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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倾刚也是急了,压根忘记这茬,被简檀一提醒,才恍然想起,但是几个副将走得快,瞬间就已经到门口马上 掀帘子了,于是他一急,把被子一掀,又给睡回去,便把两人手上的手铐给盖了——而正好,最前面的那副将张彪已经进来了。 “将军,敌袭,速作决断!不知道有多少人,外面有些乱!将军你——”屋子自然没亮灯,张彪一人禀报,其余一人便去点灯,而灯一亮,张彪看着眼前挤在一铺床盖了一床被子的将军大人和监军大人,表情顿时就很那啥了,而话也说不下去了。 这让他们说什么啊,两人呼吸都频率都还有些乱,简檀倒是冷着脸,但卓少倾神情乱脸上貌似还有点红潮,擦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奸/情啊!而且他们擦了个去,将军你平日如此威武霸气居然是下面的那一个!真是闪瞎狗眼啊!最主要的是,上面那个监军大人不是体弱不是一副就是人道不能的样子你居然被他攻了! 卓少倾一边脑子是军情,一边脑子是奸/情,一边紧急一边不能撞破,被众人看得脑子轰一响,根本就有些凌乱了,幸好简檀这时开口了,“说军情!报敌袭人数!” 几位副将这才反应过来当下军情要紧,张彪一边心头暗道想不到监军大人是攻啊如此稳得住,一边很鄙夷地看着让他们大失所望的将军卓少倾再报:“人数不明,外面很混乱,请将军跟末将同去稳住军心!” 同去!对,军心!是该去!但是要是能去我还缩回来做什么!卓少倾现在满脑子想的都乱了,这手要一拿出来大家还不是更坚定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纯洁的事哦! 正又急又乱跟热锅上的蚂蚁,简檀把他腰一掐,再暗中顺势一推,卓少倾闷哼一声立刻坐倒在床上,简檀按住他,急急叫道:“将军,你又犯病了吗?别急!”卓少倾一愣,装病,对,装病! 听得简檀扭头又道:“大家看好了,我什么都没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有羊癫疯,半夜突然抽搐,我又不能不管!他要出什么事也别死在我旁边,皇上怪罪下来我真不好交代!幸好我会点,刚把他弄好你们就来了,一说军情他又急了!”他一边说,一边把卓少倾的衣服拉下来,做出要按穴治疗的样子,再给卓少倾递眼色,让他赶紧配合! 卓少倾心头那个真想操/死某人,羊癫疯?羊癫疯!癫疯你大爷啊,大爷我如此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人居然羊癫疯!以后大爷要不要出去见人,大爷第一少女梦中情人的形象被你这奸人破坏干净了啊!装病你能给个体面的病么! 但是这会儿卓少倾又不能不装,而那么副 将们本来是怀疑他们的将军是下面那个啥的,听得简檀这样冷言冷语一说,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看他把某受衣服大方一拉下来,各自都是眼睛睁大大仔细看,只见将军不愧是京城第一好身材,皮肤充满弹性而具有力量,好吧,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嘛——所以他们心头几乎已经破碎的形象又立起来了,清白的嘛!就说他们将军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嘛! “看吧,一发疯就这样,真是的,以后我不需要他保护了,最危险的是他才对!”简檀借机把这话一说,他还是觉得能远就远,何必靠太近,然后又借着卓少倾装病抓他衣服,把衣服也给不小心拉开。其实卓少倾是想警告他别编得太过火了。 于是众副将再一看,简王爷这肩、这胸、这皮肤白得啧啧,这纤瘦的曲线优美得——打住!他们到底再看什么,好吧重点是同样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所以他们最后一点的怀疑被取消,原来刚刚是发病了啊,才有了这衣衫不整脸色微潮红,监军大人是在帮将军大人救治啊!清白了清白都清白了! 八卦之心没有了,几人顿时又想起要事了,军情,军情要紧! “监军,将军这……可是外面军情紧急!”张彪又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个主持的人啊! 卓少倾顿时也急了,装不下去了,他这个将军装病了怎么行,刚一露焦急,却听得简檀冷冷便道:“没见着他现在这样子怎么出去!你们都是第一天当副将吗?这军情人数不明就来此喳喳喳,是这样禀报的吗?出点多大的事你们就只会往这跑了吗?第一要务是稳住自己所辖部队,而不是让他们群龙无首更加自乱阵脚!临危不乱才是应该做的,该打该守你们自己不会决断吗?是要我向皇上如实禀明你们并没有资格做这个副将吗?现在,立刻出去,稳住各部队,将军由我来救,多大点事就六神无主了吗!” 这番话一出来,众副将都有些垂头汗颜的份,不觉对这个文文弱弱的监军刮目相看,就算不服的也被他话中的那句禀明皇上给吓住了,顿时齐声告退,往外面走。 简檀看着众人离开只是冷哼,心知肚明皇上有心对付卓少倾,是以给出来的将领都是一堆膏粱子弟脓包一群,有着卓少倾自然是万事望着老爹是大将军的将门虎将小侯爷! 卓少倾却赶紧爬起来,都懒得跟他计较他恶整自己羊癫疯的事,连忙找钥匙开手铐,也当真是急,钥匙放哪都忘记了,简檀老大不爽就道:“你急什么?你还 在发病,这么快出去太假了!” “军情紧急,去你的发病还假呢!”卓少倾自然是管不了这么多,大局为重嘛,终于找着他钥匙了。 简檀忍不住道:“你至于么,乱哄哄也不知道闹个什么,用点脑子就知道来人肯定是少数,扰敌之计而已,要真袭营不发则已,一发就是迅急如狂风斩草的架势,谁傻子啊这么大声响让我们都醒来!” 卓少倾被简檀一点,顿时也不急了,瞬间也醒悟了,脑子也清明了,对哦,袭营,他这一万人在此怎么个袭营法啊,明显是不智慧的!于是钥匙也慢慢捡起来开了,也不急着走了,记着要算账了,“简檀,你居然说大爷我羊癫疯!” “大爷我不救场你脑子浆糊了吧!”简檀翻个白眼,刚才卓少倾紧张那样子,他猛然一联想这几天,又上下鄙夷地看一眼卓少倾,“啧啧,原来你这几天跟月事来了一样是紧张的啊,原来你也会紧张啊!” 被简檀这一嘲讽,卓少倾顿时恼羞成怒了,“谁紧张?大爷我才不紧张!我就是这几天不舒服而已,心情就不好,情绪就不好,我内分泌失调行不行?谁没几天状态不好的时候!” “得了吧。”简檀再甩个白眼,“也难怪你,第一次带兵,第一次当将军,拿个鸡毛当令箭,在我这装威武,在敌军那就多少畏缩了。算了,可以理解。” 被简檀说得基本正确,卓少倾羞怒了,直接往简檀一扑,“简檀,我让你好看!” 简檀一躲一闪,很嫌弃地不想让他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