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远
至远
寝殿静悄悄的,燮信怀着异样的心绪径直进到卧房。 玉儿和兔子玩了大半日,禁不住困倦,已偎着锦被睡熟了。 烛影昏暗,她鬓发之下的玉颜静好无辜,一只白皙小手不安分地露在外面。 她的主人心下暗叹,擒了那只手送回到被衾下。 触手却是一丛毛绒绒的软物。 玉儿有了兔子,便将心思从他身上移开了。白日里喂它们吃食,夜里也要抱着睡。 自己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那点柔情倏然消散,手上克制着没有用力,他掖好被角,对一旁正准备退下的张氏轻声道:把她抱到后殿。 他独自睡在新换过的床榻上,鼻息间没有了熟悉的奶香味,连床边按几上她的奶罐也撤走了。 闭眼回思往事,他不明白自己因何会爱上她,似乎最初是她一味痴缠,而自己只是折磨她而已。后来却不知不觉动了心,一看到她天真脆弱的小模样,就不禁想要抱紧她,让她永远带着那副初生婴儿的神情,在自己身下承欢。 他不介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个人, 但她无知无识,天真得近乎残忍,只怕一时爱他,一时又会爱上别的,将他一片深情视为玩乐,或是全然将他当作一个能带给她欢愉的玩偶。 夜里起了风,他睡眠又浅,索性早早起了床,不到辰时便命人布膳。 主人。 他正坐在长桌旁独自用膳,听到玉儿唤他,也没应声。 玉儿半跪在他脚边,仰了脸看他。 她穿戴得整整齐齐,还梳了新发髻,发髻上斜插了一支凤笄,翩跹若飞。 是了,她还是他的皇后呢。 醒了? 玉儿点点头,一瞬不瞬地看他的神色。 张嬷嬷一早就把她叫醒,告诉她主人回来了,教她自己跑去主人身边。 可此时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主人是高兴还是生气,那张很好看的脸上没有显出她熟悉的神色。 她还有些困,把头偎在他膝上,一手去摸他腰间的玉佩。 燮信放下银箸,却并没看她,只问:玉儿想做什么? 她想了想,脸在他腿上蹭了蹭,玉儿想主人。 坐上来。 玉儿挨到他腿上坐下,她的衣饰让他很不习惯。 玉儿喜欢穿衣裳吗? 她不想穿衣裳,也不喜欢梳发髻,摇了摇头。 看着主人,她觉得自己很热,被衣饰紧紧裹缚着,她又很想要主人了。 勉强仰头,凑到主人唇边。 燮信偏了偏头,避开她的吻。 玉儿可是哪里痒了?他一面问,一面就探手进到她裙內。 不顾周围侍立的下人,他的右掌覆在了她玉户上。 没有亵裤的遮挡,她那处已经是一片潮热。 玉儿嗯了一声,乖顺地伏在他颈边,玉儿那里痒了。 哪里?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花瓣,虽是在调情,语调却十分冷淡。 玉儿不懂,或者说无暇分辨主人话里的情绪。 她不住扭动屁股,好让主人的手更贴近些。 玉儿尿尿的地方,痒了、呀~ 燮信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中指探进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弄她的小穴。 不一会儿,她就被逗弄得双腿战栗,眼中只剩了茫然的快乐。 无意识地抬臀迎合,又被那忽隐忽现的微妙感觉弄得失声娇啼。 偶尔带了哭调唤一声主人,小穴被入得更深了,快感从身下一直蔓延到酥麻的乳尖。 中指在她穴内寻到了那处稍嫌粗糙的软肉,他按着它,由着少女夹紧双腿,浑身战栗着在他怀里泄了身。 这一场情事在玉儿是全然的快乐,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动心。 宽袖拂落了残食,痴痴的少女被他放在桌上。 她蜷缩着,任凭爱液从腿间流下,弄污了衣裙。 他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又慢慢揩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