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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H)

    

冷战(H)



    楚楚和李轸陷入冷战了,只有如月清楚,白日在李夫人处遇见对方,互不搭理。晚上李轸日日来楚楚房里,折腾半夜,累的楚楚第二天走路腿都打颤。

    如月也不知该劝谁,柱子拉着她说悄悄话,这两祖宗到底如何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大爷在姑娘那里得不到一点笑脸,回头也是冷若冰霜,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除了处理公事,更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还有那位,大爷说是收下了,又不搭不理的,可按什么身份招待?

    说的原是张家舅爷送来的那女子,名唤薛如儿,如今也没个章法。如月满面愁容,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楚楚扶在亭子柱上,走的累了,准备歇会儿,李纤纤从后头赶上来,二姐怎么在这里?今儿夫人见女婿,咱们去晚了指不定找个什么由头罚人呢。

    李纤纤如今这张嘴越发伶牙俐齿了,楚楚蹙眉道:你莫惹事,姨娘才因为你从小佛堂出来,再招了夫人的眼,谁又来保你?

    李纤纤一改之前阴郁的做派,明眸善睐,依上来撒娇道:这不是有二姐你吗?我知道我不管闯出什么祸,二姐都不会不管我,何况还有大哥呢。

    走吧,咱们一起过去。

    我不舒服,你先去。楚楚想扶住腰,到底在李纤纤跟前忍住了。

    李纤纤上下扫了她一眼,先带着丫头走了。

    楚楚到的时候,屋里正相谈甚欢,这次姜家的诚意十足,姜夫人亲自带了二公子登门拜访。那姜家二公子生得一副俊秀人才,文质彬彬,听说如今师拜江南大儒,已经是个举人了。

    李夫人笑呵呵的,想来是及满意这位未来姑爷的,能不满意吗?诗书大族,富家公子,李湉湉若真嫁过去,是高嫁了。

    李纤纤面容沉沉的坐着,时不时看看那姜公子,不知在想什么。在入席之前,姜夫人吩咐姜公子去前头拜访李轸,李夫人便叫人好生送过去。

    楚楚因着身子不舒服,怎么坐底下都疼的厉害,没什么心思关注李纤纤,便不知道她跟着姜昭一道出去了。

    李湉湉拉着楚楚去后头,独留李夫人与姜夫人说话,一直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大小姐,事事如意,提起婚事来也不见扭捏,你说那姜公子瞧着如何?

    楚楚自然投其所好,顺着话说,人品贵重,芝兰玉树,只有大姐姐才配得上了。

    李湉湉捂住脸,又来闹楚楚,你胡说什么呀,八字还没一撇呢。

    不管有没有一撇,春心已动,这桩亲事不过是时间问题。李夫人竭力留姜夫人母子小住几日,姜夫人万般推辞,承蒙好意,家里事情不少,哪样不指着靠着,往后劳烦夫人的日子多着呢。倒是阿昭,过几日来这边上课,要劳烦夫人多多看顾。

    本意是留姜昭观察观察品行,即有机会,李夫人便不留了。

    李湉湉一听姜昭过几日还要过来,且就住在李家,当即恋恋不舍的眸子更加亮了,楚楚看她欢心的模样,倒有些不明白何以沦陷的这样快。

    李夫人忙着招待客人,累了一日,况还有悄悄话要跟李湉湉说,晚上便没留姐妹两坐。楚楚跟李纤纤从善如流,请了安便退出来。

    沉默了一路,李纤纤突然开口,二姐觉得姜公子如何?

    横竖是大姐姐的夫婿,咱们觉得如何怎么样呢?她知道李纤纤不甘心,从小她就仰望着李湉湉,羡慕她的一切。

    尤其前几日媒人上门,说是要给李纤纤说人家,那家人在楚楚看来却是不错,家里一个独子,也是读书人家,虽说没有姜昭有出息,只是个秀才,倒也难得。

    家境殷实,不少吃不少穿,人口简单,嫁过去就是当家娘子,于庶女出身的李纤纤来说,还算门当户对。只是那说亲的公子人才普通,口舌笨拙,不喜言谈。

    李纤纤本就不满意,再一对比姜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加不满意。张姨娘也不满意,总想着凭着女儿的花容月貌,什么富贵人家去不得,便撺掇李夫人推了,李夫人自然无可无不可,懒得插手。

    李纤纤咬住唇,那双眼睛还是仄仄的神色,瞧不出她的想头,二姐自然不愁了,世上最好的人恐怕都是你的了,你还急什么。

    楚楚只当李纤纤随口抱怨,并不放在心上,李纤纤怨怼道:横竖我是不甘心的,总要自己尽力争取,或许老天垂怜,给我条阳光大道呢。

    过了几日,姜昭果然来延平延师入学,且就住在李家。李湉湉每日里想的便是如何能见他一面,楚楚虽觉的她有些过于疯魔了,也没立场劝阻一二,毕竟连李夫人都听之任之。

    况且西北本就人文大胆,李湉湉就是主动些,也不碍事。楚楚就这样跟李轸绞着,他每每冷着脸来,她也不搭理。

    如月劝过她多次,都被她无视了,至于说的李轸将张家送给他的那位瘦马转送出去了,就是在跟她示好,也并不理会。

    姑娘,姨娘来了。

    楚楚回神,转身下榻,将张姨娘接进来,她早换上中衣,准备睡了,怎么这时候来了?满上两杯茶,请张姨娘坐了。

    张姨娘细细打量楚楚片刻,想起娘家嫂嫂的叮嘱,原本她想着两个女儿花容月貌,随便嫁个富贵人家也不愁将来。只是嫂嫂与她哭求,说是看上了楚楚,想将她聘回娘家。

    她原本觉得张家无权无势,家资也单薄,楚楚嫁回去恐委屈了她。可是娘家她也不能不管,虽说娘家无甚根底,只要楚楚嫁过去,还怕借不到李家的势,到时候不怕日子难过。

    况且娘家侄儿她看过,一把做生意的好材料,人也生的清秀。到时候楚楚嫁回娘家,纤纤嫁进大户人家,两全其美,有何不可。

    楚楚听张姨娘将张家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实在忍不住了,姨娘你要说什么直说就是了,何苦绕这些弯子。

    张姨娘讪讪的,实在怕楚楚瞧不上张家,张家咱们知根知底,你舅舅你表哥也喜欢你,我就想着若是你嫁回去,定受不了委屈。

    楚楚轻轻摇着茶杯,目光定定的看着张姨娘,那纤纤呢,姨娘打算如何安置她。

    你妹妹还小,这一时半会儿如何能想到。张姨娘想起纤纤如今想法设法的接近姜昭,那归宿何止是好,简直太好了,可也不能立刻说给楚楚听。

    楚楚似有若无的轻笑,若能嫁去张家,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张姨娘抚掌,眉开眼笑,过几日你表哥跟你舅母进府,我叫你瞧瞧。

    楚楚点头应下,横竖成不了事的,这时候拒绝张姨娘,跟她忤逆着来,反倒多费口舌。

    近来无事,就歇的早,李轸前几天不知上哪里去练兵了,这几日皆不见人影。楚楚自然更乐的自在,横竖两人在一处,也只是互相不搭理。

    楚楚躺在床上,如月便熄灯出去了,脸在枕头上蹭了蹭,不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没睡多少时候,便被推着醒来,转头见如月立在床前,小声道:大爷来了。

    楚楚没动,抬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转头看李轸散了头发朝过来走,他越发将她这里当自己屋子般舒适了。喊住要出门的如月,叫倒水。

    如月便折回来,倒了一杯水递进楚楚手里,李轸挥手叫她下去。楚楚攥紧杯子,抿住唇看他,屋外的灯灭了大半,只留墙角绰灯,视线昏暗。

    他高大的影子逆光站在床头,楚楚由来一阵心跳加速,李轸将她的杯子扔下地,黑色的影子便靠过来。将她拖进身下,三两下除了中衣,只留赤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眼下。

    楚楚紧抿住唇,奋力拽着衣裳,即使知道从来没在他手下逃脱过,每次被迫欢爱还是忍不住抵抗。黑暗中两人的喘息都变的粗重,偶有细小的啜泣嘤咛含糊其中。

    李轸不费多少工夫便将她制服住,巨龙抵在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入口处,他轻舔她的耳垂,哑声问,想嫁去张家?

    她闷不做声,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偏过头不看他。这副被我上过千百次的身子还能嫁给谁?这样说着,肉茎缓缓沉入甬道,感觉它一点一点被吞吃进去。

    楚楚蹙眉,身子瞬间就酥了,气的想哭,心里明明厌恶,偏偏身子被他一碰就湿的不行,纤腰架起往后退,被他拉回去按住。

    两人生闷气这些日子以来,李轸简直不管不顾的跟她厮混,虽然很怜惜,也要的很凶,常常害她第二天起床艰难。

    就如现在,他的肉棒粗硕,前两年不能完全吃下去,被他弄的多了,渐渐能全部包裹。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那东西都又丑陋又狰狞,只觉得李轸的委实骇人。

    前头鸭蛋大的龟头,顶端微微翘起,又粗又长的一根,还又烫又硬,就这样慢慢地埋进来,清晰的感觉到细小的甬道胀满了,全是他的东西。

    抵进深处的那一刻,她实在受不了,压抑着嗓子自虐似的呜咽,感觉小腹从内里被撑开,不留一丝余地,浑身一层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

    李轸虽然嘴上说着赌气的话,却舍不得真伤她,甬道里的媚肉将他死死的绞住,吸的头皮发麻,知道她接受不了他的过于粗大,也等她适应。

    将两条嫩白的腿捞起来挂在腰上,腰腹的肌肉紧绷,缓缓的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全部被撑的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的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

    他轻抽慢送,尚还做的温柔,只是听她低低呜呜的叫声有些受不了,濡湿的亲吻落在脖颈胸前,力道逐渐凶狠。弃了温和的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穴里的肉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都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出来,顶进去时的推拒更叫人热血沸腾。

    他没有过别人,无从对比,可也知道他的楚楚不同旁人。小穴里仿佛顺着甬道朝外生长了层层的肉粒,当肉棒进去时,逆着肉粒的擦刮爽的头皮都要炸开,又那样紧致窒息,只想和她双双干死在床上。

    越来越凶狠的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来,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青筋勃勃的肉棒。小腹酸的发麻,滚滚的热浪袭遍全身,楚楚浑身湿哒哒,紧拽的床单指尖发白。

    被干的浑身一抽一抽的,哽咽声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随时承受不住放纵张狂的操干而晕过去。李轸将她翻个身,跪爬在床上,从后面一捅到底。

    额嗯!她咬住牙,眼前一阵发白,只觉得身子都被他贯穿了,逼出满身的热汗。强悍的腰部疯狂抽送,后入本就入的深,现下更是次次戳在子宫口上。

    纤细的腰肢在眼下无力的起伏,圆满的臀肉被撞击的波浪一样前耸后退,啪啪啪的声音激烈刺耳。甬道被胀大到极致、紧绷到极致,痉挛一般的抽搐。

    青筋狰狞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烧红的烙铁一样捅进深处。李轸是军人,自有一套练功法门,干了这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匀称,后劲十足。

    楚楚却哭的临近崩溃,浑身都烧起来了一样,脚尖绷的死紧。终于快感攀至一处至高峰,小腹深处爆炸一样涌出一股洪流,穴口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温热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大腿。

    她高潮了,浑身紧绷,甬道收缩,死咬着肉棒吮吸。李轸熬的眼睛都红了,深吸一口气,越发下死力的操干,肉棒不要命一样破开一切阻拦撞进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又被他拖下更深黑的欲海,楚楚神智模糊,身子本能一抽一抽的回应无边的欲望浪潮,叫床的声音妩媚到摄魂夺魄。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射意,李轸掐着楚楚的细腰快抽快捅了百来下,用力将她的小翘臀拉向小腹,低吼着释放出来。滚烫白浊如破堤泄闸的洪水,深深射入小小的甬巢,灌的小小的空间满满当当。

    楚楚已经半昏迷,只隐隐感觉身子火辣,整个人干的不像话,小腹深处酸麻到有些绞痛,穴口收缩一下都有些刺疼。夺人神智般的酥麻将她唤醒了几分,身下埋着沉睡的巨龙,她还一颤一颤的身子痉挛。

    李轸漆黑的眼睛默默盯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视线下移,白雪的肌肤上布满青红的吻痕、指痕,穴道还能感受到精液淫液的搅动,热热的泡着他的分身。

    瞳孔一下就黑了,将软软的小人扶着坐在自己身上,肉棒硬挺起来,仿佛将她钉在了身上。手上扶着她的腰,腰肢蓄着力道有规律的朝上耸。

    夜还长的很

    ~

    二更啦,呼,累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