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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你嚷着腿疼,别跑书店选礼物了,再说女孩子收到花总比收到书开心吧。” “……” 她每次送人礼物都是送书。 “那我买什么花?” “随你高兴。” 施桐买了一束百合。 快到达约定的地点,陈木打了电话来问她在哪儿了。所以施桐一下车,就看见他站在公交站台边等她。 她一下车,陈木眼睛立马亮了,刚才没什么表情的五官一秒变得生动,眉眼俱笑,整齐的大白牙在阳光在晃人眼。 施桐今天穿得很乖巧,就像青春偶像电影里面清纯动人的女主角。红短袖配牛仔长裙,一截小腰看上细的不得了,不堪一握似的。 她头发高高束起,编了了个歪小辫,陈木的心也跟着一漾一漾。 只是施桐走路有点儿瘸。 陈木过来,盯着她的脚,“怎么了?” 她说:“腿疼。” 他心紧,眉头一拢,“受伤了?” 施桐摇摇头,告诉他,“昨天爬山的后遗症,太久没运动了。你一点都不疼?” 陈木听了哭笑不得,女孩子都这么娇气嘛? 他心里愈发的软,拉住她胳膊,“我没事啊,你还给她买花啊?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了,腿疼怎么电话里不说?” “不用扶我。”施桐心里想,跟他说腿疼算怎么回事?撒娇吗? 想想她就觉得好别扭,怪难为情的。 陈木没放,“能走吗?” “……”她敢保证,他下一句就是“我背你”之类的,于是赶紧说:“能走,我们进去吧。” 他要扶就让他扶吧。 是一家新开的烤肉店,环境比较好。 余波一见施桐,咋咋呼呼,“语文科代表你咋成伤残人士了?” 陈木替她说了,“她昨天爬山走太多路,肌肉拉伤了,腿疼。” 余波“啧”了两声,“这也太弱不禁风了,我媳妇儿就不疼,班花也不疼。” 施桐脸一下就红了。 明小佳笑着,“我疼啊,这不没她疼得那么厉害。” 李茉莉也唱反调,“你怎么知道我不疼?” 两人说的也不是假话,事实上,多的是女生今早起来腿疼无力。 余波顺势就说,“来我给你揉揉。” 李茉莉:“谁要你揉。” 施桐把百合给李茉莉,“茉莉,祝你生日快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了束花。” 李茉莉闻了闻,“好香,谢谢啊,我就喜欢百合,这是我今天收到最喜欢的礼物啦。” 陈木拉开给她留的位置的凳子,“赶紧坐。” 她坐下来,就听余波笑嘻嘻的,“可以啊语文科代表,你要是男的,追妹子有一手的。” 施桐笑了笑,她没好意思说这是她妈妈的主意。 陈木伸长手臂搭在她坐的椅子靠背上,“你闭嘴吧。” 除了他们几个和另外两个男生,其他的施桐就不认识了。 是李茉莉以前初中玩得好的同学,大多是男生,都没在青城中学读书。 有人不清楚情况,见到又来了一个乖妹子就起哄,“哟有美女,不介绍一下?交个朋友嘛。” 陈木挑眉,目光扫过去,似笑非笑的。 李茉莉说:“介绍什么介绍,看不出来人家有主啊。” 人看明白了,对陈木遥遥举杯,“兄弟对不住了,刚才眼睛长脚底下了,喝一个。” 陈木勾唇笑,点头,端起啤酒一口到底。 这是宣示主权呢。 施桐有点害羞,也许自尊心作祟,又有点莫名的不舒服。但这种场合,她只有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保持沉默。 自助烤肉,什么都需要自己动手。 陈木让施桐乖乖坐着,他去给她调作料拿喝的,还给她弄了支冰淇淋,让她先吃着玩。 各种食物在烤锅里滋滋出油,冒着烟,香气散发出来。 余波说:“来,大家先走一个,祝我媳妇儿越长越漂亮。” 陈木正拿了杯子给施桐倒汽水,她见其他所有人都是啤酒,就她一人搞特殊,显得太矫情了。 于是说:“我喝酒。” 陈木手顿了下,抬眼,“能喝吗?” 施桐点点头,“能啊。” 李茉莉竖拇指,“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陈木换成啤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施桐接过来,“好。” 所有人站起来祝李茉莉生日快乐,另外一桌的人全都围过来,杯子往圈子中央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啤酒花轻荡。 这还是施桐第一次喝啤酒,味道苦得她皱了眉。 陈木观察到她反应,觉得她刚才那一瞬间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没喝过?” 施桐咽下去,嘴里还残留着一点苦,“嗯”了声。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温柔的摸了摸她脑袋,“真乖。” 施桐静止了,头发过电似的,滋滋传遍全身,脚板心都麻了。 陈木注意到了,眼里尽是笑,起身走开。 明小佳坐她另一边,给她夹了块肉,“喝不惯?” 施桐松了口气,“有一点。” 明小佳笑了起来,“那你不要喝啤酒了吧。” 施桐对她说:“没事,可以喝。” “少喝点。” “嗯。” 余波开玩笑,“班花,你这是要挖木哥墙角?” 施桐:“……” 明小佳一个眼神扫过去,“嘴贱呢。” 这时陈木回来了,“说什么笑这么开心。” 明小佳说:“没什么。” 他手里拿了个空杯子,重新倒满汽水,放到施桐面前,“这才是你喝的。” 施桐说:“我可以喝酒。” “想喝酒?” “……” “想喝就喝吧,最多两杯。” “……” 余波嫌麻烦,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哟,这就开始管上了?” 桌下陈木踢了他一角。 吃完饭,李茉莉请大家看电影。 楼上有个电影院,坐了电梯上去,余波把提前买好的票分发给大家,一看是部泰国的恐怖片。 施桐心想李茉莉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哪个女生会在生日这么做啊? 她和陈木的座位号码连在一起,两人挨着坐下。 陈木侧头,看着她被啤酒染的水亮亮的眼,“怕不怕?” 施桐说:“不知道。” 陈木笑,“一会害怕的话就拉着我的手。” 说着,他把手摊开,搁在放饮料的位置。 施桐瞥了一眼,没做声。 他就这么放着,也没收回去。 灯光一下灭了,播放厅里陷入昏暗。 刚开始挺正常,一群年轻男女有说有笑,乘着车翻山越岭。到了晚上,大家住进路边的小旅社,熄了灯后,气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