射精开始,龙肉茎上的绒毛就会变为倒刺,密密地勾住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麻痹感的同时,提高生育的成功率。 尤尔斯在不久前就知道这点,所以现在,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射精结束时,他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过多的精液从他穴口流出来,一片淫靡。情热逐渐被平复,尤尔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侧躺在床上,无暇顾及那淫靡的下体,怔怔地看着窗外的艳阳。 他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在日光下承欢。 他从前在日光下练剑,野餐,午睡。阳光照在他身上,温暖他的身体,也补充他的异能。 他曾以为,阳光之下,无人能伤他一分。 自嘲一笑,他闭上眼。 他知道,他早已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