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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对别人好吗?” “这么漂亮的眼睛,可真漂亮啊,要是毁了可真可惜....”管祁东另一只手慢慢的在元琅惨白的脸蛋上上下滑动,所到之处鸡皮疙瘩立显。手指抚摸到元琅的眼角处,突然发狠往里戳,元琅立刻紧闭双眼,预料中的疼痛并未来临。 眯开一点眼缝,管祁东正目带欣赏的将手掌覆盖在元琅的眼帘上。 “这么好看明亮的眸子,我怎么舍得呢....记得下次不能再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了。” “我最讨厌了....” 管祁东温柔的语气不但没让元琅平静,反而格外惊惧。 她真的是吓到了,前后管祁东跟被另外一个人附体似的。 她早该想到的.... 元琅低垂着眼睛,顺从的点点头。管祁东这才笑着撷住元琅下颚的手松开。 元琅白嫩的脸蛋上隐隐做痛,留下了鲜红的几个手指印,往床角缩了缩,惹来管祁东的一瞥,刚才细微的动作立马僵住,现在眼前的这个管祁东极度危险,元琅不敢轻举妄动。 管祁东斜着眼,略有兴趣的看着面前可怜的小动物在自己的目光下瑟瑟发抖,“那个蠢货竟然还妄想慢慢的感化你,他还当自己是情圣呢....” “看上了,夺过来便是了。” “这不,还是现在这幅乖顺的模样看着顺眼。”管祁东转着头挑起元琅的一丝秀发,放至鼻尖地轻嗅,露出陶醉的模样。 “累了...睡觉。”说着,管祁东把缩成一团的元琅捞到怀里,直接压制在身下,沉重的脑袋埋至元琅的脖颈处,嗤笑一声,“还是软香入怀来得舒服。” 元琅一直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直到旁边的人没了声响,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从对方的身下抽出。 管祁东的大块头直接将元琅的整个床铺填满,元琅咬着手指头,站在门口紧盯着已经睡了过去的管祁东,脑袋在快速转动,想着只要对方一有响动,便马上夺门而出。 难怪几次接触下来,她总觉得管祁东身上有所违和呢。 前几次见面,管祁东虽然性情阴沉不定,但面对自己的时候还会有所收敛。可这次,虽然他看起来跟以往没甚不同,但好几次自己都在对方的眼里瞧到了凶光,那是见过血才会有的目光。 不过自己并未重视,只当是眼睛出了错,没想到.... 现在元琅很是后悔,她应该在对方出现的当日就要将人赶走的。 外面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王家两位老人回来了。 元琅心一颤,仔细瞧了眼床上的人,见到对方睡着的身体没动一下,稍稍放心,然后轻轻的开了门,从门缝间溜出去。 她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让两位老人暂时出去,不能待到家里,元琅很怕这个管祁东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个才是真正的疯子,元琅绝对相信,对方能做出很多让人害怕的事来。 他的眼神空洞,晦涩...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人,物....所以自己连同王家二老对这个管祁东来就是死物。 伤害死物会有感觉吗? 正是因为这样,元琅还会感到害怕,担心。 刚回来的王阿姨抱着团子,正指挥着王教授往厨房搬东西。他们这一趟买了好多的年货回来。 王阿姨兴致高涨的冲元琅说道:“元琅赶紧过来帮忙,我们跟老胡家的去了趟集市,东西齐全得很。我抱着团子不方便,只有你干爹一人,所以买的东西少了许多,还有很多看中的没办法买呢,等会你再跟你干爹去一趟。” “米面油,糖,花生瓜子啥的都得置办齐全了才行。” 元琅内心极为焦灼,看了眼微带上的房门,正好听到干妈的话,元琅眼睛一亮,想到一个主意。 让干爹干妈再去买东西,团子放到老胡家,这样一来不是可以避开管祁东一会了嘛,然后她再想办法.... 但没等她开口,身后的门被拉开,管祁东笑眯眯的走了出来,“爸,我也跟你们一块去。” 元琅浑身都要透出一股冷汗。 “行啊..” 一路上,管祁东表现得都是特别正常,似乎开始在卧室的那一幕是自己出现的臆想。 面前的还是那个虽然性情不好,但总有所收敛的男人,而不是那个张狂到无法无天的疯子。 元琅心思不属,一直都在偷偷的观察管祁东。 没有破绽.... 元琅冷笑一声,只能说对方演技很好。 王家二老一点异样都没察觉,吃饭的时候还替他夹着菜,管祁东也表现很好,微笑着吃了下去。 其乐融融,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人提着心格格不入一般,元琅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她就怕管祁东会突然发疯,伤害到老人跟孩子。 夜深了,元琅磨蹭着留在客厅中。 起身上厕所的王阿姨诧异的问道:“怎么还没睡?在客厅里晃荡干嘛呢?” “想问题呢...”元琅笑着搪塞过去。 王阿姨狐疑的问道:“不会是跟祁东闹别扭了吧?” “没呢...”元琅扯着肌肉笑了一下。 身后的卧室门被打开,管祁东的就倚靠在门框上,淡淡的朝元琅招了招手,“睡觉了....” 元琅心剧烈的跳动着,手脚缩瑟着,心里的小人疯狂的再喊叫着。 没错,就是他...疯子又出现了.... 看了眼旁边的干妈,元琅的冷静跟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她笑着对王阿姨说了句,“干妈,那我睡觉了,你也早些睡吧。” 转过身的当场,脸上的笑容便消融在嘴角。 “啪”客厅里橘黄的灯光,一点点被关在门外。 ☆、第二百九十一章 第二人格 当卧室重归黑暗的时候,一个反制,元琅被管祁东压制在墙上,猝不及防之下,后背心撞的生疼。 阴郁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柔的响起,犹如情人在耳边喃喃细语。 “你发现了对不对。” 元琅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身子,尽量放松身子,别过头,故作轻松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还笑眯眯的男人,瞬间阴云罩顶,用足以卸下下巴的力度慢慢的缩紧撷制元琅两颊的手,元琅疼得都能听到牙齿在打颤。 好在不过一会,管祁东又突然将人送开,好整以暇的摊坐在床沿边。 “过来。” 元琅乖顺的如一只小绵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