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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之外话,不仅让马麻子怔愣当场,连着元琅也意味深长的瞅了他好两眼。 胡大叔说完这番连他自己也意外的话,不知道怎么脑袋一翁就说出口了。 并二婶子在内的几位邻居,大家都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胡大叔这破绽十足,拙劣的话。 只不过,大家了然于心,却谁也没说破。 只有马麻子气得跳脚,瘸着条腿一蹦三尺,哇哇的乱喊乱叫,“好你个老胡头,竟然敢倒打一耙....” 反正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了,胡大叔破罐子破摔就是咬死了孩子是被马麻子偷抱走的。 心里却暗暗叫苦,经营了这么久的好名声他也不想就这么毁在马麻子手里。 元琅抱着团子安静的待在一旁,沉着脸看他们狗咬狗,一身毛。 对胡大叔,她说不上怨愤,也谈不上同情。 任何事情都有缘法,你做了因,就要承受果。 在元琅看来,胡大叔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 时间一久,元琅身上粘上的脏东西都结成了块,特别是团子一直在自己怀里扭动,可能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当即,元琅带着团子后面跟着管浩初跟简田两人就小跑着离开。 这次,没人拦他们了。 在元琅身后,胡大叔跟马麻子已经扭成了一团,其他人也冲上去帮忙。 马麻子发起疯来,见谁咬谁,嘴,手,脚,头,全部用上了,胡章乱法的无差别攻击。 现场一片混乱,是谁都顾不上别人了,更别说过来拦着元琅等人了。 元琅抱着团子在前面走,管浩初与简田距离元琅不远不近的跟着。 “诶,我说你是真的就这么嫌弃我?”元琅无奈的朝身后的两人问道。 那两人又是动作整齐的连连点头。 “要不去我家清洗吧,离这儿也不远,免得你们回厂里被人说的好。”管浩初建议道。 元琅开始也没想过去就这样的形象回厂里,不说那是公共场所,大家会不会有怨言,二也是带着团子挺不方便。 她想着是随便先找根水管子或者小河小溪的,先粗略的清洗一遍,然后去外面那种洗一次五分钱一次的大澡堂把自己刷洗干净,至于团子,就是个大问题了。 小婴儿的皮肤承受不了太高的温度,冷水又怕他着凉感冒,给他洗个澡得37度左右的温水才行,这确实挺麻烦的。 但不洗又不成,他身上都臭得长癣了。 管浩初的这建议正中自己心头,元琅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下来。 到管浩初家里就方便多了,不过却麻烦人家了。 元琅想了会,还是特意问了句,“我跟团子这样子去,阿姨不会有意见吧?” 管浩初拍着胸膛,打包票说道:“我妈人很好的,不会有意见的。” 既然管浩初这么说了,元琅也放下了心。 一门心思想着赶紧把自己跟团子弄干净的元琅,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刚才提起管浩初的妈妈时,简田微变的眼神。 离着管浩初家越来越近,简田的话是越来越少。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好利的一张嘴 ? 管浩初家是个独栋小别墅,还带着一个大花园。 远远的就能瞧见从院墙里伸长出来的花骨朵。外面院墙上爬满了怒放的蔷薇类爬藤植物,各种颜色的花朵争相怒放,别提多美了。 这栋小别墅单独耸立,周边附近都没见其他像样的房子。 元琅疑惑的问道:“这附近,就你家一户人家吗?” 管浩初笑着道:“是啊,我妈喜欢清净,所以我爸在这里给她造了这栋房子。不过现在我没事的时候也不住这里。” “不过我很不喜欢住这里,我爸经常不在,这里时不时就会有地痞无赖过来骚扰,那时候年纪小,常常吓得跟我妈两人抱头痛哭。” 说到这些,管浩初敛了笑意。 元琅不欲多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赶紧转移了话题。 “没看出来你家挺有钱的啊....” 元琅一直都以为管浩初生活得挺清贫的呢,没想到人家住的地方,在这个年代算是格外的别树一帜了,房子的风格建筑都应该是请专人过来设计过的。 “你妈妈肯定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元琅指着那一墙的花说道。 提到妈妈,管浩初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那是你没见到院子里的花草,保准你大吃一惊。” “简田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简田,你说是吧。” 管浩初拉拉简田的手,开心的问道。 简田也只是情绪冷淡的,嗯嗯了两声。 这下元琅才注意到,简田反常的沉默。 “到了,我叫我妈来开门....” 管浩初大声的朝门里大喊。 原本元琅还想问下简田这是怎么了,也只得暂时先作罢。 “来了....” 随着一道清丽的应答声,身着一身开叉长旗袍,长相柔若无骨的女人,摇曳生姿的隔着门墙向几人走来。 元琅为了避嫌,特意离门远远的,等管浩初跟简田两人先进去了,她才最后一个进。 她这幅样子,人家不在意,但自己却不能没有自知自明。 “妈,我有个朋友遇到了点事,所以我让她来家里收拾一下。” 管浩初柔和了声音,轻声细语的跟他妈妈说着话。 话里的语气轻的就跟怕,稍微大点声音就会吓着了她似的。 元琅啧啧称奇,不过论到自己身上,对着这样娇弱美丽的女人,她也得跟管浩初一样。 管浩初的母亲真是美丽,时间也很优待她,除了眼角笑起来的时候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细纹外,她站在管浩初的身旁,就跟是她姐姐似的。 “阿姨....”简田跟在管浩初的身后小声的叫了声。 管浩初的妈妈应得很甜,而简田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阿姨...”元琅也跟着打了声招呼。 结果管妈妈笑着一抬头,顿时像遭受到了十二万点的伤害,捂着胸花容失色,“她,她,她是谁?” 元琅还尽量离几人远远的,就怕把别人熏着了。 结果人没熏着,却被自己吓着了。 管浩初连忙安抚道:“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遇到了点难事,我让她来家里清洗下。” 缓了好几口气,管妈妈别过头,朝房子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