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绿帽淫棍(H)、梧桐下奔走而来的时光、末世重生之妖女逆袭、谁动了我的身体[娱乐圈]、淫乱的游戏(高H重口简体)、流氓精英一锅炖、重生之临终遗言、春意融融(高H、1v1)、不漾春风、与你情深一场
是了。” 不就是一门小小道法,哪里用得着大费周章! 胡绵绵也只好站起身。谢开花冲她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的走吧。 胡绵绵得令,自然喜不自胜——她早就冷汗留了一背心了,赶紧地得回去换衣裳。但脚步一动,还是忍不住,终于小心翼翼问道:“小谢——学弟——前辈——难道是元神大成的地仙吗?” 谢开花没说话,只又挥了挥手。胡绵绵只好转身走了。 等到那只狐狸精走远,连背影也瞧不见了,谢开花才在荆山身边跪坐下来。 他看着荆山沉稳的面庞,禁不住嘀嘀咕咕地道:“真是只骚狐狸!所以说狐狸就没有什么好的。早知道当初就该震慑她一番。”一会儿又有些犯愁:“难道真的是觊觎命玉?这可怎么办?” 他出神地想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眼神禁不住地就溜到了荆山的嘴唇上。 胡绵绵说那迷雾要嘴对嘴地吸出来—— 荆山的嘴唇很漂亮。薄薄的两片唇瓣,但水盈丰润,唇色动人,看着很像店里卖的水晶软糖。只不知道咬下去是不是也是一样甜蜜…… 谢开花看得有些发怔,怔得有些脸红。但尽管如此,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一样,慢慢地往荆山的脸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到,只剩下荆山的那两瓣软糖一样的嘴唇了。荆山的呼吸,还闷闷地扫到他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慌、又有些恶作剧就要成功一样的古怪喜悦。 亲下去、亲下去。 谢开花的心里在大喊。 但还有另一股声音在对他说:“快打住!他是你朋友——他是男的!” 可男的又怎样?谢开花不服气地想,哪吒还和一只雄的小花妖搞在一块呢。他那天听到托塔李在师父那边抱怨。 再说,只是咬一口。轻轻地咬一口—— 谢开花屏住呼吸,嘴唇终于就要碰到荆山的唇—— 荆山却猛的睁开了眼睛。 当然。荆山当然要睁开眼睛。所有电影电视剧里面的这种桥段,对方肯定要睁开眼睛的。谢开花通晓了许多人间之事,却没有怎么看过电视节目,才会傻兮兮地以为他能偷吻成功。 于是现在他只能全身石化,两眼傻愣愣地对着荆山那双清澈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后是荆山开的口。 “怎么了?” 三个字,就好像触动了谢开花身上的机关,他陡地动了——一下子就往后跳起来,又蹬蹬蹬连退三步,一张脸更是羞得红通通红通通,好像天边那两朵晚霞飘到了他的脸颊上面。 “我、我——”他很想说点什么解释,但又什么都说不上来。只能在那里张口结舌,像个傻子一样。 荆山其实也不大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自己跑得累了,一个没留神,好像脚下绊到了什么石头,身子就往下一倒摔到了地面晕了过去。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谢开花那双圆溜溜的可爱的眼睛。 现在谢开花那一脸又羞又恼的神色,更是叫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能撑着地面站起身,往谢开花那里走了两步,一边问:“你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 谢开花心里面翻来覆去地诅咒胡绵绵那半吊子的法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是施法不到位,才让荆山的魂魄冲破桎梏,苏醒过来! 害得他、害得他—— “没事!” 谢开花一低头,没头没脑地往荆山肚子上捣了一拳。不痛,只是荆山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摸着肚子,还是一脸的无辜。 “去吃饭了。” “哦……” 荆山挠了挠头。 11、第十一章 张春这两天日子都过得不大顺畅。 比如在建师食堂里吃饭。白米饭里总夹着石子,汤里飘着苍蝇,一份芹菜炒肉丝,肉丝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挑到一条,却居然是一条细细的白色肉虫,也不知道被煮了多久,估计蛋白质全吸收在了芹菜里面。 吃到一次,他也就忍了。但三天下来,别的教官都吃得好好的,偏偏他的饭菜全部稀奇古怪,像是往亚马逊丛林里冲锋过一圈才回到他的饭桌上似的。去问食堂,食堂也不明所以,严肃认真地表示自家的饭菜都是标准合格的——有个肥胖的大厨,还说是不是张春自己把虫子放进去要讹诈——把这位教官气得不行。 再比如晾衣服吧。教官们都住在学校拨给的临时宿舍,一栋小楼,临着树林子,风景倒也不错。因天热,衣服时时要洗,而洗了当然要晾,许多人、包括张春、就把衣服晾到底下的林子里去——反正也没人经过。 可问题又出来了。别人的衣服都好好的,张春的衣服经过一天晾晒,却总是会多出一两个洞来,有时候衣服下摆参差不齐,被狗咬了一般。这一天更甚。他的一条内裤,明明晾在了外围的低树枝上,晚上去收,却怎么也找不见——找了一大圈,终于在树林深处找到了,内裤挂在那颗参天古树的最顶上树枝,迎着风,高高地飘扬。 ——这都是怎么回事嘛! 于是隔天出操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仿佛黄梅雨天。 等他看到第一排站着的谢开花时候,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还记得这个男孩子——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身形无状,让人看了就心里生厌。因为谢开花,本来队伍里最出色的荆山都和他顶嘴,他一怒之下让荆山罚跑,回去以后,却被连长狠批一顿,说他摧残祖国幼苗—— 摧个屁! 张春冷冷道:“谢开花,出列!” 谢开花眨了眨眼睛,乖乖地踏前一步。但他没有一点踏步的样子,懒懒散散,浑身像是抽掉了骨头架子一样。 张春怒道:“给我站好!”谢开花才两腿并拢,勉勉强强有了个站姿。 “你不是说要下个礼拜才能归队么?”张春寒声道:“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谢开花道:“报告教官!我这几天休息过后,仔细想了一下。人民军队,不怕苦来不怕累,只流鲜血不流泪!我现在也差不多算是人民军队里了吧——反正到时候如果手臂痛,我就走,省得流泪给咱们解放军抹黑!” 前面还说得似模似样,后面又开始胡说了,后边的一群男生全忍不住低笑。张春气得心里发颤,脸上却是愈发冷笑,连连点头道:“好、好、说得好!——全体稍息!” 一大班人连忙稍息。 谢开花也跟着做了个稍息的动作,张春却道:“谢开花,立——正!” 谢开花吐了吐舌头,只好又把身体站直。只听张春道:“我们训练了三天,分别练习了立正、稍息、踏步走、正步走、原地集合等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