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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死亡任务么? 三代很快给出了答案。虽然是S级,但仅为一个追杀木叶叛忍的任务,从表面上来看完全看不出有出动这么豪华的小队组合的必要。 好麻烦要不装病偷懒算了。银时虽然这样想着,却最终担心任务有什么隐情没有做出什么无耻的偷懒发言。 而小队的人员构成也当场定了下来。卡卡西为小队长,组员分比为银时、鼬、和止水。其中卡卡西和银时都用了真名,鼬和止水却用了代号“鸦”和“大川”,很明显地带着“根”的神秘作风。 装什么神秘小样儿银桑早就把你们认出来啦!还有这么多写轮眼凑在一起,木叶这是要闹哪样啊?开party么?!银时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在心里习惯性地吐着槽。 刚一回到家里,银时立时便被宇智波富岳叫道了书房。银时没什么诚意地单膝下跪执下属礼,富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银时立刻松松垮垮地盘坐在了富岳的对面。 富岳嘴角一抽,终于还是懒得再纠正他的礼仪问题,转而进入了正题,“今天被叫去出S级任务?” “老头子你消息真是灵通。” 富岳得到肯定的答案陷入了思索,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次的任务应该跟宇智波一族的某个成员有关。” “怎么说?” “宇智波优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银时翻着死鱼眼回想了半天,“啊,是她。” 那个在族地里开着杂货店的少女,大概比鼬大个一两岁。每次银时去买棒棒糖都要被怀疑在吸烟,然后银时就会一脸正直地从嘴里拖出超大号的棒棒糖告诉他那只是因为添得太快而冒烟了。那是个难得不对银时的天然卷和血瞳指指点点的治愈系少女,每次银时去买糖都会笑得一脸温柔地多给他一支,但又一遍遍地嘱咐他要有节制小心蛀牙。 真是个温柔得没有原则的人呢。虽然被当成了小孩子,但对银时来说有糖分在眼前廉耻什么的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终于把名字和脸对上号的银时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怎么了?” “她叛逃了,就在前不久。” “咦,完全看不出来她有这种魄力啊,该说老实人犟起来了反倒意外难缠么?” “表面上说是叛逃,但实际上我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怎么说?” “之前完全看不出这样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忍者,也没有什么才能,打心底里热爱着木叶,至少十几年来她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如此。要说有什么反常的话,就是她叛逃前不久,好像被人目击到在南贺神社出现过。要知道那个地方现在比较敏感,平时一般不允许无关人员靠近,而她这样一个完全被排斥在族内事务以外的普通忍者,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使她和南贺神社联系起来。” 银时听后笑了笑,“可不要小瞧女人啊,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呢,平时看上去挺治愈的少女说不定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哦。能让火影和团藏两个老头发动S级任务联手追杀该不会是脚踩两船玩弄了他们纯情的少男心吧?” “……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纯情的只有下半身。” “便宜老爹你终于也学会了吐槽这项神技了么?!在未成年的儿子面前注意一下节操啊!” “节操两个字你会写么?” “……= =|||” 富岳刚一脸严肃地完成了神吐槽,又轻叩桌面把话题转入了正轨,“要说宇智波优唯一特殊的地方的话,大概就是她是宇智波止水的恋人,被鼬当成姐姐般敬重的存在,同时获得了你的好感吧。” “咦,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设定冒出了来。” “原来你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狗血八点档一般的关系,银桑又不是跟鼬一样喜欢关注兄弟青春期的小秘密。” “……鼬什么时候关注你青春期的小秘密了?” “豪火球烧了我的成人杂志收藏算不算……” “……鼬都会豪火球了么?不愧是我儿子啊!” “便宜老爹你五年前说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 与便宜老爹商量完正经事连带插科打诨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银时难得陷入了思考。虽然富岳最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交代,但银时对这次的任务大概有了个概念。因为有隐情,所以只能静待事情发展见机行事,但尽量不让鼬在这次阴谋中被算计吃亏这是父子俩不必宣诸于口的默契。 第6章 第二天一大早鼬和银时都各自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在早饭后出任务。 一直沉默地看着报纸的富岳突然抖了抖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早饭后银时先去参加完佐助的开学典礼后再出任务。”那平淡的语气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刚刚说出了什么意外的发言。 银时听到点名后本能地从埋首的甜食中抬起头来,口中还回味着老妈做的极品草莓蛋糕的味道。 这种有老妈惯着有各种甜点和美食吃的日子简直犹如在天堂一般,以前在万事屋天天鸡蛋拌饭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如果让新八和神乐知道他们肯定会羡慕嫉妒恨得眼冒绿光吧,哈哈。 银时正一脸梦幻地神游着,富岳再一次得点名,“听到了么?” “啊,知道了。”银时回过神来,含混地应了一句,又埋首奋斗在草莓蛋糕中了。 而本打算抽时间去送佐助入学的鼬此时的心情却说不出的复杂。知道父亲的提议多半是对他之前抗议的反馈,这让他心中不知该如何作想。他那天表达了对父亲连佐助的入学礼都不参加的不满,其实隐隐地还是在发泄最近夹在家族和暗部之间的压力。 而父亲给出的答案却是让银时参加,虽然他不能亲自参加佐助可能还是会失落,可他特意的嘱咐却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这一失落。而明知道自己也要去的时候,却同时吩咐了银时,父亲这是在表达什么呢?银时要比自己更受信任么?更能代表父亲的意愿么? 虽然父亲总用骄傲的口吻提起自己,但父亲对银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信任与默契,不经意间便流露了出来,尽管鼬不断提醒自己是长子且早已过了撒娇的年龄,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许的羡慕。 啊,要是自己能同父亲这样互相理解就好了。脱去严厉的父亲和让其自满的长子这样乏味的外壳,更多地如同朋友般知己般玩笑着交心着。在那样的状况下,自己是否也能稍微理解父亲作出的选择,不必在亲情和信仰间这样痛苦着。 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鼬还是忍不住一瞬间幻想了那样的场景,然后他又不得不痛苦地让自己清醒过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