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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美感。”贺稳明知道这画可能是宋映辉的心头之好,却毫不在意地将它贬低得一文不值。 宋映辉赞同地点点头说:“确实不是名家之作,平淹画廊的人也没说出这幅画的来历。”但他随即又摇摇头,向前走了一步,也将手贴在凹凸不平的画布上,“可是它很美啊,就真的像是星辰一般,让人忍不住去猜测。” “猜测?” “是啊,不知道作画的人是在哪里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哪里的星空都是一样的。”贺稳说,他不肯再往画上看一眼。 “真的是一样的?我还以为每一处都是不同的呢。”宋映辉惊奇地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贺稳:“它们居然要照耀这么广大的土地啊。” 贺稳被一本正经的宋映辉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是一样的。” “那这个人不就是和我喜欢着同一样东西吗?”宋映辉在惊奇过后反而有些高兴,“也许我们可以心意相通。” “也许那个人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喜欢。”贺稳说出来的话是故意在扫宋映辉的兴。 不过宋映辉也不知道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贺稳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从来都不会顾及他人的心情,“夫子认得画这幅画的人吗?他会和我合不来?” 贺稳被宋映辉越问越沉默,干脆轻哼了一声。 看到贺稳突然变了一副样子,宋映辉还有些新奇,不过贺稳不想说的事情他是不会再问了。偷偷多看了几眼贺稳撇着嘴不说话的样子,宋映辉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他可爱极了。 “夫子,说来我真的有事情要告于你。”宋映辉觉得他得把关于尹沉婴的事情告诉贺稳才可以,“尹相也许和太后是有嫌隙的。” “他那种人能和谁处得来?”贺稳语气里透露着讨厌尹沉婴的感觉。 宋映辉连忙解释道:“皇祖母告诉我说太后杀了尹相很重要的人,她还说自己不会再护着太后了。”然后宋映辉把太皇太后说的话跟贺稳复述了一遍,但他省去了四皇叔的名字。 贺稳听得很认真,和宋映辉想象中那样,这些事情真的是很少有人知道的。贺稳难得也露出了很凝重的神色来,一直到宋映辉把事情都讲完他才开口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浩初?” “夫子怎么知道?”因为是作乱被伏,所以很少有人提到四皇叔的事情,宋映辉很奇怪贺稳怎么能一下子说出他的名字来。 “尹沉婴说过。” “可皇祖母说,尹相他不许别人提起四皇叔的事情。” “我见过他和尹沉婴在一起。”贺稳跟着尹沉婴学习的时候,宋浩初还是个安安稳稳的小王爷,如今已经过去近十年了,他还是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在贺稳心中除了贺肃之外就没有人能比尹沉婴让他更加厌恶了。 “原来他们的交情有这样的好啊,我以为尹相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宋映辉自然听不出贺稳有隐情没有说,他只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少了,贺稳比自己要年长很多,会听说过四皇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那算什么交情好。”贺稳带着不屑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很随性地坐在地上晃动着手中的灯笼发起呆来,里面的光亮一摇一摇的。 宋映辉知道现在要是打扰到了贺稳的话,肯定会被他回以冷漠,所以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抵在膝上托在脸颊上,然后看着发呆的贺稳。贺稳长相只能算是清秀,宋映辉见过太多比他好看上太多的人,可他看着贺稳的一举一动怎么都看不够似的,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好,比任何人都要可爱,没有人能像这样让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人,只要看着他就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贺稳突然很开怀地笑起来,在偌大的环星阁里都有些突兀了,但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还露出了几颗牙齿。宋映辉虽然也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被神采奕奕的贺稳吸引去了目光,呼吸都要忘记了。 “我们有了一个大好的时机!” 嗯,宋映辉知道时机很重要,但兴奋得滔滔不绝的贺稳也很重要啊。 第二十七章 贺稳大概也有做坏事的天分吧,短短一小会儿就理清了当前的新局势,明明是在策划着谋权的事他却很轻松地乐在其中。 宋映辉听他一步一步谋划得近乎滴水不漏的模样,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好像也觉得充满了希望,不由自主地被感染了。偶尔他也会问几个蠢问题,比如他们只对付太后却不防范着太皇太后,然后被贺稳在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贺稳带着点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说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太皇太后。 隐隐还有点放下心来了,宋映辉本能地觉得如果敌人是太皇太后的话,他根本没有什么能赢的理由,况且就算是能把一切都从皇祖母手中拿到,他难道就能比太皇太后更加英明贤德吗? 但对于太后,宋映辉有着绝对不能输的理由。 贺稳也是个安逸日子过得太自在的人,夜里根本熬不住太久,说着说着就卧倒在一侧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宋映辉午后的时候就已经是困倦得不行,只是因为是和贺稳在一起所以才强打着精神,现在贺稳睡去了,宋映辉的困意也瞬间席卷而来,他在贺稳身边寻了个位置,蜷缩得像只猫一样。 也许夫子会被我搂在怀里醒来吧,宋映辉这样想着,睡得格外安稳。 可惜就算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宋映辉也一定不知道,等他舒展着酸胀的肢体睁开眼睛的时候,贺稳早已起身做在一边,双手在脑后将头发拢成一个马尾。听到宋映辉发出的轻吟,贺稳维持着动作转了半边身子,对着宋映辉说了一声早。 宋映辉在地上呆了半天没有起来身,贺稳看起来不但比往常要柔和很多,额前的碎发散下来连眉眼都带上了些许的笑意。 “陛下,臣的发带被您压住了。”贺稳对着宋映辉伸出了手。 “啊!”宋映辉赶紧立起身子低下头来看,然后捡起一条青色的发带,抬头看了看贺稳微微张开的手,宋映辉把发带放在他手心里,指尖扫过。 柔软、光滑,宋映辉反手抓住了贺稳。 “陛下,臣……” “让我来吧!”宋映辉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他不想那么轻易地就放开贺稳的手,所以无论用什么借口也都好过放手,“我还没有替别人束过发,你就让我试一次吧。” 宋映辉脸上又是撒娇又是讨好的笑容实在是很耀眼,就算是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