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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鋭说,“那感情好,我就是那个帅气的老头子。” 和筱白就忍不住笑。 陆良鋭站在她身后,用外套裹着她抱着她,两个一起看向台子。 后来,和筱白指着台子上说,“我小时候就总钻后台,台子下面会有卖烤肠、棉花糖的还有抽奖的,一块钱能在这里玩一天。” “你想不想去看看?”陆良鋭提议。 和筱白眼睛看着那个方向,却摇头,“不要了吧,都这么大人了,被熟人看到会笑话我们的。” “我没见过,你陪我过去看看吧。”陆良鋭说。 和筱白这才说,“行。” 台子下面还是有卖小吃的,他们个子高不能抬头,要弯着腰,尤其是陆良鋭。听着头顶板子上走动的表演人员,及不时掉下来的土。和筱白赶紧说,“我们赶快出去吧,挺脏的。” “好。”陆良鋭拉着和筱白走另外一面出去,那里还有一个卖棉花糖的,陆良鋭给钱说买一个。 和筱白说,“这就是用白砂糖做的,看着大,吃到嘴里才有一丁点甜,一点都不划算。” 老板瞪和筱白,递到陆良鋭手里时候,还是和和气气的。等走远了,陆良鋭才忍不住笑,“你当着人家的面说,还怎么让人做生意,瞧着脸色都变了。” “本来就是啊。”和筱白拿着棉花糖,“这有什么好吃的啊。” “你就不能有点浪漫细胞吗?”陆良鋭很无奈。 和筱白转着手里的棉花糖,她想了想说,“有,小时候我钻舞台时候,看到过陌生的小哥哥给小姐姐买,我远远看着想吃但是没钱,当时我想,我也要找一个肯给我买棉花糖的人。” “找到了吗?”陆良鋭明知故问。 和筱白配合着夸他,“找到了啊,不就在旁边的嘛。” 陆良鋭牵着她的手,帮忙把她衣服上的帽子,为她戴上。 他们两个都不懂戏,站着看又觉得冻得慌,就默契地想着回去。 有别人一起回去的,一直看和筱白,已经走出去老远,还在勾着头看她和陆良鋭。和筱白觉得对方面熟,想了下大概认出来了,只好和人打招呼,“崔奶奶您好。” 崔奶奶恍然大悟,“真是和家的二儿啊,我说看着像你,这是?”更加八卦地看着陆良鋭。 “我男朋友。”和筱白介绍,陆良鋭跟着叫了声奶奶。 “好好,长得好又这么大个子,应该能干……”老人夸人很实诚,就是看外表。 陆良鋭的表情都凝固了,和筱白看着笑得不行,“你的内在美没用了。” “我觉得后面两个字,还算中肯。”陆良鋭自我安慰。 和崔奶奶同行的还有一个老太太,不认识和筱白,悄悄问着,“这姑娘是谁啊?”崔奶奶解释,“和家的,住在东头的那个,和栋梁家的二女儿,年龄小出去打工能吃苦,听说在A市买了房子,有本事得很。” 和筱白一直低着头,觉得很尴尬,尤其是陆良鋭就在旁边,他是知道内情的。 所谓的光彩,就是给别人看的。其中的酸甜苦辣,才是自己能体会到的。 等人走远了,陆良鋭说,“回A市了,你看看再选一套房子吧。” “为什么?”和筱白说,“我现在没钱,以后有钱再买吧。” “你选地址,我买给你,等你赚到钱了再还给我,零利息借给你的。”陆良鋭说,“你不是一直想在A市有套房子吗?” “不是一定要买的。”和筱白低声说。 陆良鋭说,“如果你的名下,有一套房能让你感觉更好,我为什么不去那么做呢。异乡人,对自己的房子才会有归属感,才能睡得踏实。” “……”卖了丽园的房子后,和筱白的确很后悔,而她现在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再付一套房子的首付。 对别人来说,一套房子可能就只是一处住着的地方。可对流落街头过的和筱白来说,那是一个心灵能寄宿的地方。“谢谢你。” 陆良鋭夸张地叹口气,感叹着,“原来,你在你们这里,还是传奇人物,是个励志人物。你这样优秀,让我倍感压力,我这样瞩目是沾了你的光。” “是我们这里太小了,年轻人在外面工作,剩下的都是上年龄的人,没怎么去过外面的世界,就觉得城市里的一套房子就是很厉害的事情。可真的出去了,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陆良鋭说,“你能把家里了照顾得这样好,是真的很棒。” “我也觉得。”和筱白从来不放过任何表扬自己的机会。 “既然大家对我们在一起都没有异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陆良鋭很慎重地问。 和筱白扭头看他,“什么事情?” 陆良鋭不说,牵着她走,走到路灯下时,他握住和筱白的手,面对面的站着。和筱白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觉得他这样挺瘆人的,“看我做什么?不是要说事情吗?” 陆良鋭突然后退一步,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圆圈的环。 和筱白看清楚了,她不可置信地指着那枚环,“啤酒拉环?太随便了吧。” “回去给你补,我先把婚求了,省得你被人抢走了。”陆良鋭说,“和筱白,嫁给我吧。” “我本名不叫和筱白。” “和够够,嫁给我。”陆良鋭纠正。 和筱白双手背在身后,继续为难他,“这个名字不好听。” “和小姐,嫁给我。”陆良鋭又纠正。 他就是这样,无论她怎么闹,他都能轻松应对。陆良鋭在和筱白面前,像是没有下限的人,她怎么样,都好。她知道,是他在一再为她忍让。 她多想,夺过那枚环,迫不及待地戴在自己手上,然后高兴地喊,“我愿意。” 和筱白觉得这可能是合适的时机,她说,“陆良鋭,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说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你今天应该看到了,我三舅爱酒大舅爱牌二舅喜欢各种按摩场合,我妈身体不好,我小时候掉进过河里,是我大姐把我救出来的,她身体没我好,我没生病她病了,现在说话不利索和智商和普通人有些区别,是那时候生病留下的病根,如果不是她我就死了,我大姐从来没怨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