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司年也在人群中,他反而觉得风魔龙攻击蒙德也没有错。

    事情因蒙德而起,那代价也应该由蒙德承担。

    司年去到了空后面,下巴搭在他的肩膀,空一愣,司年对他笑了笑。

    “空,你说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司年看着温迪道。

    空摇头,“不知道,也许是真的吧。”

    他说的应该是蒙德的历史。

    只是司年和他太近了吧,脸都挨在了一起。不过他的体温好像很低,冰冰凉凉的。

    司年神色不明,这个绿衣服上次还和风魔龙对话,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温迪演唱完,周围的人也走了,就剩下了司年和空和派蒙。

    “唉,是你呀,上次把特瓦林吓跑的人。”温迪看着空道。

    “特瓦林?你为什么这样叫风魔龙,你和它很熟吗?”派蒙问道。

    “是呀是呀,很熟吗?你是谁啊?”司年点头附和问道。

    温迪笑了笑,自信道:“我是蝉联三届,蒙德最受喜爱的吟游诗人,温迪!”

    司年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那个酒鬼诗人啊!你好,我叫司年,是你的粉丝!”

    温迪:……真的是粉丝吗?

    尴尬笑了笑,“呃,没想到你认识我啊。”

    “对啊,我听迪卢克老板说过你。”司年解释道。

    温迪点头,“不过你们是在找我吗?”

    派蒙点头,“当然,你也认出我们了,就不用多解释了,你和风魔龙是怎么回事啊?上次你是在和它对话吗?”

    温迪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

    空见状拿出了那滴风魔龙的眼泪。

    “被净化了?”温迪惊讶。

    叹气,温迪眼神有些伤感,也拿出了一滴未被净化的眼泪让空净化。

    司年在旁边安静看着,心中暗自审视着温迪。

    他与风魔龙是什么关系?

    温迪看着被净化的眼泪,“可惜了,就算特瓦林不被讨伐,可生命力也会飞速流失,我不能再犹豫了。”

    温迪和空说了很多,最后说什么故人,然后就跑了。

    派蒙都惊叹他来无影去无踪了。

    司年突然拉起空的手,指着温迪道:“那个人好像和风魔龙有勾结呢,我们要不要告诉骑士团啊?”

    空摇头,“他应该不是坏人,我们先再看看吧。”

    司年点头,“好,听你的。不过刚刚你们的秘密都被我看见了,这会不会不好啊?”

    司年扭捏了起来。

    “那不算什么秘密。”空道。

    派蒙也点头,“对啊,而且司司看见了也不会怎么样。”

    司年对他们一笑。

    “刚刚温迪说去蒙德英雄的象征,应该是风起地吧,我们也去吧!”派蒙道。

    准备出发,司年站在原地没动。

    空转过了头,“不走吗?”

    司年突然激动询问:“我可以吗!”

    “当然啊,反正司司也知道我们的事了,一起也好啊。”派蒙道。

    空点头,没说话。

    司年闻言二话不说就拉住空,“那走吧!”

    他可已经等不及了呢。

    吟游诗人?真是神秘呢。

    ……

    风起地。

    “你们怎么来了?”

    又看见他们,温迪没想到他们还真跟来了。

    “我想要知道更多风神的事情。”空直接道。

    司年看向空。

    啧啧,人才啊,他也想知道呢。

    “风神巴巴托斯?蒙德都好久没有他的身影了,他应该早就从蒙德消失了。你们打听他干什么?是因为特瓦林吗?”温迪问道。

    “消失?蒙德的神怎么可能消失在蒙德啊?”司年道。

    “还是说,不想出现?”

    温迪说的话司年虽然听说过,但是他可不信。

    “一个神,怎么可能消失,或者换一种说法,风神只是不想出现。”

    温迪看着司年,很惊叹于他的聪明。

    空和派蒙也觉得司年说得很对。

    “哎,这我就不了解了。”温迪摇头。

    司年沉思了一会。

    只是空又和温迪说着说着,空又变成了害温迪中毒的罪魁祸首,因为他打断了温迪和特瓦林对话,让他为此不小心被毒血侵蚀。

    作为赔罪,空还要跟着温迪一起去蒙德的大教堂,空也只能答应了。

    司年旁观着,感觉空真是个大好人。

    “可是去蒙德大教堂干什么啊?亲爱的偶像。”司年开口问温迪。

    这声偶像叫得温迪防不胜防,一瞬间就端起了架子,清了清嗓子,“呵呵!当然是有伟大的事情要做了,去取一把叫天空的竖琴!”

    派蒙皱眉。

    她感觉这个温迪好不靠谱。

    司年惊讶,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温迪,“偶像你也太大胆了吧!天空竖琴唉!我听说那可是曾经风神弹奏的竖琴,可是蒙德的至宝!”

    闻言,空和派蒙也是惊讶。

    温迪看向司年,“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些。”

    “偶像你别小看我,我最喜欢旅游,到任何地方都喜欢听一些奇闻异事,蒙德的事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司年夸张道。

    他的话不动声色的洗掉自己的怀疑,又像没心没肺一样说自己厉害,这任谁也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