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小说 - 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在线阅读 - 第50章

第50章

    不是,是个女生,漏出来的是裙子。荀鹤忙说。

    季予惜仔细看了,果然是女生,继而又有些生气,怎么还有人偷听啊?说完他又呆住,因为这个女生手里捧着蛋糕走了出来,竟然是他妈妈!

    季予惜心电辗转间,已经猜到了一种可能。不会吧!他啊了一声,快速拉开门往后院跑。荀鹤慢了半拍,紧跟着他也追出去。

    后院,有人放了舒缓的音乐,季母捧着蛋糕,季青白拿着鲜花,季家其他的人从各个方向围了上来。

    慕童终于惊醒,她回头看着,一脸地不敢置信。

    季母把蛋糕放在了石桌上,笑着说:慕童,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征得了王导的同意,借着他的晚宴,提前给你庆生,祝你生日快乐。

    慕童勉强笑了笑,说:清姨,我已经很久不过生日了。

    上一次过生日,然后就被退婚了。那个生日过得稀碎,是她一辈子的痛。

    季予慎很是心疼,从季青白手里接过花,在花里找到了一枚戒指,对慕童说:以前我犯过很多错,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退婚是负责,其实逃避责任。我当时没能解决好,任由错误持续了三年。现在来纠正错误了,你给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慕童怔了怔,许久才说:我单身不是因为在等你,只是没有遇见更好的人罢了。

    她也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自从退婚后,就在心里下定决心,如果遇见更好的男人,一定会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只是这个世上的好男人,真的太少了,每一个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我知道,我还没自恋到觉得你会等我三年,只能说连老天都在帮我。季予慎笑了笑,把戒指举高,我不是强求你现在就要回应,你可以维持原状,我努力让你再爱我一次。

    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有几秒。慕童终于把戒指收下了,却没有戴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先接受你这个请求。等我心里愿意的时候,再戴上它。

    季予慎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努力,争取早日进阶,从准男友到男友,到未婚夫,再到

    他没说完,就挨了慕童一巴掌,慕童怒瞪着他:想的真好,我还没答应呢!

    围观的季家人哄堂大笑,纷纷鼓起了掌,然后怂恿慕童切蛋糕。

    季予惜站在人群外,明显松了一口气。求和好的剧情书里没有,当然没有大哥先离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求和好。所以这算是改变剧情了吧?但愿今天晚上不要再出事了。

    他悄悄从后院退出去,想问问荀鹤孟龙现在在哪里。这才发现,他刚才跑出来的时候,荀鹤没有跟上。

    季予惜囧了一下,好像刚才是太激动了,忘了和荀鹤讲,荀鹤应该不会还在监控室吧?

    他过去找了发现没有,王导的别墅又很大,季予惜迷茫了。

    【荀鹤去哪里了啊?】

    他在心里刚念了一句,就收到荀鹤发来的消息:[和舅舅谈点事情,你先去吃点东西,稍后找你。孟龙让人盯着呢,不要担心。]

    刚才荀鹤追着季予惜出去,没等走到后院,就被他舅舅叫住了。他舅舅说,来了个投资大佬,让荀鹤陪他过去见见。这场晚宴本就是为了拉近和投资人的关系,如今大老板来了,荀鹤当然要见。他只好跟着舅舅先去忙这件事。

    这位投资人四十多岁,地产行业起家,渐渐涉足其他领域,影视行业是他近两年开始投的。舅舅的意思是让荀鹤多接触接触,反正荀鹤也是要做导演的,拉投资这种事以后少不了。

    王导把人带到自己书房聊了一会儿,眼见准备开宴了,才放荀鹤出来。

    这段时间里,荀鹤的耳机里时不时会有人向他通报孟龙和蓝喃的位置。蓝喃刚才目睹了季予慎求复合的场面,有些失魂落魄,一个人正在角落里暗自疗伤。至于孟龙,他总是盯着蓝喃,却又不出现在他面前。

    不过荀鹤还是不放心,从舅舅书房出来后,就找到季予惜,问他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季予惜说:没有啊,大家都等着开宴呢。

    说着,和荀鹤一起进了一楼的主宴会厅。

    刚才找不到荀鹤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和剧组的人聊了聊,打听今晚来的投资人都有哪些。还好,书里那位反派大佬并不在。也许故事已经改变了,毕竟慕童姐和大哥在一起的话,就没有蓝喃什么事儿了,那孟龙应该不至于嫉妒到发狂,以至于毁掉慕童姐吧?

    季予惜又理了一遍剧情,还是拿不准。索性不想了,反正荀鹤让人盯着孟龙和蓝喃呢,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对了,你刚才和王导谈什么呢?季予惜随口问荀鹤。

    荀鹤说:程总来了,我舅舅带我去见见。

    季予惜还没想起来程总是哪个总,就见王导带着一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还交谈着。

    荀鹤朝那边示意,说:那就是程总。

    他一回头,却见季予惜整个人都傻站着。

    【是他,他也来了!】

    这个程总就是被孟龙抓到的另一个倒霉蛋,孟龙就是把慕童姐送到他的床上,然后引来很多宾客围观。不过他毕竟是资方大佬,事发后,慕童名声毁了,他倒是没什么事,还多了个风流的名声。这种事不论真假,向来都是对男人宽容,对女人严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