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崩铁同人] 人有五名,迫害其四在线阅读 - 第122章

第122章

    毕竟神君是有凭依景元多年加成的,网友有什么?谁知道对面敲键盘的是不是一只狗?

    反正是在匿名版,木渊发这个帖子都是用了毕生勇气,ip换了又换,套娃似的,根本不怕有人把自己扒出来,放飞的那叫一个高,帖子下观战者大开眼界,直呼从未见过如此多星球的粗话。

    帖子下一时全是呐喊助威看戏的,哪还有正经解答困惑的回答。

    最终这则内容很不符合星际净网价值观的帖子以管理员下场封禁帖子与参战者账号为结局。

    木渊骂骂咧咧的换号,又发了同样标题的帖子,没想到之前唯一坚持下来跟他对骂那位闻着味儿就来了,过程不必多说,他又废了一个小号。

    流年不利!

    木渊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放弃走论坛求助渠道,又无事可做,转而开了自己的造物追踪系统,一直跟随着白珩出去走商的x显示着一切正常的反馈。

    他摆弄一会儿,郁闷的关了玉兆。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着就让对方提不起性趣?不可能啊!刚才离那么近,他就是八百度近视都看清对方的反应了!这哪里是没心思的样子?

    他想到被封禁帖子前,和他对骂那人阴阳怪气的回复。

    【说一句楼主都这么急,那就是和对方感情很好的样子咯?与其在版块里欲求不满发泄怨气,还不如直接去问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分道扬镳咯。】

    木渊把一头黑发抓成了鸟窝。

    说谁欲求不满呢!他只是在心中正常的产生了疑问!

    靠,问就问!

    一门之隔的宿舍内,青年靠在浴室冰冷的贴砖上,半晌过去,还是不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嘶……”

    景元简单冲过澡,取下浴巾时,抬首就和镜中人对上视线,他看着镜中情绪极端外露的一双眼,扯了扯嘴角。

    景元收拾好表情,换了身新衣服,刚打开宿舍门,就被一道力道推了回去。

    房门关上时发出咔哒的脆响,具现化一般砸在心头。

    木渊抵着景元的肩把人按在墙上,表情像是刚跟谁打过一架,奈何他有点娃娃脸,凶狠的表情怎么做都没太大威慑力:“你从实交代,你是不是……”

    木渊说了半句就卡了壳,景元靠着墙,没完全下去的那点火又有燎原之势:“……啊?”

    木渊:“你是不是不想……唔唔唔唔。”

    景元苍白重复:“……啊?”说的什么玩意儿,这么近都没听清。

    木渊清了清嗓,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怂什么,人都被他叼回窝了,全云骑全工造司都知道的事儿,振作一点,勇一点!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暗恋到发小翘辫子了还不敢表白,只能品尝无疾而终的苦恋的苦逼男了!

    斑比都在养老了!他怕什么!

    木渊深吸一口气,声如洪……蚊呐:“你是不是……不想叫我帮你?”

    景元:“……”

    景元瞳孔地震:“啊??”

    第67章

    无情的复读机器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什么邪念都被压了下去,反应了好半天,才弱弱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话刚出口,景元就意识到他问了个傻问题。

    果然,木渊一脸的“你没事儿吧”:“头发还湿着呢,你当我傻?哦,还不是冲的冷水澡,智商没掉成负数。”

    虽然话本子里主角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要冲一下冷水澡意思意思,但话本是话本,景元要是学这么一手,木渊高低要把他带去丹枫那检查检查脑子。

    已经开了个头,木渊发现真正问出口的时候,也不是那么难为情了,他按着景元,细数道:“你看,你每次有反应了都憋在被窝里不出去,我上次说帮你,你也含糊过去了……”

    他顿了顿,小声道:“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难言之隐”四个字,可以引申出很多含义,木渊心里想着这有什么害羞的,事实上还是不太好意思,用词就有些含糊——听到景元耳朵里,和在门上贴大字报,上书“你是不是不行”差不了多少。

    景元脑子里倏地像十个木渊进去乒铃乓啷天女散花一堆炸药一般,炸了个爽。

    木渊还在斟酌要怎么说才显得自己不是欲求不满,肩膀就被人反握住,眨眼间,体位逆转,被压在墙上的成了自己。

    他思绪在那策马奔腾,被压在墙上时头顺着力道就往后一撞,预料中的疼痛没如期而至,反倒撞入极具力度的掌心。

    木渊抬头看了看,目光逐渐从羞赧转变为不悦。

    为!什!么!景元就能长那么高啊!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啊!

    两方被壁咚时的体型差真的会造成很大感官上的不同。

    比如景元被壁咚时第一时间注意的是对方的表情如何,而木渊……他现在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不止来自这脸压的身高。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怎么逼逼叨才能逃出生天,景元弯下腰,额头抵在他的肩窝。

    “我怕忍不住。”景元道,“他们都说这种事会食髓知味的,你帮我一次,我下一次说不定就不满足于只是帮帮忙……他们说做那种事很疼的。”

    木渊抬手,摸了摸大猫的毛,即使擦拭过还是带着氤氲的水汽,手感没有干燥时蓬松柔顺,但仍然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