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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扬,你的胸牌!”姚倩雪扬声叫他。 胸牌的主人正推开餐馆的玻璃门,听见了也没理她。 姚倩雪咬着嘴唇,表情有些僵,手里捏着陈扬的胸牌移到了桌子下面。 邓佳佳看她同样在陈扬那里得不着好,总算出了口气。 . 沈婼距离崩溃深渊还有一线之隔,就被甩到面前的一套煎饼果子吓的退了回来,她惊魂未定的抬头看,才瞧见陈扬正大口咬着煎饼,虽然不太斯文,但吃相还挺好看。 “什么意思?”沈婼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个袋子。 “买多了。扔了浪费。” 沈婼:“......” “我不吃,你拿走。”沈婼把塑料袋提起来,放到桌角,等他自己拿。又低下头和最后一道化学大题共同赴死。 陈扬吃完最后一口,长手捏上她的卷子角,一抽就拿到了自己面前,看了两眼卷子,勾着嘴唇笑:“这道题我满分。” “真的?” “我教你。” 沈婼不信他会这么好心。 “你把煎饼吃了先。” “纪瑶说会帮我带饭的。”沈婼还记得约定。 “我打电话告诉她了,不给你带了。”陈扬霸道,堵死了她所有的后路。 “你不是说买多了吗?怎么还知道纪瑶给我带饭的事?”沈婼故意揭穿他。 这局陈扬败。 “快吃你的,哪来那么多话。坐里面去。”陈扬把她往纪瑶座位上推,然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凳子上,低头看卷子。 沈婼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也不客气,拿过煎饼来小口吃着,她是真饿了,脑力劳动消耗的能量大,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了半天了。 她咬了第一口就觉出些奇怪来,这煎饼和平时吃的不一样,几乎全是鸡蛋味,软软的。 “你放了几个鸡蛋?” 陈扬手写个不停,“八个。”说完没听见沈婼的动静,抽空看了她一眼:“怎么?” 沈婼:“......没什么。”她第一次吃八个鸡蛋的煎饼果子,听陈扬这口气似乎是经常这样,可她最后终于没吃完,把袋子系好,又放到了桌子角。 “过来,这题这样做......” 陈扬给沈婼讲题,这感觉很轻松。好像他说什么沈婼很快就能明白,也不用像老牛车一样的在某一个步骤上来回的轧,即便省略些什么,她也听的懂。 以前陈扬还算热情,别人求他讲题,他也就讲了,可后来有的女生故意借着这事缠他,有的呢,脑袋呆,怎么讲都讲不明白,就把他整烦了,沈婼是这两三年来的头一个。 陈扬讲完,把卷子和草稿纸还给沈婼,自己趴在她的桌子上,眯着眼看她。长腿踩在沈婼坐的凳子侧梁上,膝盖正好顶着沈婼的腰。 “腿拿开。” “我不。” “你挪不挪?”沈婼举起水性笔,尖尖的笔尖朝下,那架势好像他要再敢说不,就扎下去。 谁知陈扬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嗤的笑了一声,干脆闭上眼睛真的睡了。 沈婼想挪凳子,他踩得力气很大,根本移不动。又拍他又打他,最后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自己往边上挪了挪,坐到了凳子边上,半个屁股悬在外边。 沈婼专心的把题从头又捋了一遍。陈扬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是真的睡熟了。 下午两点半才上课,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婼也不顾及,明目张胆的看他的睡脸,平时张牙舞爪还光爱口不对心,现在趴在这里一脸天真,像个孩子。 饭也吃了,题也写完了,少了心事后沈婼也觉得有些累,干脆也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 谁知,这一趴就真的睡过去了。 ☆、13.第十三颗草莓 第十二颗草莓 “我擦,你们都别给我说话了,把他俩吵醒了!还有你,让开点,挡着我镜头了哥们儿。”许思远把挡在前面的脑袋扒拉开,又一顿猛按快门。 被巴拉开的钱昊换了个角度继续拍。一边拍一边感慨:“扬哥底子是好,不开美颜都无瑕疵。” 许思远抽空看了一眼钱昊的照片,骂他:“傻逼啊,你光照陈扬有个屌用?照他俩啊……” 连外班的王闯他们都从教室后门进了7班看热闹。“对啊,拍他俩,留着威胁陈扬,他要是不服软就把照片放学校bbs。” 许思远和钱昊听他说完拍的更带劲儿了。 而此时聚焦的中心、被拍的模特不是别人,正是头挨着头睡在一张桌子上的沈婼和陈扬。 “你说扬哥是不是故意的啊?这么大一张桌子,他怎么非贴人家小姑娘脸上睡。”蒋振东知道自从这个沈婼转来后,他们这头儿就隔三差五的不正经。 纪瑶也不闲着,努力寻找陈扬脸上有没有口水之类的痕迹,反正几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周围越来越闹,陈扬被吵醒了,入眼看到的就是和他近在咫尺的沈婼。 她安静的闭着眼睛,漆黑的睫毛浓密纤长,半张脸隐在胳膊里面,睡的像只小猫。 陈扬从桌子上起来,伸了个懒腰醒醒盹,见周围人多,就拿起本书盖在了沈婼的头上,挡住了她的脸。 这时许思远又抓拍了张照片,闪光灯闪了下他的眼睛,陈扬的眼眸像只猎豹一样眯起,有些危险。“干什么呢?” 他刚睡醒,嗓子有些沙哑。带着性感。 许思远就献宝似的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你看,照的好不好?有没有大师的水准?” 陈扬定睛一瞧,照片里是他和沈婼,挨在一起睡的很熟,阳光斜斜的射进来,看着这照片就想起一句话来,那怎么说的来着,操,岁月静好。 “陈扬,你可算醒了,快上课了回你自己座位。”纪瑶过来拉他。 王闯说她没眼力:“扬哥还没睡够呢,起什么起啊。” “就是,一准儿刚才怎么不在时付出了劳动,你俩是不是活动的太狠了?第一节课也不重要,扬哥就坐这儿得了。”许思远话里意思隐晦,可谁听不懂啊。 陈扬似笑非笑的往那儿一靠,就这么昵着他听他还能还能说出什么来。 那眼神,说善意绝对称不上。上课铃正巧打响了,许思远躲也似的拽着纪瑶坐到了陈扬的位置。 第一节课确实不怎么重要,政治课。虽然早早就分了文理科,不过该上的课照样还是要上,可一周只有一节,为了应付过会考。 科目不一样,老师待遇也不同,平时在文科班威严凛凛的政治老师,到了理科班就像美术体育这种科目一样,随时能被主课替掉,学生们也看人下菜碟,照样该说说该玩玩,反正没人听讲。 老师对这种情况心知肚明,从来不会强人所难,一般照着课本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