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小说 - 折探花在线阅读 - 第486章

第486章

    沈珏喘息着握着白玉安的手动作着,又吻向白玉安主动送过来的唇畔,心底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

    以前的白玉安从来不在情事上主动。

    所以即便是这一丁点的主动,沈珏就早已满足,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给她。

    情潮汹涌里,死在她身上都可以。

    白玉安安静的埋在沈珏的胸口上,感受着沈珏的情绪,直到手渐渐发酸了,自己的身体被他紧紧抱住,她才舒出一口气。

    她靠在沈珏的肩膀上轻轻问:“刚才为什么生气。”

    沈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玉安的心里仍旧没有我。”

    “沈鸢才不过陪了你几日,你却将最温柔的神情给她。”

    白玉安坐起身认真的看向沈珏:“沈珏,鸢儿是你的女儿。”

    沈珏静静看着白玉安:“只有你能与我相伴一生。”

    他抵上白玉安的额头,语气有一些恳求:“我只想让你对沈鸢和对我一样好。”

    烛光沉寂,暗影交叠,一室旖旎。

    第398章 他与玉安的孩子

    白玉安的月子一过,沈珏就让人将沈鸢的小床搬去了旁边院子里。

    白玉安也拗不过沈珏。

    往日里十分听话的人,偏偏这件事上十分坚持。

    甄氏倒未觉得有什么,对着白玉安笑道:“你放心就是,我搬去鸢儿的院子住,一切我照顾着呢,你不用操心。”

    其实白玉安平日里也抱不了鸢儿几回。

    白日里她睡得多,醒来奶娘又抱去喂奶,自己不过是林嬷嬷抱过来时,自己偶尔抱抱。

    快五月的天气正暖,白玉安与甄氏坐在湖边说话,白玉安就侧着身子看向池水里的鱼儿。

    她从身后林嬷嬷的怀里接过沈鸢,瞧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道:“我只是想多陪着她。”

    只有怀里的这个孩子才是与她血脉相连的骨肉。

    她希望她将来能够自由自在。

    自小就被爱着。

    甄氏看着白玉安的神情笑:“刚做母亲都是这样,恨不得日日都在跟前才好。”

    “等稍大些就好了,说不定你还觉得烦呢。”

    白玉安点头:“或许吧。”

    夜里沈珏回来的时候,总算没在屋子里听见沈鸢的哭声,以及一大堆婆子丫头围在一起的哄声了。

    只是白玉安的影子也不见了。

    沈珏忙往旁边院子里去,果然见到白玉安正坐在小床边上逗着小团子。

    他几步过去,正要拉着白玉安回去,白玉安却看向他:“夫君,抱抱鸢儿吧。”

    沈珏一顿,还是听白玉安的话俯身将那一小团抱在怀里。

    白玉安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站在沈珏的身边握着沈鸢的小手笑道:“夫君瞧她可爱么?”

    沈珏几乎没有认真看过小团子两眼,这会儿听了白玉安的话认真看过去,那双灵秀的大眼也正看着他,嘴里还含着小小的拇指,呀呀的分外可爱。

    那白净的皮肤,与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随了玉安,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好似看到了白玉安小时候的模样。

    沈珏的眼里总算有了两分柔色。

    又听旁边白玉安低低的声音:“沈珏,这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这话叫沈珏的胸腔一满,看向沈鸢。

    这是他与玉安的孩子,将永远将他与玉安联系在一起。

    无论玉安在哪里,这个孩子都能让他有理由找到她。

    沈珏认真的打量着她,小小的一团在他的怀里,轻的几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

    白玉安又道:“你捏捏她的手。”

    沈珏就坐在凳上,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就去捏沈鸢的小手。

    那小手实在太小,在沈珏的手掌上几乎还没有他的拇指大。

    要是沈珏轻轻一用力,那小手就会碎了。

    跟她的母亲一样,身子又软又轻,骨头又细,很多时候沈珏都是收着力气的。

    白玉安站在旁边看着沈珏抱着怀里的团子,看着他垂下的眼神里有柔和的神色,坐在了一旁。

    沈珏侧头看向白玉安,将怀里的小人就放在小床上:“玉安,明日再来看吧。”

    白玉安无奈:“你才抱多久。”

    沈珏拉着白玉安起身:“往后还长,不差这一时。”

    说着沈珏将白玉安打横抱起来,眼里带着笑看向她:“玉安这时候该理理我了。”

    白玉安忙扯向沈珏的衣襟:“你先放我下来。”

    沈珏迫不及待吻了白玉安一口:“没人敢看。”

    说着就抱着白玉安往自己的院子走。

    热水早已备好,沈珏直接抱着白玉安往浴房走。

    白玉安每每看见沈珏身上的伤疤都要叹息,问道:“你没涂药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伤疤。”

    沈珏不语,在氤氲热气中看向白玉安的脸,仙姿玉色朦胧不清,斐然红痣勾魂摄魄,叫他无论看多少遍都看不厌倦。

    那个人那样真实的在自己的面前,他情难自禁的吻向她:“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白玉安看沈珏的眼神就不对,连忙撑在他胸口上:“别在这里。”

    忍了许久的男人哪里肯听,托着白玉安的后背就用力吻了下去。

    外头伺候的丫头只听得屏风后面一阵阵的水声与喘息声,还有那破碎沙哑的求饶声,不用想也知道里头在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