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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淡然一点,免得被对方看出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会被占据主导权,到时候是压是插的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然而狡诈的狐狸却没给他喘息的余地,一手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卡在他下巴上,迅速攻城略地。 “唔——别——啊……” 嘴唇被吮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 唐译挺身想反抗,然而罩在他上方的镜宸的身体却丝毫未动,对方甚至玩儿似的轻松地分开他的腿将身体挤进他双腿之间,用胯骨摩擦着他的,下体碰在一起,透过薄薄的布料,感觉得到彼此的温度,滚烫。 身体发着热,唐译的脑子有些不清楚,挣扎了几下,渐渐地似乎沉浸在了那来势凶猛的吻里。 他不再推拒,甚至捧住镜宸的头,早已松开了牙关,他此刻微微侧着头迎上去,用力吮吸。 “糖糖……我们今天不用那个,好不好?” 镜宸喘着气放开他的唇,轻轻吻着他耳后的皮肤时诱惑般的问道。 镜宸的嘴唇离开后,多少恢复了点理智,唐译嗓音颤抖地拒绝:“不行。” 然而狐狸却故意想迷惑他一般,听他说了拒绝的话,嘴唇从他耳后撤离,重新覆上他的嘴唇。 身上不知何时早已被脱了个干净,两人的皮肤赤裸相贴,镜宸弓起身体,用膝盖磨蹭着唐译的胯下。 他的舌头几乎抵在了唐译的喉咙最深处,再一次的深吻之后,他放开唐译的唇,漂亮的蓝色眸子里灼热的视线紧紧地锁住唐译,用牙齿轻轻啃咬磨蹭着他的下巴,极尽讨好:“好么,糖糖,今天就不要用了么……” 唐译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几乎就要点头,然而最后那一丝理智还在。 “不——啊啊……” 大幅度滑动着的喉结被牙齿轻轻咬住,镜宸埋头在他脖子上,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过他的喉咙,麻麻酥酥的感觉引得唐译一阵战栗。 与此同时,他腰侧的敏感带被两只大手握住,轻轻地揉弄,镜宸顶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腿上,下半身灼热的东西在他会阴处不断滑动磨蹭。 “糖糖~糖糖,求你了,让我进去么……” 某人恬不知耻地用肉体诱惑着对方,轻轻地扭动着腰,像是发情期求欢的动物。 最后那一根理智的弦早已绷断,唐译双手插进他的发间,眼神狂热迷乱。 “耳朵,进来,快点——” “直接进去吗?”狐狸在他耳边低声诱哄。 “……进来——”唐译却没有明确地给他答案。 “就这么进去吗?”继续努力想要得到肯定的回答,如果不是亲口答应,糖糖清醒之后一准会生气呢。 唐译早就被他撩拨得不行,最终也只能胡乱地点着头:“啊……就这么进——唔!!!” 话还未说完,身体蓦然被翻了过来。 赤裸的身体失去了遮蔽物,暴露在温度较低的空气中有点冷。 身后一阵冰凉的感觉,镜宸挤了润滑液在他的臀缝间,那种冰冷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唐译撑着胳膊想起身,然而很快地,后背上就被覆盖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镜宸摇动着腰缓缓在他身下的入口处磨蹭,在唐译的后背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用嘴唇用力地吸吮。 身下的人发出叠声的低吟,声音却不大,轻轻浅浅得如同小猫幼崽儿般的呜呜声。 他侧头去看,唐译歪着头枕在枕头上,双手抓着枕头下方,眼睛半眯着,一副非常舒服的懒洋洋的表情。 早已对彼此的身体熟稔得如同自己的,知道他已经彻底放松下来的镜宸撑起上半身,让充血的阳具找准入口。 他慢慢地压低身体,经过充分的润滑,虽然并未用手指扩张,然而因为唐译的放松,并没有受到多少排斥便将巨大的前端推送了进去。 随着他的进入,身下的人的呻吟声渐渐变大。 镜宸每次跟他做爱,最初的进入都极尽温柔,几乎是以毫米为单位的慢慢推送。 似乎是已经忍耐不住,唐译的后臀下意识地向上挺起。 “耳朵,够了……”唐译黯哑的声音响起,他扭着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两人的额头上全都是忍耐的汗珠,“没事,直接进来。” 听到了这种邀请的话,作为男人,谁还能忍耐得住。 镜宸头抵着他的后背,双手握住他的腰,腰部下沉,一口气全根送了进去。 “唔……” 两人同时发出了短促的叹息…… 今天的镜宸尤其的温柔。 他用双臂盖在唐译的手臂上,身体也交叠得没有一丝缝隙,下半身轻轻地抽动,深进浅出,贪恋着唐译身体内的温度。 “舒服吗?”他极尽讨好,每一下都让唐译忍不住战栗。 身下的人没回答,但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告诉他,他很舒服。 “还是糖糖的身体里最舒服,我自己用手做,都射不出来。” 唐译双手交叠着垫在脸下,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家的狐狸真的太淫荡了。 “才半个月就忍耐不住要打飞机……” “太想念你了,脑子里只要一想到糖糖在身下的样子——” “别说了——”唐译涨红了脸,很快被镜宸的一记用力的进入顶得声音变了掉。 用力快速抽查了一阵之后,镜宸缓和了动作:“从日本回来这几天,秦炎拿了几部戏的剧本给我。” “嗯?” 镜宸直起身跪坐着,捞起唐译的腰重新抽送起来:“有三四本吧,都是男主角,我看了戏也还不错……” “让秦炎……唔……慢点……让秦炎帮你挑……他比你更有经验……” “可是如果你拍你的戏,我拍我的戏,要跟你分开了。” 唐译掀了掀眼皮,露出一丝笑容:“笨蛋……我们不可能总是黏在一起,都是成年人了,别总这么任性。” 虽然他自己也非常不舍,很想一直跟镜宸绑在一起,但那都是没办法的事。 他们都有自己的抱负、自己的坚持,两人都不是软弱得只知道儿女情长的人,虽然这份感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