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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她玩弄死的接吻

    

想要把她玩弄死的接吻



    焦焦昨天出去玩的好吗?老人给她收拾着水果,装进书包里,她嗯嗯点头。

    好!我看到了一个超大的池塘,还吃了好多的鱼。

    是吗,那就好。荣依玉揉揉她的发顶:我们焦焦平时在外面最乖了,以前不是一到周日就粘着我不肯去学校吗?怎么最近总是走的这么早?这才刚回来又要走了。

    是因为白阳说,要带她去吃饭,还不许她告诉奶奶。

    焦竹雨想了会儿犹豫了,觉得什么饭也比不上奶奶做的,而且她也很久都没吃过奶奶的饭了。

    看着她露出和蔼的笑,年迈的老人驼着腰,依旧有力的拉上拉链。

    去吧,别让门口你同学等着急,跟他好好相处,水果记得给人家吃,不能白坐他的车。

    焦竹雨撅起嘴巴,站在原地思绪徘徊踌躇。

    我,我想跟奶奶吃饭。

    饭卡上不是还有钱吗?回学校吃,那的饭可比家里好吃多了,我还记得你以前上初中,天天把没吃完的肉包子带回来给奶奶尝尝呢。

    对啊,她没吃完的肉包子,焦竹雨更愧疚了,每次白阳带她出去吃饭,总是剩下好多,想带回来他也不许。

    听话,快去上车回学校,人家还在等呢。

    书包强硬塞给她,连推带拽的把她撵出了房子。

    门口仍旧是那辆高调的跑车,荣依玉目送着她上车离开,挥挥的手才慢慢落下,眼皮皱纹眯笑松懈下来,迈着沉重双腿一瘸一拐往里走。

    已经习惯了见少离多的分别,她这个孙女,也应该不会在她身边待太久了。

    焦竹雨闷闷不乐了一路,直到他停下车,捏着她的脸皮朝着自己的方向转,撕疼了她嗷呼嗷呼叫出声。

    再敢给我摆出这幅苦瓜脸,我会把你的脸皮给扇肿。

    呜坏人,贱

    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她心生恐惧咽进喉咙,她骂过他三次,三次都被打了,委屈鼓圆脸蛋,怒不敢涨。

    算你学聪明了。白阳捏着她的脸蛋往上挑起,轻佻笑意,焦竹雨合不拢的嘴巴被捏着张开,任由蚌壳一样的侵占。

    他一手扣开安全带,俯下身的同时也将舌头伸出,钻入她的口腔。

    唇舌缠绕,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回荡在安静的车中,手指摁痛她的脸,被吻到忘记怎么呼吸,粗大的舌头搅拌她的口腔,连同鼻子也窒息不通气了。

    焦竹雨意识混浊,将双手攀附上他的手腕,微仰着脑袋,任由他不温柔的索取,将舌头咬进他的嘴巴里扫荡起来,被迫像只小狗,淫荡伸长舌头。

    乌黑明亮圆眼里,堵满无法呼吸时涌出的泪珠。

    白阳掐着她脸颊的力道狠了不少,指甲扣成月牙的形状,按进她的皮中,他把舌头伸长,观察她的情色,狠戾的眼神始终没有闭上,微卷的睫毛上方一颗痣异常邪魅。

    像个猎人一样占据着她的地盘,接受他带来的难受,依旧将舌头滚热的交缠。

    呕

    直到逼出她刺激的反呕,一口咬住果冻般的下唇,生生伤出一条血口子,嗜血的牙齿尝到腥味才心满意足的退出。

    一边硬的要命,还要阻止自己把她给玩死。

    焦竹雨总在早上来的很早,因为白阳喜欢睡懒觉,他也从来没发现过,苏和默一直在给她喂长期避孕药的事。

    每天一瓶的矿泉水,她连瓶子也舍不得扔,恨不得全都攒起来拿去卖钱。

    白阳要是发现你有这么多瓶子肯定会怀疑,想都别想,赶紧喝完给我。

    他伸出手掌心摊开在她面前抖了抖。

    焦竹雨两手捧着水瓶咕咕往嘴里灌,一滴也不浪费的喝下肚。

    呜嗝

    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苏和默拿过瓶子,轻轻用瓶尾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口风严点,白阳问你什么都不要说是我做的,清楚吗?

    嗯嗯!她看似勇敢的把手攥成拳头,就差竖起指头发誓:我一定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很严!

    他微扬起浓眉,散漫地拖腔道:是啊,小傻子的嘴巴最严实了,就是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才帮你,可一定别辜负我的好意。

    嗯嗯!

    这时候骂她小傻子,看来是一点也不生气了。

    她准备跑回教室,苏和默捏着矿泉水瓶喊她:咱班的班主任换了,课间你不用再去扫地了。

    啊?为什么换了。

    她明明记得,这个班主任是要一直从高一教到高三才对。

    谁知道,问白阳啊。

    焦竹雨哼哼头也不回跑去教室,她才不要去问,反正有事求他就一定会欺负她。

    晚自习时候,外面天忽然亮了一瞬,紧随其后的雷,炸出惊天动地一声,把她瞌睡虫也一同给赶跑了。

    窗户上面的雨珠越来越大,黑暗的天边深蓝色大雷齐声作响,穿透密密麻麻的乌云,轰轰降落下暴雨,教室里惊叹声此起彼伏,人群攒动往窗外看。

    讲台上的老师用戒尺敲打着黑板,焦竹雨听到老师的讲话,再过不久的秋季运动会,班里学生要出一份力,拿出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帮忙。

    她放学的时候也在想着,自己有什么擅长的东西。

    刚要浑身湿透的淋进雨水里,一把黑色的伞竖立在头顶,众目睽睽之下,白阳夹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轻松抗在了肩膀上。

    周围屋檐下躲雨的学生们,目光无异朝他们看去。

    额,难受,焦焦难受。

    肩膀的骨头硌的她腰都要烂出一个大口子。

    闭嘴。

    白阳将雨伞往下压了压,越下越大的雨水只淋到了他的右肩上,浸透了黑色卫衣布料:再乱动把你扔进水坑里踹几脚!

    肩头一晃一晃的小人,直到被他扛进了车里,才得以大口喘息,揉着勒痛的腹部舒缓。

    见他上车,就跟他商讨着自己刚才没想明白的问题,她有什么擅长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想参加集体活动,没有班主任点名挑选班长负责这个项目,甚至连她也可以出力帮忙。

    白阳可不会做慈善的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见她期待神采奕奕的眼神,可笑一问。

    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特长吗?

    画画!我喜欢画画!

    听到这回答,他脸色往下垮了一度。

    那个姐姐教我画画,她说我画得很好!她还在朝他添油加醋,显然是没明白这张表情的意思。

    白阳左手撑着方向盘,斜过身体,目露嘲讽拍打她的脸蛋。

    他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拍完她的脸都有股不舍得结束快感。

    傻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单纯吗?你口中的那个姐姐可是个杀人犯,她教你画画,就是在教你杀人。

    雨水犀利拍打车窗,啪滴啪滴,焦竹雨一瞬以为自己听错,只在新闻上见到过杀人犯这三个字,露出的惊悚足以畏惧到她吓失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