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别墅 娇气哥哥
“不呜呜……”男人侧身倒在床上,骇人的深绿色在雪白的股间进出,藤蔓大概是自己得了趣,前端胀大了一倍,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朝肠肉上捣,那瘙痒难耐的地方得了趣,便绞紧在藤蔓上,整个肉穴都像是要变成藤蔓的形状。 那嫩生生的乳肉也被细小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勒挤,硬是挤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来,然后藤蔓的尖端戳着乳孔,活让甘云觉得自己在被人舔胸吃乳一样。 “好大呜…轻,一点嗯啊……” 藤蔓已经不再堵住甘云的嘴了,可甘云也没有了呼救的心思,他整个人被欲火烧没了理智,前端无人触碰,那藤蔓一门心思捣弄着菊穴和乳尖刺激的厉害。 他伸出手,用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鸡巴,一只手伸到后面去,当柔软的手握住那正在往菊穴里捣弄的藤蔓时,打了一个哆嗦,整只手都被黏液染上。 那藤蔓感觉到甘云的手握住它,竟像疯了一样进攻着菊穴深处的软肉,甘云的手心也被磨蹭着,他呜呜咽咽地咬着唇,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去。 他这样一副淫乱不堪的模样,要是让他的弟弟们看见,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求你…呜…慢…” 男人的脚掌都紧张地弯成一柄弯刀,绷得很紧,菊穴里更是喷喷淋淋出许多淫液来,可以看出他被肏地很爽,又很羞耻。 藤蔓是软的,可强行撞击在更加敏感的肠肉上,那就是硬的了。 甘云的乳尖也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注射在里面,但量不多,刺痛感就全部被酥麻代替了。 他用自己的手去撸动鸡巴,都是凭本能在动作,用指腹去抠挖着尿道口——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只是想要自己束缚一些。 没过一会,甘云便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他大张着嘴,任由藤蔓进进出出地刮着他的口腔内壁,将不受控制流出来的津液都卷走。 外面的月亮是血红色的,不远处的别墅里又有一道铁门被撞倒,寒霜渐渐爬上窗户,贴心的藤蔓将被褥拉过来,盖住了被自己缠住的男人…… 清晨,穆望轩和穆修整装待发,穆怀仁也迟迟下了楼,一脸精气神很好的样子。 他们等了一会,迟迟不见甘云下来,穆怀仁便站起来,说要上去催一催甘云。 甘云的房间紧挨着穆母的房间,此刻房间里暖气已经停止了供应,这座城市终于开始了崩塌,当第一个出现时,就会接二连三地开始了。 但是,满屋子的淫靡气息是没法掩藏的,如果让穆望轩和穆修上来,指不定就要猜测甘云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了。 甘云还在沉睡中,他昨夜被折腾惨了,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间才能安稳的睡下,就连穆怀仁进来都没有醒过来。 “…甘云?” 穆怀仁站在门口喊了一声,他体质好,其实是不太能理解甘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的痛苦,但是见床上没动静,他便走近了,走到床的跟前,又喊了一声。 “哥哥?” 男人只露出一个黑乌乌的发旋,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藤蔓还不算个坏家伙,至少知道自己玩完要清理,拿了新的被套床单来换,只是他实在找不到甘云的另外一件睡衣,所以只能放弃。 穆怀仁伸出手,微微扯开一些被褥。 娇嫩的牛奶色的皮肤上,有好几道青紫的勒痕,而没有暴露出来的那些地方,只会更可怜诱人。 穆怀仁吞了一口干唾沫,男人还眼尾红彤彤地沉睡着,他也不好意思叫醒他,于是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开始搜寻衣物。 穆母喜欢给甘云买嫩色的衣服,总把人打扮成大学生,所以甘云的衣柜里也多是鲜艳色彩的衣服。 穆怀仁一件一件地看,觉得每一件都适合甘云,便随意拿了一套衣服,回去快速给甘云穿上。 就这样一番折腾,甘云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穆怀仁时都想不起来面前的人是谁,一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模样。 穆怀仁叹了口气,揽着人用被子一卷,连人带被一起抱下楼。 “我们走吧。” 穆修只看了眼穆怀仁怀里的人,没有说什么。 穆望轩也只是淡淡起身,朝外面走去:“走吧。” 出城的路上并没有太多的波折。 这座首城,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便彻底崩溃了,数不清的丧尸冲出牢笼,向街上的幸存者们举起獠牙。 整座城市被淹没在哀嚎和嘶叫中。 当然,那都是两三天后的事情了。 在车上的甘云似有感应,沉睡的脸上微微皱起眉毛,似乎是感到很痛苦,又似乎难以接受,但最后都变得平静。 是夜,一辆外身已经被撞坏的车子停在高速路和丛林的交界处,从被车帘遮住的车窗内可以看出,车里的人有多么奢靡,竟然用汽油还开着车灯。 坐在最后面的是甘云,他一个人独享最后面的那一排位置,此刻,男人正捧着一个瓷碗碗里装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白米饭,还有几片白菜和水煮肉。 他的嘴鼓鼓囊囊的,正盯着面前三个吃泡面的弟弟,嘴馋得不行。 呜…他也好想吃泡面。 几个男人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们也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没有说什么。 几天下来,可算是见识到甘云的娇气了,头一天吃自热盒饭,还没吃下去呢就先吐了,第二天只尝了一点点泡面,还是鸡汤味的,拉肚子了,一天都只能趴在后面喝点水…… 亏得他们拿了些别墅里的存货,又在途中找到了锅,这才生火做饭保证了甘云的营养来源,不然还没到安顿的地方,人就先饿死了。 幸好甘云的饭量不大,不然…他们也不舍得丢。 甘云虽然娇气,但每次都自己自责半天,他也尽量不给他们惹麻烦,除了娇气这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况且…… 他们心里想着什么,可都牢牢守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