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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磊被杨昭这种平淡的语气逼得更急了,他的声音都变大了,他也不再喊嫂子,直接说:“我问你还在不在意他!?他、他都——你怎么能——” 杨昭的手,在夏日的阳光下,冰冰凉凉。 如果是陈铭生——杨昭想,如果是陈铭生,他一定能在她第一次开口的瞬间,就听出她的思念,听出她的牵挂。 杨昭在文磊的吼声中低下头,轻声说:“我在意他,你不要急,告诉我他怎么了。” 陈铭生在医院。 文磊铺垫了许久,说正文倒是简洁明了。 “他在医院,如果你愿意,可以……可以过来看看他。” 杨昭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她说:“医院,他受伤了么。” 文磊顿住一段时间,然后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有些急促地说:“他现在、他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他不想让你来,但是——” “我知道。”杨昭没有再让他多说,“你告诉我,医院在哪里。” 杨锦天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消息说出口,就知道,另外的事情已经占据了杨昭的心。 杨昭当天回家就整理了一个行李箱,杨锦天就站在一边看着她。他问她:“你要去哪?” 杨昭只告诉他:“要出一趟门。” 杨锦天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将另外一个箱子摆到杨昭面前。 杨昭看着那个白色的旅行箱,然后抬头,看着杨锦天的眼睛。 “我跟你去。”杨锦天说着,又换了一个说法,“我陪你去。” 他只改了一个字,可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和杨昭的心,同时感受到了一种轻微的变化。 杨锦天长大了,从前,他一直站在杨昭的身后,他服从她的话,听着她的教诲,跟随着她的脚步。 可现在,他多迈了一步,站到了杨昭身边。 可他觉得他并没有追逐,他按着自己正常的步伐前进。是杨昭——是她,停下了脚步。 杨锦天很清楚,她停下是为了等谁。 杨昭淡淡地说:“不用。” 杨锦天说:“你不让,我也会跟着。” 杨昭皱眉,杨锦天说:“我十八岁了,我成年了。而且——”杨锦天耸耸肩,有些放松地说,“我有钱。” 他高考的好成绩让他终于能在杨昭父母面前抬起头了,杨昭父亲给了他一笔钱,用作他的暑期旅行。 杨锦天本来想去一趟埃及,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一定会跟着你。”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究竟有多苍白,杨锦天默默地想。 杨昭最终没有再理会他,但是第二天,她买了两张机票。 杨昭用最快地时间赶到昆明,她打了一辆车,在下飞机后两个小时内,找好的酒店,安置好了一切。 可当她真正要去医院的时候,她的脚步又放慢了。 杨锦天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他对杨昭说:“你现在要去见他么?” 杨昭坐在宾馆的床上,她抬起头,目光有些微微的茫然。 “对么?”杨锦天说,“那个司机。” 杨昭说:“他叫陈铭生。” “你要去见他?” 杨昭说:“对。” “走吧。” 杨昭抬起头,杨锦天说:“他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杨昭说:“你留在这里。” 杨锦天说:“我陪你到医院,我在医院等你。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 杨昭在下午来到医院,她在医院里打了文磊的电话,文磊很快找到了她。 时隔一年,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他的神情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么轻松了,他的眉头轻皱着,来到杨昭面前,他还是很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嫂子,你来了。” 杨昭点点头,杨锦天在送她到医院之后就离开了,杨昭嘱咐他不要乱走,杨锦天告诉她结束后给他打电话。 “跟我来吧。”文磊说。 他把杨昭带到五楼,他没带她到病房,而是来到楼梯的拐角处。 医院里有着浓浓的特殊味道,杨昭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病患,问道:“他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文磊皱着眉,对杨昭说出了实情。“生哥是……是一周前出的事。” 杨昭轻声说:“很严重么。” 文磊抿了抿嘴,说:“有个毒贩,是个疯子……”文磊想起刘伟,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厌恶和憎恨。 “他在被抓之前,给生哥打了一针。” 杨昭没有说话,文磊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说:“不过我们解毒做得快,所以——” 杨昭说:“治好了么?” 文磊闭上了嘴,把后面半句话咽了下去——所以没有当场死亡。 “嫂子。”文磊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生哥不想告诉你,他之前醒过来一次,我、我问过他,他不让我说,他不想让你看见。” 文磊说着说着,眼睛有些红了。 “嫂子,你不知道,生哥想的全是你,包括在这边工作的时候,他都想着你……他现在情况很糟,你、你……”文磊看着这个有些冷漠、有些高傲的女人,他终于明白了老王当初的话——【不知道,不是一类人。】 他对她并不信任,可他又不得不求她。 “只有你了,嫂子……生哥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文磊说着说着,有些激动了。“咱们是穷,没啥钱,但生哥不一样,他是英雄,真的嫂子,你不知道,他是英雄,他现在——”文磊说道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捂住自己的脸,终于无声地流下眼泪。 杨昭说:“带我去见见他吧。” 第67章 几日前。 天空雾蒙蒙地飘着些雨丝,显得“缘来是你”歌舞厅上刺目闪烁的霓虹灯有些凄迷。 透过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电音,吴建山压着怒气,靠近领班的耳朵又大声吼了一遍: “刘伟——!在哪?!” 陈铭生站在三步之外,身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