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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窗帘不遮光,一片亮堂。 金主坐进浴缸,头牌被平稳放在他身上,眼角红红的,视线在他脸上来回轻扫。 有毫不掩饰的依恋,也有小心无措的探询。 按摩浴缸的龙头水流汩汩,渐渐没过腰膝。 金主捧起一把淋在头牌肩上,歉意的说:“让你久等了。” 他并不知道头牌前一天的心路历程。 “我要你……”头牌抱住金主的脖子,主动抬起屁股又坐下去,肠道紧紧吸着金主的性`器滑动,“我……我想你射在我里面……” 金主喜欢头牌对性`事的坦率,下面骤然粗大一圈,张嘴吃进他殷红的乳`头大力操干起来,捅的头牌一颠一颠,只能揪紧金主的头发呻吟。 随着水位上升,水面被击打出层层涟漪,进入的地方经由水的润滑,抽`插更为顺利。 “我,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出来了……”头牌毫无章法的叫道。 金主掐住他铃口:“等等,一起。” 说话时口中呵出热气,轻轻柔柔搔过头牌胸前的肌肤,刺激的他乱扭乱挣,高昂着头叫:“不要,让我出来……!” “乖……”金主松开手,粗喘着尽数射出,滚烫的精`液淋在肠壁上,头牌刹时到达云端,白浊很快被水稀释,他全身无力,软倒在金主身上。 ------------------------------------------------------------------------------------------------ 有人在等吗?我真的没有问暖暖拿钱……我也重新下了次暖暖,然而已经不会玩,只是去给头牌挑衣服的 头牌 二十四 今天的早餐是西红柿鸡蛋烩面,很能勾起食欲的颜色,味道也不错,可头牌才吃了两筷就把面条东拨拨西弄弄。 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问金主那个会画画的大学生的事。 问不问,怎么问,都是颇有学问的。 一旦词不达意,可能还会引起误会。 头牌不想让金主觉得他很在意,但实际上他又是在意的。 可其实就算那位真的是前任,真的和金主在的主人房里滚过床单,滚进了浴室…… 他即使知道了也无能为力,都已经过去了。 没道理去吃前任的醋。 也没有十足的资格。 就在他为难的心头发闷时,金主反倒开口问他:“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不是。”头牌马上回答。 金主看出他的反常:“你有事?” “我……”如果他说了,金主问起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要出卖阿姨吗? “你等等……”金主手机响了,走向阳台听电话。 头牌松了一口气,他这次太没种,连话都不敢问。更加泄愤似的去戳面条,截断了一根,觉得可惜,还是吃掉了。 金主挂掉电话进来,见头牌在好好的吃面,放下心回房间换衣服。 “今晚尽量早回来。”临走时与头牌亲吻着道别,“闷的话找司机带你玩。” “哦……” “我有重要的事办。”换好衣服的金主意气风发。 “哦。” 金主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又在头牌额头落下一吻:“喜欢的东西随便买。” “……哦。” 金主走了。 头牌很失落。 他能想象到自己今后的日子: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漂亮的大房子里,表面光鲜,实则没有自由。和所有的阔太太一样,靠打打麻将,比比打扮,聊聊家长里短度过余生。 或许还要惨,最终成为大金主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被慢慢遗忘…… 头牌长叹一声,瘫倒在沙发里,郁结的连打开奇迹暖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熬到傍晚,他没有等回金主,倒等来了经理的电话。 爸爸回来了。 他满血复活,留了张纸条给金主,立刻让司机载他去夜总会。 等到了目的地,头牌火急火燎抓到一个熟人就问:“看到我爸了吗?” “他在1018号。” 1018算得上是这家夜总会最豪华的包厢,一般用来招待地位尊崇的人。 头牌知道利害,特意降低存在感,跟着往包厢里端果盘的服务生偷偷进去。 包厢很大,光线又暗,进去一个小头牌不会马上被发现。 他也是急着见爸爸才这样莽撞。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能看到。 或许因为长相出众,鹤立鸡群,或许是尤为重要,会时时刻刻想念。 头牌第一眼看到的两个人,把这两项都占了。 一个是他的美人爹,披散着漆黑的长发安静坐在角落。 还有一个是金主,左边坐着一个小男人,正帮他倒酒,右边是一个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被金主握在手心,放在他的大腿上。 头牌真的伤心了。 头牌 二十五 他踉跄着往后退。 很后悔冒冒失失闯进来。 现在走也不是,质问金主也不是。 像金主这种地位身份的人,应酬,左右逢源都是很正常的事。 头牌见得多了。 可不管金主来这里有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该越过头牌找别人啊。 头牌是这家夜总会的头牌,合约还没到期。 头牌这一年都被金主包养,他只要说一声,头牌马上就能过来。 可金主找了别人。 小威他们说金主是个大秃头性`无能的时候头牌希望金主过来,金主说没必要。 现在呢,那女人的手被金主紧紧握着。 这就有必要了? 上午还说会早回去。 晚上却在夜总会里酒池肉林,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打电话给他也是没必要的? 说好的永远只做他一个人的小老板,原来大老板还是要继续做给别人看的。 他白天乱想的情况就要成为现实了吗…… 果然每个人都得独立,不能依赖另一个人太多。 “这不是小头牌吗,我听说你被某个大金主包了整整一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他往后退时撞到一堵结实的人墙,回头看,是在头牌心里,无论哪一方面都矮金主一截的秦公子。 “秦公子。”无论怎样,秦公子都是夜总会的常客,不能怠慢。他满腹的委屈不想被人听出来,只轻轻叫了一声就想走开。 还因为秦公子的怀抱不舒服,烫的他心头烦躁。 “你的小声音真可爱。”秦公子对他上下其手,一手搂腰一手挑下巴。 头牌推着他的手往后躲,又悄悄把眼尾朝金主的方向瞟去。 金主隐在黑影里无动于衷,根本没有要来解救他的打算。 头牌难过的不行,快哭了。 他的美人爹优雅起身,慢悠悠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把秦公子的咸猪手挡开。 一双剪水般的眸子清风拂柳般淡淡扫过,若有似无的眼神光仿佛要把人看酥。他声音不大,嗓子也不亮,轻飘飘的一句,从骨子里透出使人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