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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第194节

    去求情肯定要问问大少爷的情况,这些药就是最好的礼物。

    不管对方用不用,反正他们的心意是到了。

    李建丰将东西当到一边,说道:“顾秀虽然和李姑姑不对付,但是她最看中自己的弟弟,绝不会拿弟弟的性命构陷继母。”

    听了此话,方婉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丝灵感,说:“你们说会不会是顾秀现在的敌人设计的?”

    李婵闻言摸了摸下巴,点头道:“很有可能,原剧情三皇子妃是顾秀,有身份和宠爱,侧妃是太后侄孙女,有背景,两人斗了不少时间侧妃才下线。现在两人地位转换,顾秀只有宠爱,想必斗的更加激烈。或许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查查看。”

    第162章

    ◎28◎

    李建丰是举人, 他上门求见,门房不敢直接拒绝,忙让人传了消息给定国公。

    定国公一听李建丰来了, 知道他肯定是要为妻子求情,摆手就说不见。

    等下人快走出院子,他想了想又叫住了对方,让将人带到客厅上茶。

    尽管双方都有心事,见面脸上都是笑吟吟的, 表面看不什么。

    问好各自坐下, 李建丰问大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定国公满面悲痛道:“大夫说好了也会成坡子, 如今日夜哭喊着痛。”

    李建丰顺势打开自己带来的药, 指着膏药和药瓶说道:

    “妹夫, 我带了些药来给大少爷。膏药可以促进外伤愈合, 一天一片贴在伤口处。药瓶里的药丸则有止痛的作用, 一日一颗即可。”

    收到关怀, 定国公神情稍缓, “我在此替现儿谢谢舅兄了。”

    以前叫大哥, 现在叫舅兄, 肯定是心中生了间隙。

    李建丰叹气道:“不必客气,我也只能尽尽心意罢了。”

    “有心便很好了。”定国公饮了口茶, 神色在在。

    李建丰不好意道:“我听妻子说妹妹被关了禁闭,不许任何人看她?”

    定国公放下茶杯, 看向李建丰道:“如今我也不瞒你, 现儿出事便和她有关系。”

    李建丰正色道:“妹妹绝不会做如此恶毒之事。我知道我这样说空口无凭,很难让你相信。但是我还是想请妹夫你仔细调查。”

    “事关妹妹, 此事我也会帮忙调查, 还望妹夫不要介意。”

    定国公略显无奈道:“我也不相信是她做的, 可是人证物证皆在,若是舅兄有什么线索还请通知我。”

    李建丰点头道应当的,接着又为难地开口道:“不知能否让婉娘去见妹妹一面?”

    扫了眼端坐娴静的方婉,定国公点头吩咐外面婆子道:“吴婆,你领舅太太去千秋院。”

    。。。。

    陷入祸事的千秋院很是安静,院子里落叶没人扫,更多了分凄凉。

    见方婉进来,丫鬟露出惊喜的神情,边小跑进屋边大声嚷嚷道:“夫人,舅太太来了!”

    一听嫂子来了,李姑姑心头也是一喜,忙打起精神,出门迎接。

    见李姑姑眼睛红肿,脸上素净没有上妆,神情憔悴,就知道她这一.夜肯定没睡好,一直在担心。

    方婉上前握住李姑姑的手,心疼道:“妹妹你受惊了。”

    一听这话,李姑姑鼻子一酸眼泪滴落,反手握住方婉的手焦急地解释道:“嫂子你都知道了?我没有害现儿,是别人诬陷我的。”

    方婉拍了拍李姑姑的手,安抚道:“我和你哥哥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知道后第一时间就来探望你了。你放心,此事我和你哥哥会调查清楚,绝不会让你蒙冤。”

    终于得到了信任的李姑姑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再次感受到亲人的重要。

    证据确凿时,也只有娘家人还会无条件地相信她了。

    两人进屋坐下,方婉便问道:“你心里可对凶手有没有猜测?”

    李姑姑摇头难过道:“没有,我想不到。我想了一.夜,又一一否决了,不管是姨娘们,还是庶子都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见这方面问不出什么,方婉便问她对马夫和琴心有什么了解,尤其是琴心,在她院子里伺候了这么久,若是别人的人,肯定会有露出一些马脚。

    偏偏李姑姑对这两人都没什么深刻的影响,一问三不知。

    得知李姑姑被关禁闭后一直哭哭啼啼,都没调查琴心和马夫,方婉心头无语。

    只能掉头问起她院子里和琴心相熟的丫鬟,得知琴心和同屋的豆芳玩的最好。

    琴心是三等丫鬟,住的是四人房,三人皆被叫来问话。

    方婉让李姑姑取出一百两白银放在桌面上,诱.惑道:

    “你们也知道琴心背叛了主子,不管真相如何都是死命一条。你们和她同房住了这么久,想必对她了解远胜她人。

    现在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就有银钱赏赐,若有重要消息,甚至可以实现你们一个愿望。譬如放你们自由身,甚至让夫人为你们赐门好亲事都不是不可能。”

    “你们好好想想,现在说出来帮助夫人,可是能得到定国公夫人的恩情。”

    白.花.花的银锭堆在桌上,诱人无比,三个丫鬟哪见过这么多银子,本就心动不已。

    待听到能得到定国公夫人的恩情那就更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拿下这等殊荣。

    原本豆芳还想当旁观者,如今利益在眼前,当下也忘了和琴心的姐妹情,上前一步抢声道:“我知道!”

    方婉不知道她是谁,见她积极,点头道:“你说。”

    豆芳说道:“奴婢和琴心当年是同一批入府的,后来琴心分去了花房,奴婢被分去了厨房。奴婢们也没断了联系。奴婢知道她干的体力活容易饿,下人的饭菜有限,便时常给她送点馒头果腹。

    后来大小姐掌权,夫人院子需要一个煎药丫鬟,得力的家生子不愿意过来,奴婢知道夫人院子里姐姐们嫁人都有一份陪嫁银,便花钱打点主动过来当差。”

    “奴婢让琴心也来夫人的院子,可是琴心却说自己没钱打点,奴婢追问之下才知道她因为想念家人往自己家乡给家人寄东西,然后被家人找来了。当初因为家贫为父治病将她卖了,如今她父亲去世了,家里弟弟还小,母子只守着最后一亩地等死罢了。谁想忽然有了女儿的消息,自是要来投奔,琴心便将多年积攒的积蓄都给她娘了。”

    “奴婢不忍她继续在花房蹉跎,便将自己积蓄借给她打点,让她慢慢还。本来还的好好的,后来她娘家三番五次来要钱,她将月钱给了娘家人,连我的钱都还不起了。”

    说起这事,豆芳唏嘘不已,虽然不高兴琴心不还钱,却也不认为琴心做错了。

    那是琴心的亲生母亲和弟弟,总不为了逼琴心还钱,让琴心看着母亲弟弟饿死。她们在府里吃喝不愁,她又没有家人需要接济,不着急要钱。

    方婉道:“只有这些吗?那可算不上恩情。”

    豆芳道:“当然不止,今年年初的时候,琴心又问奴婢借钱,说弟弟想娶媳妇,女方家要十两彩礼。她手里没钱,十两全要问我借,奴婢自入府至今的积蓄都没有这么多,上门借给她?何况她家那个漏斗似的,之前的钱都没还,哪敢轻易借,便拒绝了,让她问别人看看。”

    方婉和李姑姑对视一眼,眼中透着一丝惊喜,或许这就是洗清冤屈的重要线索。

    方婉继续问道:“你可知道琴心本名叫什么,老家在哪儿,她娘家人又在哪儿?”

    豆芳苦苦思索,慢声回道:“奴婢只知道她娘家姓许,她弟弟叫狗儿。老家是乡下萍安镇的,具体哪个村不知道,但她和奴婢说过小时候偷摘莲子时提到村里有一片荷花塘。”

    方婉看向另外两个丫鬟,问了他们一遍。

    其中一个丫鬟只知道琴心穷,却不知道她和娘家人联系上才穷的,只知道她沉默寡言。

    另一个丫鬟问心则说了琴心也向她借过钱,她怕琴心还不起没借,也没问为啥借的。

    不过她也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在大少爷出事前几天,琴心见过娘家人一次,回后神情不对,很恍惚,她叫琴心,琴心都没听见。

    问清具体时间,方婉将银子先赏给豆芳五十两,问心五十两,言道若真有用,她会让夫人再重赏。

    两人拿着银子喜滋滋地下去了。

    等房间里没人,方婉对李姑姑说道:“妹妹,琴心娘家的事我和你哥哥会调查。这两人以后可能是证人,你看住了,在你洗清冤屈前不要让她们随意走动,保护住她们。有机会的话,你再让人打听一下马夫的详细情况。”

    李姑姑点头,满眼期待地送走了方婉。

    另一边李婵负责打听余大海的信息,她是先从余大海的爱好入手。

    余大海是顿顿都要喝酒,有事就少喝,没事就多喝的那种人。

    李婵打听他喝的酒一般都是自己去梁家酒坊打的,于是来到梁家酒坊打探消息。

    梁家酒坊是家庭小作坊,男老板在后面酿酒,女老板收钱算账,小二负责打酒。

    买了坛酒坊里最贵的酒,李婵满面笑意地开口问道:“老板娘,我能向你打听个消息吗?”

    这会接待李婵的就是女老板,她闻言上下打量了眼李婵,含笑道:“客人,你想打听什么?”

    李婵道:“老板娘,余大海你认识吗?”

    “认识。”老板娘想起余大海,可惜道:“自从他发达了,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

    李婵一听有戏,顿时竖起耳朵,“哦,老板娘能详细说说他发达的事吗?”

    老板娘含笑看着她并不说话,李婵见此掏出一枚五两重的元宝放到她面前。老板娘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麻溜地将银子塞进自己的怀里,爽快道:

    “这余大海在我这儿打了十几年的酒,一般都是打最便宜的,只偶尔逢年过节才会舍得买好点的酒。可是半个月前,他竟然来买了坛最贵的酒,喝了后说也不过如此,之后就再也没来了。”

    李婵已经知道这里最贵的酒是十两一坛。

    老板娘继续说道:“当时他说要买最贵的酒,我还不信,他见我不信,直接甩了一枚十两重的银元宝到我身上,可把我的肩膀砸的不轻。

    来者是客,他当时更是贵客,我自是忍了。还打趣他打哪里发财了,他说是主子赏的。我问赏了多少,他竖起五根手指,笑说发大财了。我还笑话他五十两算什么发大财,这么花几天就花完了。他摇头没再说什么,后来他当场喝了口好酒,却说不过如此就提着酒坛走了。”

    李婵又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或者酒友,老板娘不假思索道:“以前他是和一个叫王燕的男人一起喝酒,不过王燕三年前就死了。”

    “王燕是谁?”

    “王燕也是马夫,据说是和他同时进定国公府做学徒,两人一块长大,感情好的很。”

    李婵又问王燕是怎么死的。

    幸亏梁家酒坊是离定国公府最近的酒坊,价格公道,经常有定国公府的下人来打酒。

    这些下人喝酒聊天时不敢多聊主子的事,但对下人的事却毫无忌惮,老板娘便听说过王燕之死的前因后果。

    三年前的事,若非王燕死的原因奇葩,老板娘也不一定能记住。

    怎么个奇葩法呢,王燕对定国公的爱马做不可描述之事,被人看见告发,定国公大怒,直接杖毙了他。

    ???

    李婵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