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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这次难得是解说员反问了一句:“真不用了?” 沈廉奇怪地看向他,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殷勤,还有点不像你的风格啊。你要是想说你就说好了。”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这解说员如今是越来越人性化了,并不是系统机器那些冷漠公式化的表现了,看来这也是个突破口。 解说员233刚刚是有点失态了,是一瞬间没想到沈廉的回答是否定,导致他有点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了。这可是职业上的一大缺陷,他得改正过来,下一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抱歉,尊重您的选择,刚才是我的失误。”解说员倒是立刻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马上改正了自己的失态。 沈廉倒是想借此调戏他几句,只不过却提不起什么劲儿,话语也懒得说出口。 结局其实他也大概猜得到,如果苍术真的没有听从他最后那番话,就是落得一个孤独一生的下场,那么这次任务他绝对不可能是完成了的,毕竟哪个人愿意看到主角孤独的下场,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苍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 其实这样也好,起码有个人能够陪着他哭陪着他笑,那感觉起码比每日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好得多。那么自己迟早可以从他的记忆中淡出,那些伤心的不愿说明的终究会过去的。 解说员233终于露出了除了公式化的笑容以外意味的笑了,说着:“您的休息时间已到,欢迎您的下次到来,再见。” 沈廉被熟悉的白雾包围时,以他5.0的视力发誓,绝对是看清楚了。 那货脸上绝对是阴险的笑容!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妙,这种又要被阴的感觉涌上心头。 解说员送走了沈廉后,直觉沈廉如果能够继续像上次周目一样狠心,那能完成任务那真是可以的。 沈廉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房间里,很普通的现代装潢房间,一间单人床,有一面是书柜,他正面前正是一个衣柜,而他此时的动作是打开了衣柜,手里似乎拿着某盒东西。 沈廉好奇地举到面前看着,此时正好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急忙说着:“哥哥!不要碰我的东西!”然后手上的东西被一把夺去,沈廉一阵懵。 面前抢夺他手里东西的是一个少年,年纪十五六岁,此时面色潮~红,由于刚才赶来现在还在喘气,双手紧紧护住那盒东西,眼睛十分谨慎地盯着他。 十分不妙啊,如果他刚才没有老花眼的话,那盒东西上面是动画的图片,像是游戏盒带,但是上面的文字似曾相识啊,反正不是中文,他也没读懂。 而这少年,很明显地喊了他一声“尼桑”吧?!!肯定是!绝对是!!! 凭着廉哥这战五渣的学渣听哪国语言是秒懂啊,除了英语这项必过的科目,唯一能听得毫无障碍还自学成才为了日后的观片追番能第一时间看懂的,不就特么的就是日语嘛?!! 妈了个鸡,这次还整了个岛国剧情来走了是吧! 第79章 番外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 【我会记住你,然后爱别人】 这个夜晚的雷阵雨过后,一切都终究归于寂静,东方吐白,天色将明未明,怀中的人体温渐渐失去温度,尸体的僵冷任他怎么拥抱都无济于事,低头吻上那冰冷的双~唇,却怎么也无法抹去一滴滴滑落在他眼皮上的泪珠。 怀中的人曾经与他并肩站在屋檐下看过长龙的送葬队伍,那时,春花开得正好,他唇边的笑很暖,微弯的眼角,眼中是浅浅笑意。 “苍术啊,你说人执着入土为安莫不是还留恋着凡世间的一切,所以想再地里再亲吻亲吻大地?”他眼中的笑意渐变玩味,“还是说,他们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他低头沉思,而后认真地回复:“应该是两者都有。” 沈廉却变得乐不开支,那双浅色的眸子似乎染上了美丽的色彩,他伸手摸~摸~我的发丝,很轻也很短。他似乎沉迷于这种安抚性的摸头动作,每次开心了就给我头上摸上那么几下。 “苍术啊你太较真了,我就跟你开玩笑,你这么认真回答,我还真不知道该回你什么了。” 他垂下眼帘,不想让心中那人看透眼中的情绪。 他不过是,想对喜欢的人所想的事认真而已。这情绪不可明,不能言出口。 “不过,要是我死了,你就不要给我打上钉钉盖棺材再搞这么个阵仗然后哭唧唧地把我塞土里了,那样我想想就难受。” 苍术抬头看他,沈廉有时候喜欢胡言乱语,而沈廉说话的样子正好他都喜欢,只要看着他就好了。 沈廉伸出食指轻戳他的脑门,语气半真半假地说着:“如果我死了,你就一把大火烧了,烧的干干净净,剩下的一把灰洒院子里的树下就当施肥了。” 苍术不解,别人都祈求着死时要留下全尸好下葬,怎么他要烧掉自己。 “为什么?”苍术疑惑看着他。 沈廉伸手将苍术耳边一丝发丝拨到耳后,拇指已经快接触到脸颊了却又停下,说着:“这是我算命的时候算到的,上面说我可能会诈尸,还是别吓着别人了。” 苍术掩饰脸上的失望,说:“再活一遍不好吗?” 他却笑容略僵,“不好,死过了再活一遍,那感觉已太糟糕了。” 一场大火无声无息地在郊外升起,熊熊大火中央有着安详的面容的人型,青衣墨发,随着红色的火焰化作烟灰,风没有带走骨灰让它回到那个院子里,终将是他带着骨灰回到那个他们生活过的地方。 后来,他去了哪里呢? 他沿着江流顺南而下,去那人曾经玩笑说过带他一起游玩的地方,江南。 他换回了男装,也学着那人高绾束发,一身青衣腰间一只长笛,在一个天气大好的晴天里,踏上了没有回忆也没有挂念的旅程。 “船家,过江。” 船工放下手中的渔网,招呼他上船。 他踏上船,撩~开船舱的幕布,弯腰进去,眼前却是旧人。 面容不同,气质却是一样。 他朝那人点点头,委身坐了进去。两人隔着一张矮桌,相顾无言。 两人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