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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局的都是大爷,吴澄没办法再纠缠这事,只好回来和季覃商量。也没啥可商量的,一个办法,就是吴澄担任全资股东,第二个办法,就是季覃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挂在季娟的名下,等季覃成年后再做股权转移。 吴澄因为想要和季覃一起来做这一项事业,而且开办公司并从事房地产这一行先期投入极大的业种必定会耗用不少吴澄和季覃共有的资财,故而他极力主张采用后一种办法,而季覃却略略迟疑。 在季覃心里,还是希望妈妈能再次寻找自己人生的春天,找一个本性好的男人共渡余生,而不是现在这样把注意力和精力全寄托在自己身上。 但是,如果现在公司股权这样配置各占一半的话,季覃很担心,因为妈妈虽然现在身体好多了,医院复查结果也很好,但是,她毕竟是癌症病人,癌细胞可以十年内不复发不转移,也有可能三个月就扩散全身造成死亡,若是那时候妈妈另外有了男人,那男人会不会以配偶的身份来争夺原本属于季覃的股份呢?股份还事少,关键是万一出了这种事情,连公司控制权都有问题了。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就变成了吴澄占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七十,季覃的监护人季娟持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三十。至于公司法人,自然是当仁不让地由吴澄来担任。 重新提交了股东构成和股东会决议后,工商局那边审查通过,吴澄取回了营业执照。 拿到执照后,又去质监局办组织结构代码,去国税、地税办国税和地税的税务登记证,去公安局备案等等,一大堆的事儿。 等这一切琐事搞定,春节到了。 吴澄去年在上海过的年,今年无论如何不能不回老家陪着寡母幼弟一起过年,只好和季覃依依不舍地告别。 季覃很无聊。 今天季娟有事出门,季覃一人在家无聊,就说出去转转,正好钢笔有些漏水,顺便买一支好点的笔,还有本子用完了,也顺手买两个。 才卖好东西往小区回去,正走在路上,季覃顶头见有两人往自己的方向过来,其中一人就是季覃班上的班长,秦涛。 季覃和秦涛不太对付。 秦涛成绩好,家世好,性格极其要强,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学习标兵、市级三好学生、学校大队长,各项荣誉轻松揽入怀里,从来都是无人争锋。升到初中以后,尖子生多了,要想保持住学习第一名和优秀班干部的荣誉自然要比以前花费更多的努力,不过好在秦涛还能应付。 其实,明眼的同学早就笑言,如果说秦涛是学霸的话,季覃就是学神,秦涛是努力学习全力以赴才获得年级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而季覃不费什么力气,和那些学渣一样照样玩照样溜号,却也轻轻松松地占据年级第三名的成绩,实在是令人仰望。 可是,事情在本学期末发生了转变。 这是因为季覃听说C城最新推出了一个“中小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实验方案”,核心在于在中小学中挖掘具有特殊禀赋和潜能学生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神童”,进行个性化培养,允许跳级、转学等,实现“不拘一格选人才”。 季覃马上就心思活动开了,要是被选上的话,是不是就能实现十三四岁就读大学啊?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是中科大最年轻的博士毕业生年仅十九岁。 如果说之前季覃还对学习啊名次啊之类的比较低调的话,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摇身一变,开始刻苦攻读,于是,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和全区水平调研考试中都力拔头筹,而且,分数遥遥领先,直接甩了年级第二的秦涛三十多分,叫秦涛猝不及防又羞愧难当。 季覃反超秦涛之后班上的同学就开始说闲话,说什么早说了季覃是学神吧,人家之前是没用全力,现在也不过才使出五分力,要是再使出全力的话,啧啧啧…… 秦涛自是满心不舒服,见了季覃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在考试完了之后就放寒假了,季覃也懒得跟他计较,一笑置之。 现在在路上狭路相逢,倒是秦涛先开口说话:“哟,这不是季学神吗?都说你不看书也能考第一呢,现在看来是误传啊,这才大年初二呢,就买笔买本子,是要挑灯夜战地学习,好把我们远远地甩开吗?” 季覃听他这酸溜溜的口气就好笑,说:“我学习碍着你的事了?我学习委员当然该给同学做表率,好好学习啦,你一班之长不是正该表扬我表里如一,在家里和在学校一个样吗?” 秦涛瞪着季覃,说:“你别得意,一次两次考得好算不得什么,瞎猫遇上死耗子而已,我前段时间是因为状态不好,等我调整过来了,看我……” 秦涛身边的表弟王莘一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季覃的一言一行。 季覃简短地说:“行,到时候我就甘拜下风好了。”就绕过他们往自己的方向走。 秦涛盯着他的背影,恨恨地说:“小人得志!一次两次考得好就鼻孔朝天了?我那么多次都是第一呢,我还没他这么神气活现呢!” 王莘的成绩只能算是中不溜,所以对这个把一点成绩和干部衔号看得天大的表哥很不以为然,这次见他吃瘪,其实是喜闻乐见的。然后,以前王莘就经常从表哥嘴里听到季覃这个可怕的对手的名字,现在,亲眼看到叫表哥吃瘪的人是如此的从容淡定,长得还好看到爆,王莘心里越发好奇和趣致,很想更多地了解这个人。 该怎么认识他呢?王莘心里盘算着,有意无意地套问秦涛的话。 季覃回家后没多久电话铃就响了,季覃忙奔过去接,接起来却是冷淡的一句:“哪位?” 吴澄含笑的声音传来:“哪位?这位!明知道是我,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 季覃一边接电话,一边挫指甲,懒洋洋地说:“我又没长透视眼,能透过电话线猜出是你。要能猜出来,我还不接了呢,叫你大过年的撇下我独自去快活。哼。” 吴澄很知道季覃不是小心眼爱任性的人,他不过是拿着傲娇女王范儿故意和自己逗贫,所以,吴澄心里一点也不恼,嘻嘻哈哈地在电话里给季覃说这儿那儿的。 季覃说:“哎,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吴澄说:“可能要晚几天,不过会赶在你生日之前。” 季覃这下真不高兴了,说:“怎么要那么久?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