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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吧?” 宁栀已经像个炮仗一样怼上了。 “来———”宁栀脸上带着笑,眼神冰凉,“你告诉我,你耍流氓的是这是左手呢,还是这只右手呢,还是两只手都有呢?” “你%#*&%……” 虽然听不清,但宁栀知道这个傻逼嘴里绝对没什么好话。 “是左手,也是右手,所以是两只手对吧?” “咔嚓————” 李大宝手腕脱臼。 “啊?” 他的惨叫声惊飞了几只归巢的鸟。 简悄在控制李大宝不乱动的情况下,默默给他把手腕接上了。 “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头猪。” “不对,辱猪了。猪猪多可爱啊,红烧也好吃,爆炒也好吃,烧烤也好吃,你可没有它价值大。” “来,继续———你骂一句,我打一下,很公平是吧?”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耍流氓了。”李大宝瘫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畜牲不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啊!” 宁栀每说一个字就敲一下他的脑壳,像拍西瓜似的砰砰响。 “你、还、敢、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你说你这种人渣———” “砰————” “丢不丢人———” “砰————” “丢不丢人!” “砰————” 李大宝晕了过去。 “真晕了?” 宁栀皱着眉,她虽然很生气,但下手依然控制着力道,绝对不至于将人打晕,虽然伤看起来很凄惨,但大多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她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简悄查看了一下李大宝的情况。 “不是你打晕的,是吓晕的。” 宁栀:“……” 这次轮到她无语了。 有胆子耍流氓,没胆子挨揍。 “下次要是被我逮到他再耍流氓,你就把他扒光了挂到风情街的树上去。” “为么是我扒?” “难道要我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孩子扒一个大男人的衣服吗?”宁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那也太可怕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麻烦看看脚边。”简悄指了指她脚边晕着的李大宝,“我们要看事实说话。” 两个人在揍完人之后很快返回了民宿的房间休息,没过几个小时,就听到一楼传来极有穿透力的凄厉嚎叫。 “是谁把我的儿子打成了这个样子的!”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臭虫哟!” 简悄拉开门,从二楼向下看,就看到一楼有一个老人在地上坐着撒泼打滚,一个鼻青脸肿畏畏缩缩的人的站在她的旁边。 而宁栀正好在一楼的桌边吃饭。 “就是她!” 李大宝可能是身边站了人,说话有了底气,他指着宁栀尖叫道:“就是她把我揍成这个样子的!” “就是她?”刚刚还在地上哭闹不休的老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风风火火地往宁栀的方向冲,“你敢打我儿子,我撕了你的脸!” 宁栀轻巧的避开了,她站在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看着不依不饶的老人,怯生生地说:“我这么弱小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打的过他嘛……” 宁栀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白色的连衣裙更显得她整个人柔弱不堪:“你们这么污蔑我,我好害怕。” 简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心里只想给宁栀刷一串六六六。 一朵迎风摇曳的盛世小白莲,演得真好。 加鸡腿,必须的。 91、凤眼村(三) “你装什么装?!” 李大宝目眦欲裂,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生如此无耻,强行颠倒黑白,明明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暴揍他,转头就换了一副柔弱无助的面孔。 “你这个大男人就算被揍了,也不能为难一个小女生啊!” 一楼其他桌有人发话了: “她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揍人的样子,你别是没办法了,赖上人家女生了!” “就是就是!” 李大宝即使鼻青脸肿,但看起来依旧人高马大,和纤细白瘦的宁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嘛……”宁栀微微发抖,“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简悄脑海中不期然的想起里的一句话:“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两者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活学活用,灵气十足,老师没白教。 那个老人仍旧追着宁栀不放,宁栀一边优雅的闪避,一边捂住脸嘤嘤嘤假哭,显得那个老人更加嚣张跋扈。 “你这个老太婆怎么回事!”一楼有旅客看不下去了,“仗着人家妹子脾气好,你们就逮着她欺负啊,怎么,外地来的游客没人权?” 这句话可就严重了。 老人也不追宁栀了,她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闹到:“我的命好苦哟———好不容易把儿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了,眼看着就要成家立业了,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还帮这个小娘皮说话……” “哎哟———我的命好苦哟————”她尖细的嗓音几乎要冲破整个民宿,“老天爷不开眼啊,叫这些人欺负我老婆子啊,他们这些黑心肝的,活该他们&%*#%……” 【请文明用语,保持基本素质。】 她后面的话被系统屏蔽了,估计是十分难听的骂人的脏话。 简悄从二楼的楼梯下来,一楼的旅客都在声讨这个老人,有几个脾气暴的已经和她吵起来了。 “难怪说人老成精,这倚老卖老的嘴脸真难看!” 有文绉绉吵架的。 “唉我说你这个老东西,出门掉粪坑里了吧,嘴怎么这么臭!” 这是直接怼的。 一楼闹哄哄的,简直像个菜市场。 “妹子别怕啊!”看着那个老人目光又转向了宁栀,一楼热心的旅客连忙挡在她面前,“怎么,你们还想继续讹诈她?再不走我报警了!” “你们就是瞎了眼!”李大宝气的直嚷嚷,“那个女&%#……打人可疼了,她别不是个神经病吧!” 宁栀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一头扎到简悄怀里。 在别的旅客眼里,就是这个柔弱的女生被吓坏了,在下意识寻求朋友的保护。 这些旅客更愤怒了。 “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小姑娘打你,人家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打你啊?”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打我,说不准她就是心情不好呢?”李大宝扯着嗓子,“如果她是个神经病,我不是白挨打了?” “我从来不打人的。”宁栀缩在简悄怀里瑟瑟发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