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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还试图把胡澈踹下炕,没有成功之后,还直接踹走了他的枕头,导致昨天晚上胡澈睡了林淡的枕头,把自己当成枕头给林淡睡。 “小爹不是带着狗去抓人了吗?它还遛什么狗?”林淡打从发现自家毛茸茸其实也是很凶悍的之后,对暖手捂愈发放养,暗搓搓地幻想自己哪天能够带领着兔子军团雄霸天下。 “唔。”胡澈被太阳晒得昏昏沉沉,干脆一伸手把林淡揽到怀里,掀开了薄被把人裹住,轻轻拍了两下,“别管它,反正也不会被抓去炖肉吃,陪我晒晒太阳。” 反正现在连保城关的官兵都知道暖手捂,除非暖手捂运气太背,否则生命安全十分有保障。胡澈是一点都不担心。 林淡猝不及防被胡澈抱住,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了要起来:“晒什么太阳?起来!”虽然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但是院门开着,随时会有人进来,他们这么光天化日地搂搂抱抱在一起像什么样?! 胡澈再拍两下:“睡个午觉。” “不睡。昨天晚上已经睡饱了。”他吃的好睡得好,又不是老人和小孩儿,睡什么午觉? “乖,现在补一会儿觉,晚上……”胡澈没有说下去,凑近林淡的耳边舔了一口。 林淡恼羞成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直接翻身压在胡澈身上:“你……” “蛋蛋……呃,你们忙。”林和诚带着狗来去匆匆。 林淡回头就看到一只傻狗还对他看着,傻狗很快就被林和诚拖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跪趴在胡澈身上的姿势,默默掀开薄被,默默走下躺椅,默默走回房间,一头栽倒在炕上。 胡澈悄悄走进去,把林淡摆好午睡的姿势,走出去看到林和诚正在捧着狗头摇头晃脑,在那儿嘀咕。 “年轻人,啧啧啧。” 胡澈觉得自家蛋蛋身上的不靠谱,一多半都是来自于林和诚,走过去问道:“小爹,东西找到了?” 林和诚被他一声小爹叫得后背汗毛一竖,蹲在地上扯着狗脸笑道:“当然是找到了,也不看看我……我家三娃多能干!” 大黄狗三娃扭头舔了他一口。 林和诚这番过来,其实并没有什么正经事情。他就是来看看林淡过得怎么样。他虽然有雪橇,但是之前雪实在是太大了。哪怕现在雪小了一些,一路从魏地奔过来,也要足足两天两夜不停歇。 别说林淡感动,就是胡澈也有些心热。他家蛋蛋是被家人这么放在心上,大老远的不过是来送两筐菜和一罐子鸡油。 胡澈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放林和诚走人,拿着一群狗去找那些贼赃不过是小事情,林和诚在商业上的天赋才是他看重的。 林小爹来了,他家蛋蛋就能多点时间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头热胀冷缩了!【严肃脸】 第143章 贼赃 大狗出马,又有胡澈给圈定的范围,那些恶奴们死活隐藏的秘密,一个个的全都被掀了出来。 这些秘密不仅包括了贼赃,还包括了一些把柄。 他们干下的恶事多了,必须互相捏着把柄才能安心。从最早审讯就开始的相互攀咬,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铁板一块。 伴随着被揭露出来的各种罪行,黄典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原本觉得事不关己的县丞和主簿都纷纷觉得脸上挂不住。等到大狗们在牧场和各种地方,从墙砖地缝等等各种地方找出了前任县令的各种物品后,他们的脸色已经变成惨白一片,后脑勺冰凉,身上的冷汗一身接着一身,很快就浸湿了衣袍。 等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县衙里,灌上了两碗姜汤,他们都止不住虚汗,哆嗦地连话都说不出口来。 胡澈说蔡逸春谋害了前任县令,这件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也是胡澈带人抓捕蔡逸春的重要理由之一。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当初怎么会天真地认为,那不过是胡县令构陷蔡逸春的借口?胡澈的后台背景究竟如何他们并不清楚,但就看他能轻易搞定张千户,就知道绝对来头不小。 难道张千户轻易离开,真的是因为胡澈占理吗?他们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官,但是这些事情也看得清楚。张千户自身不占理是其一,关键还是因为他掰腕子掰不过胡澈! 现在想来,蔡逸春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他们一个小小北凉县的土霸王,和胡县令这种公子爷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上的。胡澈犯得着去构陷蔡逸春?胡澈敲打他们的手段,他们都是亲身经历的。怎么胡澈没想着构陷他们,偏偏把矛头对准了蔡逸春呢? 只是他们当时并没有细想,如今看着眼前铁板钉钉的证物,他们是想都想不出来。 一枚玉佩、一个沾血的绣了字的荷包,甚至还有一个官印。 官印一出,事情就无可辩驳了。 蔡逸春万万没想到,自己明明盯着人销毁的证据,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藏了那么多! 他在地牢里一住将近两个月,早就没了最初的沉稳镇定。整个人形销骨立,明明没有经过任何严刑拷打,等到宣判结束,按完指印,他整个人都软倒在地,根本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杀害官员是什么样的罪,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够保全一家老小。胡澈并没有赶尽杀绝,至少没有给他判定谋逆大罪,否则难免抄家灭族,只是这样的定罪也并非是白来的。 当天晚上,蔡逸春在牢内自缢身亡。 胡澈主持着,将这一系列审问出来的案情,全都整理成宗卷,封存之后等待道路开通,就要递交到京城。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时候京城会是如何震动,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到地方后必要的手段。明年的军屯才是一切的重点,如果他连区区一个北凉县的内部都无法摆平,还谈何发展? 等到他把事情忙完,林和诚早就驾着雪橇走了。再不走,雪都要化了,到时候他可没办法再用雪橇了。 林淡好几天都跟着有些抑郁。 暖手捂不知道是因为家里面没了狗,还是前一段时间遛狗遛累了,这两天倒是在家的时间比较多,还时常扒在林淡腿边。 胡澈带着全衙门终于干完了一大票,额外给放了半天假,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整个人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看上去像个流民。 林淡上午在学堂上课,回来听到动静,走进屋里看他正坐在炕上伸懒腰,身上也不披件衣服。他把手上的书往边上一放,摸了摸胡澈露出来的一截腰:“哪里来的叫花子?” 胡澈扣住他的手,蓬头垢面地冲着他抛媚眼:“夫君,连自己媳妇都认不出来了?”他倒是不怕痒,只是林淡的手指有点凉,放在他刚起床的腰上,感觉有点刺激。他干脆把林淡的双手捉住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