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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上,手边上是一杯浓茶,手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扫过来的眼神凌厉。 元琅脚步微頓,她还是第一次见着容峥这幅模样。 似乎自己窥探到了对方的秘密之后,这人连一点掩饰都不愿意做了。 这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来了啊...”容峥弹了下烟灰,站起身朝元琅走过来。 此刻,元琅突然察觉到,容峥原来有这么高,他站起来后,比容启的身高还要高上一些。 身上白衬衫,黑西裤,衬衫斜斜垮垮的塞了一半在裤腰带里。衣服领口大开,可以看到里面结实有力的肌肉。 一大清早的,这确实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刺激画面。 别看容峥坐了轮椅这么久,但他的身材却保持得很好,宽肩窄臀,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倒三角身材。 元琅微微不自在的别过头。 头顶上传来一声性感的笑声,“满意你看到的吗?”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元琅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容峥伸开手臂,低着头微笑道:“帮我整理。” 元琅:“?” “什么?” 容峥重复了一遍:“整理衣服” 元琅慢慢的将眼睛移到对方松垮的衣裤上,又羞又恼的问了句,“你的腿是废的,手也是废的?” “你过来照料我,这些难道不应该都是你做的?”容峥笑眯眯的说道,元琅一直平淡的脸色差点龟裂,捏着拳头,真想一拳将这人的笑容打散。 元琅吸了后气,带着些火气问道:“以前你都是让柳儿这么伺候你的?” 容峥不怒反笑,又凑近了元琅几分,慢悠悠道:“当然...不...” “只让你这样。” 元琅还没意识到现在她离容峥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她气得一抬头,容峥低垂下来的薄唇正好擦过元琅柔软的嘴唇。 一阵颤栗的电流在两人间流窜。 容峥笑眯了眼,挑眉道:“你喜欢这样?” 元琅差点要爆粗口,“擦,说啥呢?” 正当元琅要暴走的时候,容峥见好就收,直起身,自己动手快速的将衬衫塞到裤子里,扒拉了几下头发,往轮椅上一坐,一本正经的说道:“推好出去吧。” 端的是一气呵成。 此时这男人脸上是温和的微笑,一派风光霁月,君子如玉的模样。 元琅那口闷气哽在嗓子里,上不是,下不是,憋得她难受得不行。 楼下,余佳萍脸上都是泪,眼睛红肿,一言不发的坐在餐桌上,面前的早餐一点都没动。 容启阴沉着脸坐在那,也没理会余佳萍时不时盯过来的眼神。 “二少爷,佳萍的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你看是...” 郑阿姨的话没说完,余佳萍反应极大。 火箭筒一样蹿到容启的面前,在距离他半米左右的距离时猛的停住,眼里都是凄苦,豆大的眼泪水跟流不尽似的。 “你...你真的要把我赶走?” 容启不为所动,只是用极为冷漠的眼神盯着余佳萍,就让她步步后退,瘫坐在自己位置上,低头垂泪。 容峥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小启你说...” 容启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嘴抿得更紧,仔细看,似乎还有些委屈的神情在里面。 他最后将视线移到后面的元琅身上,背在身后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 余佳萍恨恨的在后面注视着,眼泪水掉得更凶了。 都怪谢元琅,长了张勾人的狐狸脸。 余佳萍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但接触到容峥随意扫过来的视线后,吓了又是一缩。 容峥的笑容深了些,绕有趣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元琅很不喜欢容启这样看自己,偏了下身子,转移了个话题,道:“你..昨天找我什么有什么事?” 容启整个身子都僵了片刻,余佳萍也紧张得将自己的下嘴唇都给咬出了血。 她害怕,害怕容二哥一意孤行,然后任由她自生自灭。 容启很想继续昨天原本的打断,但嘴巴张了几下,话还是说不出口。 他不甘心的生硬说道:“没事...” 他脸上的异样,在场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清楚,容启突然有些期盼的朝元琅看过去。 或许,或许她会追问我吧... 只要她问,自己一定会说...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元琅淡淡的“哦”了一句,便转过头,不再在意。 容峥也笑了笑,反手将手覆在元琅握住轮椅把手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元琅跟触电似的,想要往后缩,但容峥一触即退,她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夸张。 元琅气恼得不行,此时容峥的形象彻底在她心中崩塌。 与最初的形象相比,现在在她面前的容峥温润雅致中带着一种邪气,有意无意间,总有种自己被他撩拨的错觉。 “大哥,你跟二哥说说,我..我不想搬出去。”余佳萍突然鼓起勇气,朝她最怕的容峥开口求道。 容峥吃了口粥,皱了皱眉头,推到一旁,然后抬头清清淡淡的看了余佳萍一眼,就这一眼,就将她还想要说的话,压了下去。 余佳萍只管默默的掉眼泪,求情的话再不敢说。 这幅垂泪的模样,还真惹人疼惜。 只是现场的其他几位的心肠均是铁石做的,连元琅都能无视掉她嘤嘤个不停的声音,淡定的坐在自己位置前,享受早餐。 元琅发现容峥似乎特别爱吃甜的,他的那碗粥,已经见他舀了好几勺白糖放在里面,现在又见他往放白糖的瓷罐处伸手。 “糖吃多了不好。” 整个餐厅处的空气中俱是一顿,连一直没停歇的小声垂泪声都停歇了片刻。 容启眼神深幽,握住餐具的手微微紧缩。 容峥一愣,随即笑眯眯的应了声“好”,就将差不多快放了一个糖罐子的粥碗推开。 “阿姨,再重新帮我盛一碗粥。” ☆、第三百三十四章 老先生 郝朵朵来的时候,也受到了管启的冷脸。 “你将她的东西全搬到宿舍去...” 郝朵朵也不敢问,带着哭哭啼啼的余佳萍走了。 由简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 郝朵朵带着余佳萍去的是文工团的女兵宿舍。 原本是过一段时间将她安排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