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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刮她的南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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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她终于把行李归置完了,聂霜满足地仰躺在阳台藤椅上,感受着初夏清凉的风,看着远处天际的橘色云霞,对新生活充满期待。

    聂霜生性懒散,信奉及时行乐得过且过知足常乐的人生态度,打大学毕业起就想着早日退休不想上班,这本来是一个米虫啃老命,幸好聂霜在绘画上颇有天赋,属于老天赏饭吃类型。

    她现在作为一位富有名气的自由插画师,只要在家画画,一个月出两张图便足够衣食无忧。

    归置行李时聂霜出了一身薄汗,她来到浴室,莲蓬头的水缓缓流下,流过她秀长的眉饱满的唇,流过她白皙圆润的肩,流过她桃一般的胸脯桃一般的臀。

    浴室的门是开着的,浴室里的落地窗户也没有门帘。

    傍晚的风与莲蓬头里的水都在为聂霜姣好的酮体而赞叹不已。

    聂霜不爱做饭,还是想念童年时吃的那家烧烤。

    聂霜出门穿得简单,她最不喜欢衣物的束缚,更何况是紧身的内衣了。

    于是聂霜只套了一件淡蓝色细吊带裙,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的白嫩。

    初夏傍晚的风还是有些凉意,就在外面多穿了件雪纺衫。

    幸好她乳上的樱桃小而软,不容易凸点,胸虽大,但挺而翘。

    不过就算有人注意又怎么样呢?

    聂霜向来只在乎自己舒不舒服,不需要看别人的眼光。

    城市小,别墅距离城区很近,没开十几分钟,便看到城市的模样。

    附近有座大学城,所以城边就有好几个家烧烤店,现在天色还没暗下去,大排档里没什么人,老板还在给烧烤架上碳。

    聂霜想去的那家烧烤店外面的塑料椅子上正坐了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黑色短袖,工装裤和潮牌运动鞋。

    许是刚运动完,男孩凌乱的刘海还湿着汗,贴在额上,脸庞白皙带着奶膘和稚气。

    聂霜恰巧在男孩斜前方位置坐下,一坐下就翘起二郎腿,白生生的小腿从开叉长裙里露了出来,玉珠一般的脚趾勾着人字拖,脚趾上涂着湖蓝色的甲油胶,衬得脚像白玉一样。

    聂霜她是一只老狐狸,从她坐下的那一刻,她就用余光感受到男孩快速朝她一瞥的目光。

    男孩长相帅气,还有没出社会的稚气,尽管眼里太惊艳,也不会学那些没见过几个美女的油腻男明目张胆地偷看,只会借着看远处风景,匆匆一瞥。

    没一会,男孩的几个朋友也来了,聂霜听着他们喝酒开玩笑的声音不由感叹青春真好。

    她今年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早已过上养老生活,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年轻朝气了。

    诶,李由泽,你今晚不对劲啊,怎么话这么少?

    聂霜一边吃着串一边微微一笑。

    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太年轻,遇到喜欢的女孩维持形象不好意思说话。

    为了保持身材,聂霜不会吃太多这种烤串,待她吃完最后一串起身去柜台扫码付款时,她能感受到那个李由泽投向她的目光。

    聂霜从小对颜色敏感,也对别人情绪敏感,能很细微捕捉到别人的眼神都包含怎样的情感。

    这样的男孩聂霜最懂了,仗着自己的脸好看,为了逞兄弟面前的面子,就算遇到喜欢的女孩,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宁愿事后一个人懊悔,在会兄弟面前也会保持住面子。

    聂霜付完款一转身,就看到李由泽匆乱移开的目光。

    聂霜勾了勾嘴角,心想算了,谁让你是我回到这个城市遇到的第一个看起来顺眼的帅哥呢。她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微信名片二维码,盯着李由泽的眼睛径直向男孩走过去。

    李由泽原先是故意看向别处,等回过目光时正看到聂霜眼里带笑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心都快了一拍,忘记呼吸。

    聂霜来到李由泽面前,拿着手机挥了挥,微微挑了一下眉。

    李由泽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低头打开手机,因为紧张指纹按了几次键盘锁才开,红着脸打开微信扫聂霜的二维码,连看她都不敢。

    聂霜看着李由泽浓密下垂的睫毛,笑容越来越深。

    李由泽扫完,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聂霜不等他开口,柔声:有空常联系噢。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一桌的哟~~的八卦声音。

    聂霜驱车回到家时,就收到微信消息。

    Z:你好,我叫李由泽。

    聂霜没理,去洗漱,身上沾上烧烤的油烟味不由又洗了个澡,洗完裸身出了浴室,将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银色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聂霜高挺的胸脯上,一丝不缕的时候感觉才自由,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任月光洒满她全身。

    处理好一些其他琐事后,聂霜躺在冰丝凉被上,收到李由泽新发来的消息。

    z:今天很高兴认识你[笑脸]

    看得聂霜不由噗嗤一下,在冰丝凉被上滚了一圈半,趴在凉被上回应。

    月光兔:你好呀很高兴认识你。

    李由泽秒回:你叫什么名字?

    月光兔:聂霜,你几岁啦?

    李由泽:21,你呢?

    月光兔:25啦,快叫姐姐

    李由泽:不叫

    聂霜看见消息又噗嗤一笑,这小孩,是准备一两个小时一两个小时的跟她掰扯下去吗?她没再理,将手机丢到一边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聂霜看到李由泽凌晨三点给她发的消息。

    李由泽:?

    一个凌晨三点质问聂霜怎么一直不理他的问号。

    聂霜只觉得这种傲娇的小孩真好逗,真不经撩也真不经冷落。

    下午,聂霜正画画呢,又收到李由泽的微信。

    李由泽:我这儿有多的一张电影票。

    聂霜不太喜欢黏人的小孩,但这小孩确实长得对他胃口,看在他脸的份上,那就多给一点耐心吧。

    月光兔:明天吧,今天不想出门。

    李由泽:ok

    第二天,聂霜穿了件吊带灰色宽松麻裙,背着单肩帆布包,脚上穿帆布鞋,扎起长发,喷上皂感香水,整体休闲舒服。

    不是特别重要的局,聂霜不喜欢把自己裹得紧绷绷的。

    临出门时她给自己涂了上豆沙色的口红。

    聂霜已经很久都懒得化妆了,幸好她皮肤白净,眉毛秀长有型,睫毛浓密,脸颊有着健康红润。

    来到电影院时,李由泽已经取好票买好饮料爆米花等着聂霜了。

    李泽言选的电影是一部老电影的经典重映,基调浪漫,来看电影的观众全是情侣。

    电影聂霜以前看过,剧情吸引不了她,她就手肘撑在椅扶上,下巴轻轻落在手掌,光明正大打量李由泽的侧脸。

    李由泽脸上稚气未脱,骨相上薄薄还有一层肉,颧骨鼻骨看起来温润又温柔,越看越耐看。

    此时的李由泽浓密的睫毛不时颤动,荧光下的脸颊微微泛红。

    是他发现聂霜的目光,但不敢动。

    聂霜凑过去,在李由泽耳边呵气轻声说:李由泽,你不学好,怎么打耳洞呢?

    刹那间,李由泽心头一窒,从脸红到耳根,呼吸急促,颤抖着声音:没没有吧。

    聂霜轻声一笑:逗你的,好好看你电影吧。

    说罢,聂霜就回身目不转睛看着电影。

    电影结束,聂霜准备开车将李由泽送回去,李由泽说了当地一个985大学,聂霜一笑:学霸啊。

    李由泽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了,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你今晚不吃晚饭吗?

    聂霜:不吃了,姐姐晚上还有事呢。

    李由泽浓密睫毛压下眼里的落寞:哦。

    将李由泽送回学校时,李由泽还是有点恋恋不舍下车,聂霜有点不忍,叫住李由泽,道:我平时要工作有点忙,可能回复你微信不及时你不要介意呀,我也不怎么会聊天,你有什么事找我尽管找我就是了。

    得到聂霜这句话,李由泽强忍开心,毫不在意地回:好的,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告别傲娇小屁孩,聂霜梦踩油门回到家开始找衣服。

    无他,聂霜一个老姐妹终于忙完手下的事,准备给她办个接风洗尘局。

    局上有一个聂霜挺喜欢的一个Rap歌手,那个歌手渣浪花心,但聂霜还是要命的喜欢。

    她几百年前就通过别人介绍加了Rap歌手的微信,但不管聂霜在朋友圈怎么发仅歌手一人可见的美照,那个Rap歌手都不为所动。

    这让一向懂得利用自己美貌来达到目的的聂霜有些挫败感。

    这是第一次见面,她得要好好将那个歌手惊艳一番。

    她化好妆,卷好黑色长发,上身是背后绑带的露腰肚兜,绑带极细还镶着钻,下身穿牛仔喇叭长裤,将聂霜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任谁看着都移不开目光。

    来到位置,卡座上已经稀稀拉拉坐了几个聂霜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卡座角落坐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

    就算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遮住男人大半张脸,但从那男人完美的下颌线来看,聂霜一眼就可以认出那人是谁。

    聂霜勾唇一笑,径直走向那个男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时有认识聂霜的人就不依了,打趣道:霜霜,还有那么多空位你不坐,怎么偏偏挤到角落里了?

    聂霜挑眉笑:我挨着我男神坐不可以吗?

    说罢,聂霜倒了一杯酒,冲周江说:男神你好我叫聂霜,是你的粉丝喜欢你很久了,我敬你一杯啊。

    周江抬起下巴,带着笑意的深情眸从帽檐里露了出来,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与聂霜碰杯,用低沉又磁性的声音道:你好,我知道你。

    这低沉的磁性声音是周江惯性声音,能让人听得后背都酥麻了起来,绝不是那些低沉做作的气泡音能比得上的。

    没多久时间,人来齐了。聂霜作为主角自然是要打个走庄,给所有人挨个敬酒。

    这些酒鬼敬一杯不愿意,必须敬两杯才能饶了聂霜,纵然聂霜酒量好,也抵不过这样喝。

    待最后准备敬周江时,聂霜动作上已经有些晕眩,但她神智还有一点,便借着酒倒在旁边周江的怀里,撒娇不喝酒喝茶了行不行。

    周江的右手在聂霜倒在他怀里之前就已经抽出来搭在了沙发上,外人看起来好像是搂着聂霜一样。

    安排这个局的老姐妹知道聂霜对周江的心思,带头起哄:最后一杯肯定要交杯酒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聂霜识相,头往周江怀里又拱了拱,用迷糊的声音继续撒娇:你好讨厌,我和男神还没结婚呢怎么喝交杯酒呢?

    周江没喝多少,带着笑意低头用气音对聂霜耳朵说:你和他们都喝了,就是不跟我喝,你什么意思啊?

    外面笑声闹声音乐声太大了,别人说话聂霜都要看嘴型连蒙带猜才能听懂,但周江这句气音她直接听到了心里,后脊背一麻,大腿一软,心想这难道就是耳朵怀孕?

    聂霜还是和周江喝了交杯酒,喝酒时周江深情眸一直凝视着聂霜,聂霜感觉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沦陷进去。

    酒过三巡,有些人有事已经走了,还在场的人基本没有了意识。

    聂霜靠在周江宽阔的肩上,闭着眼享受着这依偎的暧昧时刻。

    周江的右手已经从沙发上放了下来,搂在聂霜的腰上,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用食指轻轻在她腰上画着圈。

    太酥麻了,聂霜任由着周江在自己腰肢上画着,把浑身的重力都卸在周江身上。

    聂霜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腰腹柔韧有力,没有一丝赘肉,手感极佳。周江在聂霜腰腹上一寸一寸抚摸画着圈,手微微上移,手伸进肚兜,来到聂霜胸下。

    聂霜穿的肚兜是没有弹性的面料,不能很好将胸上与胸下两端一起包裹好,只能包裹好胸上的位置,胸下的布料便微微散开,如果将视线从肚兜下面往上看,便能直接看到聂霜浑圆的南半球。

    周江不愧是老手,他趁聂霜一个失神,便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聂霜的南半球,刹那间,聂霜爽到猛然抖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