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小说 - 花瓶替身觉醒后在线阅读 - 第225章

第225章

    越子星勉强坐好,耐着性子听完,随后松了口气:“早说嘛,害我还担心学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你放心,其他事情交给我,我保证让你们俩彻底成为国民夫夫!”

    殷渠满意地点头:“那就期待越学长的表现了。”

    *

    两个小时后。

    狭长明亮的走廊两旁坐满了手中拿着剧本,看上去正埋头苦读的试镜演员,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呼吸声。

    只是总有人会抬起头,与不远处的直播镜头对视一眼,有的会尴尬地背过身,有的则故意撩起头发,或调整到自己最上镜的角度,争取能在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直播中收获几个粉丝。

    也有少数人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沉浸在剧本中,思考着一会儿要如何演绎。

    走廊上的众生百态,被直播间的观众尽收眼底,让他们心满意足。

    【第一次看到直播试镜诶……好多人啊。】

    【有些长得不是很好看……】

    【前面的,这是选正剧演员,不是选偶像剧。要好看做什么,当然得贴合角色才行。】

    【乔导第一次亲自执导,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不是还有金主兜底吗?】

    【“金主论”又来了,麻烦你们懂点脑子,乔导真不需要金主,多的是投资商上赶着送钱,却没有办法。】

    【笑死,投资商哪次不是时家、戚家和赛琳娜家族这三个轮流坐首座,剩下的才分给其他投资商。】

    【就是,我最喜欢看投资商们挤破了头,只为在越导和乔导的作品里占一个席位,方便跟三大家族打好关系。】

    直播间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突然,走廊尽头的试镜房间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影冲出,在演员们揶揄和嫌弃的目光中,低着头飞快地跑了。

    待这个人身影消失在所有人视野范围后,有人忍不住轻嗤一声:“活该。”

    旁人附和道:“就是,乔先生执导的剧,还敢有人想走后门,玩潜规则?真不怕殷先生……”

    听到“殷”字,众人头皮一紧,顿时“嘘”声此起彼伏,阻止这个人说下去。

    毕竟殷渠吃起醋来,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你没有参与其中,单纯做一个看好戏的观众,也很容易被波及。

    他们这般噤若寒蝉的模样,使得直播间观众立刻兴奋起来。

    【哇,这些话信息量有点大……】

    【这人不是刚进去没多久,这么快就出来了?可恶,好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楼上的快去试镜间的直播间,现在看还来得及!】

    【现在去有什么用,早就错过了吧。】

    【前面的一看就是新进直播间的,试镜那边为了防止其他试镜的偷看,选择了延迟和不定时掐断信号的直播方式,所以这会儿才开始呢。不说了,我先走一步。】

    【来了来了!】

    试镜间的直播镜头内,刚刚那个低头逃跑的人,此时正一脸自信地走入房间,对着前面的乔明瑞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乔导好,我是44号试镜演员,艺名是穆乔,今年21岁,之所以取这个艺名,是因为……”

    听到他的名字,坐在一旁,用渔夫帽、墨镜和口罩将自己完美伪装的殷渠,立刻将视线从乔明瑞身上移开,缓缓地落在他身上。

    于是这个艺名为“穆乔”的演员,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艺名的灵感来源,就被殷渠的视线冻得浑身一抖,惊慌失措地四处看。

    奇怪,不是说今天只有乔明瑞一个人来吗?怎么有种被正宫打量的错觉?

    他和其他试镜演员都不知道,殷渠从一开始就乔装打扮,打定主意要低调。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心怀不轨的人露出马脚。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都没打算让直播间的人知道,假装去上班,实则开着车兜到另一个地方,换好衣服,又开着别的车回来,装作是来接乔明瑞去试镜现场的助理。

    乔明瑞一眼就认出来他,并隐隐约约猜到他这么做的目的,非但没有阻止,反倒觉得很可爱,于是配合着上了车,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助理对待。

    此时,坐在桌后的乔明瑞见状,默不作声地瞥一眼收起冰冷打量视线的殷渠,拿着笔点了点演员档案,心中好笑,表面却无情地提醒:“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开始。第24幕第4节,男配4离开的剧情。”

    穆乔没能收到任何反馈,咬了一下如樱花般娇嫩的唇,有些不情不愿地说:“好的,乔导。”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自己的表演,只是演技拙劣而浮夸,哭得像是在笑不说,台词也不行,咬字不清晰、气泡音,还一直含情脉脉地盯着乔明瑞,看上去像是把对方当作了戏中男配4暗恋的对象般,进行着告白。

    乔明瑞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这种水平的见得多了。比起这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穆乔,坐在旁边,梅开二度地投去杀人般冷冰冰注视的殷渠,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吃醋的小狗,多久没看到了来着?

    乔明瑞有些走神地想着,纵容了殷渠的小动作。

    于是这个别有用心的试镜演员穆乔,原本就背得磕磕巴巴、漏洞百出的台词,就像是游到一半被冻上的鱼,又被人无情地给了当头一棒。

    断了,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