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历史小说 - 穿成美强惨仙尊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269章

第269章

    误会?他们把万圣灯会炸了,就跟断了问天阁和凌云霄的财路没什么区别。

    邪恶的人对正义之士心存怨恨,这也能理解。

    “那凌云霄掌门都不准你跟我们见面了,你还偷偷跑过来?”纪桓问。

    任月娆笑着用手指擦了擦鼻尖:“万圣灯会的事情我听说了,我觉得你们云雾窟做得很好啊!那地方贩卖大妖,做肉虫,本就不容于天理,我爹最喜欢与年少俊杰结交,想来是浩天门的事情你们行事太嚣张,他误会了你们,要知道你们为了做了这件事,定能把你们当做凌云霄座上宾的。”

    纪桓干笑了两声。

    想来任月娆对凌云霄里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书里,凌云霄的掌门看似对任月娆万千宠爱,可所有好东西都留给了任迁那个私生子。

    之后连知道任月娆惨死其中有祁南枭的手笔,还是在任迁的哀求下一笑泯恩怨。

    “唉?小仙尊呢?”纪桓这时才发现陆云琛并没有跟进来。

    任月娆随着纪桓的话音环顾了一圈四周,想到什么笑嘻嘻地往纪桓身边凑:“难说是看着我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你,想给你我留个独处的空间。”

    纪桓笑道:“那不可能,我和小仙尊是仙侣。”

    “仙…仙侣?”任月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嗯,我得去找他了,他定是醋了才不跟过来的。”纪桓朝着任月娆挥了挥手,刚走两步,像是想到了身边又折返了回来,“阮宗主找到了,可伤得太重,而今还在养伤,等她伤好,我一定等着阮宗主来见你。”

    任月娆望着纪桓远去的背影愣了半晌,许久轻叹了一口后,温温柔柔地弯起了唇角,那一个好字,微不可闻。

    123 ? 第一百二十三章:拿捏

    ◎问天阁没钱还把仙盟大会揽过来办什么呢?有点寒酸哦……◎

    “宗主。”

    闻声陆云琛并未回头, 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之人,低声道:“她找到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露面。”

    “宗主何时回玉衡仙宗。”

    “宗门内状况如何?”陆云琛问。

    “一切安排妥帖, 待宗主一声令下,我们便会将垣珩天一派全数拿下。”

    陆云琛轻笑了一声,那双平日里望向纪桓时总是温温柔柔的眼眸,如今已覆上了一层冰霜:“最好如此。”

    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陆云琛轻咳了两声,原本单膝跪在他身后的玉衡仙宗弟子瞬时间没了踪影。

    他偏过身,正巧对上纪桓的目光。

    那张脸因奔跑染上了一层绯色,粗重的喘息声还未止住, 已对着陆云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来,温暖的橙光仿若落进了纪桓的眼眸里,熠熠生辉。

    “跑哪去了?”纪桓把气喘匀后,径直走到陆云琛跟前。

    陆云琛柔声道:“任小姐奔着你来, 我总不好跟在身边打扰。”

    若不是陆云琛脸上戴着面具, 纪桓还真想狠狠捏一把陆云琛的颊面。

    他侧头盯着陆云琛看了许久, 还是没忍住戳了两下面具, 陆云琛轻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掌。

    “说说看, 任小姐将你拉到一边都说了些什么?”

    “我们捣毁万圣灯会的事, 应当是传出去了, 她说,凌云霄那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会很欣赏云雾窟呢。”

    两人相视一眼后,没忍住笑出声来。

    万圣灯会覆灭的事情, 除了问天阁外, 损失最严重的便属凌云霄, 看似他们没有参与在其中,可无论是制造结界的瓶子,还是瓶子内的暗狱,都能见到凌云霄的手笔。

    想来那老头子拨弄着的算盘,气得都快将后槽牙咬碎了。

    “凌云霄做的很多事情,任姑娘都不知道,她看似是凌云霄未来的掌门人,实则老头子另有打算。”陆云琛说。

    纪桓颔首:“我知道,老头子还等着找个儿子来继承他的皇位呢,若非任迁哪哪都不成气候,想来凌云霄现在已经给任月娆操办婚事了。”

    陆云琛望向纪桓挑眉道:“知道的还挺多?”

    “什么都不知道,这剧本就白拿了。”说罢,纪桓又想到了什么不解地紧起眉头道:“他那么想要个儿子,怎么不趁早再造一个出来?”

    “报应吧,几百年来处处留情,血脉却极难留存,之后他伤及了根本,留下来的只剩下任月娆和那个私生子。”看着纪桓在这番话下忍不住上扬的唇角,陆云琛决定让他再开心些:“去魔族前,我有幸见过他一次,他而今的状态怕是极难熬过从元神期到凝体期的天雷。”

    纪桓突然问道:“……小仙尊你呢?”

    陆云琛微愣:“我?”

    “你一直没跟我说过,你为何而立之年便已到达劫变的境界?”

    面具下那双眼笑盈盈的,却没有正面回答纪桓的问题。

    见陆云琛不语,他一把抓住陆云琛的腕口:“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现在还不到时候。”陆云琛冰凉的指腹顺过纪桓额角的碎发。

    纪桓双唇无声地张合了两下后,最终浅笑着拍了拍陆云琛的手背。

    不知道为何明明离陆云琛那么近,可却又觉得两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不透明的厚纱,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纱那头看清晰。

    就像他当初无法从陆云琛口中得到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疑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