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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沈画和小翠费了好大劲才阻止了他的一双脚不随意乱蹬,生生将他抱着放了下来。 可等这人重新站稳,看清他那张生不如死的脸,沈画竟噗一声笑出来。 “你……你为何多管闲事?”这人气急败坏地吼着。 沈画好不容易收住笑,答曰:“打扰驸马爷在此轻生,沈画的确不应该。只不过……我时常在这林子里来放我家小狗解决出恭问题。若今日见死不救,我怕日后遇上您这厉鬼后悔,记起今日之事与我算账怎么办?” 韩真没好气地挥了挥衣袖,皱着眉头道:“你不用这般好心。” 沈画实在没觉出自己方才那番话哪里暗藏着好心二字,只不过是觉着他若今日真死在这儿,她回头恐怕会忍不住冲动,回去让小翠替她研墨,即刻撰写一本名为的小本。 可沈画素来脾懒,恐怕这么冲动下来得着实费一番心神,因此才上前阻止。何来好心? 不过见着他一身红衣,顺道提醒一句:“要做厉鬼恐怕得等到半夜。驸马爷,子时中方才是化厉鬼的最好时机。” 韩真那张还算俊俏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一阵子方沉沉叹了口气,“我输了。竟输得如此彻底。他什么都不消做便不费吹灰之力让我溃不成军。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丢人现眼而已。” “既然您也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又何苦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来寻短见?”见小翠已找回柴小狗,沈画在树下寻了处空地坐下。 韩真看了她两眼,许是放下心中防备,也找了处地方坐下歇气,“心中不甘。说了你或许会笑话,不过这些话我也没别的人可以说。死前有人明白也是件好事。” 还没放弃呢?沈画摇摇头,靠在树干上问他:“你在此轻生考虑过这棵树的感受么?往后几十年,甚是上百年,它均要为自己成为一棵杀人凶树,受人指责,难过不已。正如柴骏,他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背负着您的一条性命过日子,实在对他有些不太公平。”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沈画只不过是替柴骏说了句公道的言辞。尽管知道以他那性子未必会真当一回事,但道理是这么讲的。 韩真怅然苦笑,“其实我认识他十几年,从太学时便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心眼不坏,就是不爱说话。这事的确怪不得他。安宁喜欢他已不是一两日的事情,那时她便时常来太学偷偷看他,我早该想明白。但偏偏……偏偏一道圣旨,我还是与她绑在了一起。说实话,娶她时我曾暗自庆幸,也暗暗发誓,即便我比不上他,也会给安宁幸福。可安宁从不接受。甚至……甚至在新婚之夜便……便拒绝与我同房。我以为顺着她,终有一日她会被我感动,但一年了,一年过去,她虽有召我去她府里就寝,均是做做样子,我俩依旧分房而眠。我甚至……甚至连她手指头都没碰到过。你说我窝囊不窝囊。” “确实够窝囊的。” 许是没想到沈画会这般直接,韩真微微一愣,忽又笑了,“确实。也难怪宁阳君这般看我。前日在猎场,你也见到了,我俩哪像是夫妻?她曾对我说,她给我两年,这两年她可以继续与我做夫妻。若两年后我不肯解除婚约,她大不了再等上五年。届时她会去求我父亲,以燕律上七年无所出便可休妻为名,让我写下休书放她离去。呵呵!你不觉这是奇耻大辱么?” 沈画暗暗替燕婷算了算这笔账,七年,燕婷也不过二十二岁而已,的确尚青春少艾,豆蔻之龄,还真是盘算地相当精细。 不过她这算盘,也是她自己的打算而已。 “我相信柴骏不会娶她。”沈画肯定道:“别说她嫁过人,柴家不会认这门婚事。即便她未曾嫁过,也不可能以公主之躯嫁入柴家做小。皇上与贵妃娘娘会同意么?您觉得呢?” 这对柴骏而言又何尝不是侮辱?沈画虽不一定会与他一生一世,但为了眼前这人,她姑且先给他些活下去的希望。 韩真果然又是一愣,仿佛想通了这点,不过没一会儿又颓然上来,“有何用?她这辈子恐怕心里也只有柴骏。” 沈画笑了笑问:“你可曾为她做过什么?可曾给过她机会去喜欢上你?还是只懂得默默守着,等她心里爱着别人?若你什么都没做,不曾证明过自己便这般怨天尤人,的确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不妨告诉你,女子通常爱的都是能替她撑起一片天的铮铮汉子。哪怕他手无缚鸡之力,只需要顶天立地。既然尚有六年,为何不给自己机会去证明?到最后输了再考虑死不死也不迟。” 韩真被沈画说得目瞪口呆,好一阵回过神,竟激动得起身向她跪拜,“宁阳君今日令我茅塞顿开。救命之恩,韩真无以为报,日前还对你那般无礼,实在惭愧,请受韩真一拜。” 沈画被他吓得即刻起身,将他生生拖了起,扶额道:“驸马爷这又是何必呢?沈画受不起您这番跪拜。”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二天。 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_∩)O ☆、052 好不容易安抚好韩真,沈画心事重重地领着小翠回到别院,却见到小九站在内院。 见沈画打后门进来,他赶紧上前小心秉道:“小姐,小侯爷来了。在前院等了有一阵子了,脸色不大好。” 柴骏素来脸色就不大好,沈画全没当回事,略微思忖了一下才出去见人。她昨儿做了些不利于团结的事,可他居然丝毫不在意,她或许是应该好好对他说声对不起。 柴骏此时负手立在沈家前院,背对着后院方向,听见脚步声才缓缓转了过来,一脸冰凉。 “那个……” 沈画尚未那个出所以然来,却听他冷冰冰打断道:“本侯找你三件事。一,那日你教本侯的法子,我已教给苏力青,因此温多娜学燕国话一事不用你再操心。二,若这镯子你的确戴得不舒适,可以去城南找一间名为五福临的金铺请金匠想法子替你取下,工费挂柴氏账下,我自会结。三,昨晚之事全在本侯意料之中,也知道你会那样做,不怪你。本侯尚有要事,告辞。” 哎!这厮说完便走,竟不给她机会致歉!还说没生气? 恐怕没少生气才是真。 沈画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