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erre.3(h)
她不过一次两次的实践,就已经充分学会在快慢之间让沉夜掉入这种高热的情欲之中。手指抚摸龟头,看得认真,似乎在为它脑补一个精心手法,更别说她手掌轻重无规律,沉夜挺腰她就去看他半张的眼睛,难以遏制的喘息。 樊自书缓慢地伸出舌头去舔他耳垂的软肉,感觉到沉夜的轻颤,她意味不明地发笑,热气洒进耳朵里,沉夜敏感得发抖。她顺着耳廓又咬又舔,沉夜上下难防,酥麻的快感各有各的爽利,他扬起下巴,樊自书极爱他脖颈凸起喉结那种线条,青筋绷起,性感得她加重手上的力道。 沉夜压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喘叫,低沉性感,樊自书下巴靠着他颈窝笑起来。手指在冠状沟或轻或重剐蹭,又用大拇指盖住龟头顶部,沉夜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发热发红,不用看也知道挺立在两个人中间的鸡巴一定红肿爆炸。 她手握着鸡巴,引导一样从睡裤大腿贴着那圈软嫩的肉往自己花心里戳。隔着绵软一层内裤,她软的腰扭动一下,龟头兴奋地探探头,濡湿了遮住她嫩幼私处的内裤。沉夜回想得到昨夜亲密接触的润滑,与她饱满阴阜肉贴着肉的无缝接触,闭上眼全是红与极白,额头憋出一层汗。 她两只手拢合起来,上上下下套弄,人又随着这样的节奏摆臀摇胯,蹭得沉夜就要往她花心深处钻。樊自书笑起来:“小乖的龟头吐了好多水,把我内裤都弄湿了。” 沉夜想最该带口球的是樊自书。恨恨掀开眼皮,却看见她眼神轻涣,在他身上扭腰时候微微笑着的嘴角微张着,小节舌头似含欲露,那张白的脸此刻绯红一片看起来色情又淫靡。他与她垂下的眉眼惶然对视。 伸出一只被他铃口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滑的手,她抚上他的眼尾,红的,染着难以挣脱的愉快的,都是她带给沉夜的。口球让嘴角的涎液兜不住,他好看的脸上涨红着情事与情绪,樊自书吞咽连连,才忍住去亲吻他这张精致的脸。 沉夜感觉到自己鸡巴在她手里轻跳了两下,要射的爽感在尾椎爆发,他伸腰挺松,精口一松粘腻腥热的乳白色液体糊在她腿心和蓝色内裤上。他喘着粗气,狼狈感受着她沉沉的目光和并没有撤回意图的手。高潮后他浑身都还有过细小电流的爽感,异常敏感的龟头被她似有若无的敲点,沉夜看她歪头一笑,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怖的攀爬进他大脑。沉夜摇头,她嘴唇印在他鼻尖:“小乖会喜欢的,会喜欢的。” 一只手直接包覆龟头持续地摩擦,沉夜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因为龟头被告诉摩擦后带来的疼痛。他腰间肌肉偾结对抗这种窒息又让人抗拒的快感。她另一只手按在阴茎底部避免晃动,整个行动全然传递强势不可抗拒的意味。 沉夜闭上眼,此时高度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她手法娴熟的圈弄摩擦着,他瑟缩着浑身发抖,樊自书灼热目光不放过他此刻流着涎液沉入情欲的脸,眼睑深红眉峰蹙拢,轻轻颤栗的身体牵引着脖子上的青筋,性感得让樊自书感觉到身体里过着电流的酥麻。手下更加卖力。 这种有点难受的强烈刺激,沉夜完全不自觉全身发抖,想要踢腿只能抬着脚在床铺上蹭过,难受得他腰腹肌肉紧得僵硬,肩膀锁骨支着分散腿根抽筋前肌肉团猛烈收紧的痛意,他抓紧床单,手掌上血管都要爆开。她不让说话,那种窒息的愤怒根本没法宣泄。这是快感带着难以忽视的痛苦在他身体里炸开,沉夜感觉到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喷出来,他在她手里彻底降伏,身体打着高爽后的冷颤,他感觉自己被玩弄得狠厉了,找不到自我了,爽得不像他自己了。 樊自书受不了他这种高潮后脆弱无依而又茫然失神的可怜样,顾不得手上清液,解开他的口球丢在一旁,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不是尿尿不是尿尿,小乖干净小乖干净。” 沉夜身体扭曲着,樊自书抱住他,把他头摁在自己胸前柔软上,感觉到他的颤抖,一时间心软得冒出泡泡,飘在空中荡漾着五颜六色。她另一只手从他后脑开始顺着气,语气温柔又讨好:“小乖太棒了,潮喷了。” 沉夜一口咬在她乳肉上,樊自书弓起肩膀,他却并没有深深咬合下去,倒像是找一个安抚口球的代替物。这种恐怖的高潮让沉夜害怕,绵长的快感让他此刻除了依赖着樊自书,别无他法。 樊自书把人抱得很紧,仿佛此刻世界上只剩他两,那种保护沉夜的本能,让她亲吻在他的发顶。沉夜睁开眼睛,红得一片,情潮的高热烧红的,也是那种在她手下极度高潮后的羞愤烧红的。 她怎么敢这么惩罚他的。 “小乖太好看了。”樊自书感觉到他松口,心里空落落,此刻他的抖都缓和了不少,低着头抵靠在她肩膀上,委屈的小狗:“沉夜……”他浑浊的呼吸让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遵循着本能,带着疲累的求饶:“没有下次了。” 樊自书眼珠转一转,只是安抚把手放在他脖颈后,嘴里却不说话。沉夜嗯了一声追问,她捧起他的脸,恶魔又变作天使吻落在他眉心,轻柔如同一片落叶点了一下,沉夜睫毛一颤。然后听见她遗憾地说:“小乖不说我不喜欢听的话就好了。” 沉夜自暴自弃,蹙眉闭眼,眼不见心不烦:“我说不出你喜欢的话。” 她看过他高潮迭起的脸,此刻满足得很,并不计较他情绪的不好语气的尖锐,笑眯眯在他脸上盖章一样乱亲,不让他别开脸。最后伸出舌头在他左脸颊边舔舔,沉夜感觉像一条狗伸长舌头在他脸上来回弄,又像打针前消毒,刚要说话,她长嘴咬了一口。 沉夜瞳孔地震,猛地把脸转开,怒道:“你是狗吗!” 她却非常受伤地放开他,只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翻身下床,坐回画画的地方。不再说一句话。沉夜隔了良久,才看她,面无表情在画板上动作,周遭气压却很低。她简直喜怒无常不可理喻。沉夜忍不住想,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 书书也是玩起了龟头责,无它,唯天赋异禀罢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