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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在意他。 只不过是一个小哑炮罢了。 第四天,吉姆站起身,做了一个决定。 ———————— 吉姆被驱逐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纯血巫师界传开,之前跟在吉姆身后的小巫师,甚至组团跑来嘲笑他。 各色的魔咒打在身上,吉姆的视线在每个小巫师身上划过,将他们的面庞一个一个的记在心上。 吉姆没有抵挡。 因为他知道死咒是不被允许的,只不过伤痛罢了,没什么的。 他会记住这一刻。 看清楚这些虚伪的纯血巫师。 呵。 吉姆抹去嘴角的鲜血。 总有一天,他要这巫师界,彻底消亡。 ☆、第19章 论邮箱的重要性 纽特·斯卡曼德昏迷了整整一年半。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猫头鹰吵醒的。 窗户外面的猫头鹰,已经不耐烦的敲了半天的窗子,嘴里叼着信件,一双翅膀不停的扑闪,纽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如果猫头鹰能说话,此刻早就扯着嗓子嗷嗷的开始骂人——虽然挨了骂的人,不一定能听得懂。 纽特被吵醒的时候,猫头鹰正在做最后的投寄,从它不耐烦的表情来看,如果这次再没有人搭理它,它就决定要转身回去,将这次的快递包裹送回霍格沃茨。 “哦,梅林的臭袜子,”纽特眯着眼,——窗外强烈的光线让他不得不那么做,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只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魔力透支的后遗症,纽特喃喃自语的打开窗户,大小正好能让一只猫头鹰进来,“怎么不放在门口的邮箱?” 猫头鹰张嘴,丢下嘴里封漆严实的信件,听了这话,抬头瞪了纽特一眼,狠狠的啄了纽特一口,连猫头鹰点心跟水都没碰,直接扑棱着翅膀,再次飞走了。 “你家门口有邮箱?!”阎魔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起。 “看在梅林的份上,巫师小镇上,谁家门口没有邮箱?”纽特没跟阎魔抬杠,他“嘶”了一声,摸着手上的伤口,好笑的望着猫头鹰歪歪扭扭的挤出窗户,这才低头看向桌上的邮件。 纽特的眉头高高皱起。 信封上的落款让他有点懵。 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 纽特翻来覆去的看了四遍——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霍格沃茨发给他的入学通知书。 “看在梅林的份上——”纽特有点崩溃,他下意识里浮现的猜测,简直把自己吓了一大跳,他自言自语的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有人跟我解释一下,我特么的这是睡了多久?” “你等等,我先算算,”皮科特掰着四根指头,数过来数过去,数过来数过去,数过来数过去,数过来数过去,数过来数过去…… 纽特翻了个白眼:“还有别的能喘气的吗?阎魔。吱个声。” 阎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兴趣的开口:“请叫我女王大人。” 纽特面无表情的拒绝她:“不。” 阎魔慵懒的看向自己的一双白净的手,闻言回了一个假笑:“好吧,好吧,随您高兴,您一觉睡到十一岁,您厉害。” “梅林的臭袜子,果然——”纽特低声咒骂,“我得出去转转。” “去吧去吧,”阎魔伸了个懒腰,从秋千上下来,“哦,对了,那个叫吉姆的小巫师,临走前在你家屋檐底下坐了三天,一个人也没等来,啧啧,真可怜。” 纽特皱眉:“他干嘛要在我家屋檐底下坐三天?” 阎魔扯了个假笑:“看在梅林的份上,这个问题你得问他。” “嗯,”纽特从桌子上拿起魔杖,猛的抬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海伦给我换了新桌子?” 之前晕乎乎的,注意力全在那封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上,这会儿回过神来,纽特不得不诧异海伦的大手大脚——看在梅林的份上,他卧室里的这张桌子,材料跟他手里的魔杖是一样的,光是木材,至少就要上千金加隆。 拿魔杖的手顿了顿,纽特的视线在卧室扫过。 “还有新床?” “新衣橱?” …… 纽特猛的拉开窗帘。 怪不得他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看在梅林的份上—— 特么的他今天压根就不在巫师小镇。 窗外不是街区,也没有种植紧密的树木。 是一整片大海,波澜壮阔。 底下是悬崖。 这是古老的贵族城堡普遍的模样。 易守难攻,采光极好。 梅林的臭袜子,他这一觉醒来,海伦就给他换了新家,特么的这是在哪里啊。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出门才能发现呢,”阎魔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走向庭院中的小屋,“你昏迷没几天,海伦跟提修斯就把你弄过来了,我听他们说,这个床底下有个魔法阵,可以帮你补充魔力用的。” 纽特现在不想说话,只想静静。 别问他静静是谁,他也不知道。 “阿特密斯庄园?”纽特最后还是没能成功的想静静,他开口询问,“看在阿特密斯丛林的份上,我以为,”纽特面无表情的吐槽,“庄园至少要在一片丛林的包围中。” “你出去转转就知道了。”阎魔瞧了一眼还在掰着指头数日子的护树罗锅,十分敷衍的单方面终结了谈话。 纽特的房间在三楼,城堡不大,里面的房间却很多。 拐角处,走廊上,随处可见的,全是一扇又一扇的门。 只不过,纽特回头看了一眼。 自己的这个房间格外偏僻。 “就瞧着屋外那一片悬崖吧,”纽特从另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溜达出来,对刚刚自己住的屋子十分不满,“这屋子八成是用来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顺便关一些不听话的人的,底下是悬崖和大海,完全避免了从窗子跳出去的可能,而走正门的话,”纽特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屋子,“正好对着小客厅,啧。” “凶残的阿特密斯家族。” 纽特顺着楼梯一路下来,边走边看,出了客厅,往前门走去,长长的走廊两侧,全是清一色的神奇动物雕像。 浑身绿幽幽的,不是那种亮色的绿,而是那种带着阴暗的幽绿,打眼敲上去,你只会觉得这个雕像,放在这里的岁月太久,风吹日晒的,长了青苔,莫名的有些可爱,带着些历史的沧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