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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码子事儿,蓝擎宇的手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在阳物的外壁上有节奏地摩擦着,刮蹭得他两个大蛋都涨疼,再加上恰到好处的握力,蔚成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蓝擎宇手上变着花样儿的玩着蔚成风滚烫铁硬的大肉根,看着蔚成风脸上越来越销魂地表情,虎牙磨得直响。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里长得颇好的器具,蔚成风还没经人事儿也鲜少自读,肉棍子虽又长又粗但还是粉嫩的,现在激动得膨胀充血,变成了枚红色,连绷紧的大腿根儿都泛着粉红。 他看着这魅惑的红,手里的力道不禁加重,速度也加快了。 “啊~” JB上突然一紧,蔚成风嘴里不受大脑控制地发出呻吟,原本抓挠着沙发的手插进蔚成风的头发茬里,玩命地拉扯着,瞬间绷紧笔直的长腿,后臀翘起压紧身下的沙发。 听到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蔚成风脸一下子又羞红尴尬了,眼珠子都不知往哪儿放,抿紧了嘴唇,憋住一声声的粗喘。 蓝擎宇戏谑盯着蔚成风飘忽的眼神,手里的动作再一次加快了。 “别···别··慢点~太快了~要射~” 蔚成风不得不正眼看着蓝擎宇。 蓝擎宇慢下手里的活儿,眼中滑过一丝狼的阴谋,诱惑着猎物: “你得给我说,你想要什么,想要我怎么做,这样才更爽。” 蔚成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慢点~太快了受不了~” 可惜蔚成风刚说完,房间的舞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高潮时的尖叫。 蓝擎宇勾了勾唇角,“看来,慢不了了,比赛结束,该是拍卖时间了!” 说着手里的速度骤然加快。 蔚成风屁股猛地一跳,突然翻涌而出的情潮,荡得他心魂具裂,脸颊到脖颈迅速蹿红,青筋暴起,小腿直蹬,臀部肌肉强烈收缩。 他咬紧了腮帮子,把一声声高昂的叫声化成短促亢奋的闷哼,最后,小腿突然蹬直,眉骨耸起紧皱,一个销魂荡漾又痛苦扭曲的表情下,酣畅淋漓地喷涌而出。 看着射`精后蔚成风迷茫懵懂的俊脸,蓝擎宇强忍住吻上那张微开的小嘴的冲动。 抬起身体,伸手拿过沙发桌上的抽纸,把蔚成风擦了个干净,然后把人拉起来,靠着自己坐好。 蔚成风其实在蓝擎宇给他擦下身的时候就已经缓过来气儿了,可是这全身舒畅以后,脑子也清爽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啥,他就这么靠着蓝擎宇坐着,脑子里不停想,找点什么话题来缓解一下凝固的气氛,还能让自个儿表现得自然点。 蔚成风眼睛四周瞄了瞄,突然头顶的灯泡亮了。 蓝擎宇有点背脊发硬地坐着,正努力地压制着体内喧哗狂躁的欲望,就听见蔚成风特找抽地给他添了个堵。 “我看你JB比老子还硬,还说我憋久了,你这是憋了多久了啊!” 蓝擎宇不敢搭理蔚成风,就怕自个儿忍不住把这祸害干死在这儿,心里一阵狂吼:老子憋了十来年了! 蔚成风不怕死地接着说: “你运气真不好,要是卖场再晚点,老子也帮你打一个,太他`妈爽了。” 蓝擎宇太阳穴的青筋刹那间凸起,怒火和欲火憋得他手指尖都有点颤抖,他保持着一张刀砍不进的铁板脸,眼睛直瞪着房间舞台上走出来的主持人,语气平淡而生硬地说: “我欠你的!” 心里默念:你欠老子的,总有一天,老子让你成百上千地还回来! 第二十二章 校车绑架案——不可触摸的记忆 蔚成风自以为欢乐的气氛并没有保持多久,他自个儿就第一个欢脱不起来了。 他看着台上被拍卖的袋狼皮,从毛色分析出,这已经灭绝了快百年的动物是真的在保护时期被猎杀的,心下不由的一沉:如果价值百万美金的袋狼皮只是拿来开场的,那后面的会是什么价位,又该多稀有呢! 蔚成风明明揪心紧张,却还要一脸新奇的睁大眼瞧着,明明看着台上台下这些衣冠禽兽恨不得一阵扫射,却还要坐在这些人渣中间和他们一起互动。 矛盾的内外表现,冲击得他全身都不自在,连四周的空气都在扭曲。 蓝擎宇斜眼看着蔚成风装作兴奋不已的脸,把他搂紧了些,贴着他的耳朵说: “不喜欢就别看。” 蔚成风表情不改,倔强地摇了摇头,“我喜欢着呢,太喜欢了!” 蓝擎宇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掰开蔚成风握得死紧的拳头,大拇指在蔚成风掌心的指甲印上揉了揉,一把攥住四个手指头。 蔚成风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商品被弄上台,有的被买走有的被收回去,指尖一点点冰凉,当最后看到抬出来一个绑在木板上少年的时候,手一下子捏紧了蓝擎宇的手,指甲抠进蓝擎宇手背的肉里,眼睛终于不忍地闭上了。 他把头埋进蓝擎宇的胸膛,咬紧了牙关,耳背的的经络都凸显出来。 蓝擎宇并没怎么关注台上,这几年恶心的事儿都看多了,他早就习惯了这边世界的黑暗面,他担心的是蔚成风。 蔚成风理论多于实践,很多事情只停留在知识,还没有经历过,而且打小就是爱憎分明的个性,他就怕蔚成风忍不住或者是受不了。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突然靠过来的脑袋和惨白的一张脸,搂住人的手臂和被靠着的胸膛上传来微微的抖动,他这才正儿八经地看了看台上发生的事情。 光是一眼,蓝擎宇的心就被抓紧了。 双性人! 他知道这种特殊人群对蔚成风意味着什么,那是抹不掉的伤痛和刻骨铭心的悲哀,是他人生中最不可触碰的记忆,也是曾经童年那些美好的故事。 蓝擎宇把已经止不住颤抖的蔚成风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让他正对着自己。 姿势一换,蔚成风这次并没有挣脱,反而直接张开双手,死死地抱住了蓝擎宇的腰,闭着眼使劲儿地往蓝擎宇怀里钻,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寻求着家人的保护。 蓝擎宇除了心疼无一丝杂念,他用力回拥蔚成风,想用身体全部的温暖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一切有我。 他抠紧了怀里的脑袋,在蔚成风耳边温柔如旭日地安慰: “没事了,我带你走,咱们回家。” 蔚成风心里趟过一阵暖流,蒸腾起的热气吹开了蒙在心上的一层冰雾。 他在蓝擎宇怀里慢慢睁开眼,闷着头说: “我不走,我还没看够呢!” 既然已经来了,没摸清这里的地形和布局,我是不会走的! 蔚成风抬起头,眼睛望进蓝擎宇温柔的黑瞳中,用那份坚持和认真把所有的思想都传到了蓝擎宇的大脑里。 蓝擎宇最爱的就是蔚成风这股子坚韧不屈的劲儿,可每次看他这样,都是在往自个儿心上捅刀子。 他重复着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