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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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罗倾(微笑):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第145章 融入 在大家忧虑冬树姐是不是被骗了的时候, 宫亭悄无声息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中。 他是个说话做事极为妥帖的人,当他想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对方还没察觉到他的意图, 便已经被讨好到了。 这么些年来,宫亭虽然私生活方面的传闻不佳,但从没有人说过他耍大牌,或者说和他相处时有任何问题。 他这个人, 察言观色一流,让人如沐春风。 宫亭来了之后,便很明显意识到冬树说得对,这里是一群笨蛋,对他的提防就摆在脸上。 但他毫不介意,几天相处下来, 他已经隐隐混成了这群笨蛋的自己人。 先从封年和罗起下手, 一起偷摸吃顿小烧烤,当然是宫亭出的钱,然后在封年和罗起吐槽的时候点头迎合, 便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之后便是钱岱和余渊。 钱岱和余渊在圈内时间久, 对宫亭的事情听过不少, 钱岱和余渊知道宫亭是和他们不一样的人。他们两个在污糟糟的地方混不好,被雪藏多年。 而宫亭在那样的环境中却如鱼得水。 钱岱和余渊有些怕宫亭, 总觉得那样圆滑的人会有些害人的小心思。 但宫亭将自己的处境摆了出来, 台词会的时候他也去参加,但他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自己孤零零地坐在一条长凳上。 宫亭演技很不错, 坐在那里遮掩着落寞, 看起来便有些可怜了。 大家热热闹闹地讨论着, 宫亭插不进话。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钱岱便有些软了心肠。他是剧组的老大哥,总不能看着宫亭作为新来的,什么都没做错,便被排挤了。 更何况,这样的宫亭,让钱岱隐约产生了一种当年的自己坐冷板凳时的同病相怜。 当钱岱还有余渊主动和宫亭打了招呼的时候,其他人也慢慢开始和他问了好。宫亭准确地拿捏了每个人的弱点,总能不经意在几句话里让对方提起兴致,甚至生出遇到知己的感觉来。 于是,不到一周的时间,剧组的大家便开始了新的传言:“亭哥也许不是传言中的样子。” “对,他仍挺好的,还和我聊乐高。” “他夸我家的猫可爱,说它看起来和别的普通小猫就不一样!” “亭哥说我演得可好了,动作特别到位,要是眼神再悲伤一些,简直和去年的影帝一个level。当然了,亭哥可能只是想夸我,但他见过影帝,我觉得他说话还是有些可信度的。” 冬树那边忙得昏头转向,准备着拍摄开始前的一切事宜,她将宫亭送到了农场那边后,便无暇过问了,一周之后才想起来问下宫亭在那边的情况。 “他还好吗?”冬树问罗倾:“习惯吗?” 罗倾经常跑农场那边,听了冬树的话,看了她一眼,不怎么想回答。 “怎么了?”冬树看罗倾的反应奇怪,追着问她:“亭哥在那边有什么不好的吗?” 罗倾终于开了口,她酸溜溜的:“他能有什么不好。” “他长得又帅,又会说话,现在贺林和小宜被他哄得天天笑呵呵的,还有你妹,本来多聪明的人,现在也挺愿意和他说话的。宫亭也不要脸,在女人圈子里混得挺开,还给她们化妆的建议。” 罗倾满腹牢骚:“我上次过去,可是听见他们说话了,他们说传言不可信,宫亭也是个挺好的人,”她声音大起来:“夸他就夸他呗,还得带上我!” “他们说啊,原来觉得宫亭和倾姐一样不太行,现在看来宫亭挺好的!” “这什么意思啊!”罗倾甚至想骂骂咧咧了:“怎么了,就我这一个坏人呗!” 罗倾现在情绪激动,冬树不敢说话。 罗倾总觉得冬树太强硬,后来发现公司的大家都不行,看来看去只有小央一个稳重的。罗倾总担心大家又得罪人,所以费劲巴拉地劝大家圆滑些,总想教些为人处世的技巧。 但这东西没人学,要是愿意学,或者能学会,他们也不至于沦落到冬树这边来。 罗倾便成了和大家最不一样的那个,当一些场合大家都走开的时候,只剩下她一个人和投资人聊得热火朝天。 罗倾自己也知道,她没那么介意。只不过她以为宫亭的名声总比自己差些,现在发现连宫亭都比自己讨人喜欢了,她的心态便有些崩。 现在办公室里只有冬树和罗倾两个人,罗倾愤怒地叭叭叭,冬树只能听着,她很想有人能解围,但很明显没有场外援助。 等到罗倾的抱怨终于停了一下的时候,冬树终于抓住机会说了自己想了很久的安慰词:“大家都喜欢你,倾姐,真的。” 冬树说话总是很真诚,现在罗倾看着她的眼神,恍惚间觉得冬树说的是真的。但她立刻反应过来。 “算了,”罗倾难过地摆摆手:“我倒也不是为了让大家喜欢我才来的,我只是来工作的。” 其实这也是她刚开始的想法,之前的工作太糟心了,来个事情少些的地方就好,工作也许少了些,但身体健康了。 更何况,冬树给的并不少。 但在这儿呆久了,看到了大家的氛围,罗倾那颗在名利场浸淫多年的功利之心也生出了一些别的期待来,她也想这样和大家当朋友。 不过性格实在不一样,现在她也只是和杜疼关系不错,和其他人的相处一直没有特别亲近。 罗倾看起来不想说话了,冬树也只好闭了嘴。 冬树倒是想安慰她,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罗倾倒没有被这种情绪困扰太久,她一开始工作,便不怎么被心情影响。这段时间有不少人联系冬树。 除了想做广告植入的品牌,还有投资人,以及一些服装和化妆品的赞助。这些都得罗倾去处理。 投资人这块冬树都已经提前见过了,现在就是商定细节。 投资人大多是走既生的路子联系过来的,对冬树这边很尊重,没什么问题。但是品牌赞助那边,就需要罗倾花心思了。 冬树不赞成在电影中做广告植入,毕竟他们拍的是古代电影,现在的商品都不适合出现在电影中。 但罗倾不这么想,她觉得这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广告植入生硬些也没关系。之前她在崖哥那边时为了给手下艺人拉代言,甚至故意让艺人在拍摄时穿帮,明明穿着古代服装 丽嘉 ,一抬手就露出了手表的轮廓。 电视剧上映后,艺人公开道了歉,表示自己那天太过匆忙。这不是什么大事,观众们没有计较。 但这件事大大提高了那个手表品牌的知名度,在罗倾的操作下,“当红艺人不离身的手表”出了圈。 后来,艺人如愿得到了那个手表品牌的代言。 按照罗倾的意思,他们毕竟得挣钱,这个法子还是能考虑的,但是被冬树直接拒绝了。电影质量为重,这是她坚持的原则。 冬树现在将拍摄所需的资源差不多都联系到了,有时候她会去农场那边检查大家准备的情况,要是谁遇到了问题,她就要一起想办法。 还有些战争场景,杜疼知道自己不如冬树,便留了空白给冬树,让她来发挥。 冬树很忙,忙着设计战争戏份,忙着解决大家遇到的问题。于是罗倾负责了大部分商务工作,和赞助那边见面的时候,惯例是要带几个主要演员过去的,为了表示下对赞助的看重,也会说下准备的进展,让对方安心。 这事问题不大,冬树没什么意见,只是说男演员就足够了,不是必须的话,不要带女演员出去。 但清卉和小宜,还有贺林,对剧组十分有主人翁精神,觉得小央和钱岱、余渊他们出去次数太多的话,便会主动要求前去参加洽谈。 在之前那些剧组的商务会谈里,演员们过去陪酒,一般都是花瓶的工作,负责在其中调节气氛,若是双方愿意的话,洽谈后还会有些其他的安排。 但冬树强硬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不管是之前对谭总,还是对上了勋董事,和她对着干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 谭总现在还没有出来,听说他的家人正在找减刑的法子,人在里面瘦了不少。勋董事好一些,只是被清卉当众骂了傻逼,但也丢了大面子,很多员工看到了这一幕,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 所以,冬树的演员不需要陪酒,只是来工作罢了,事情谈妥之后,便各回各家。 赞助商们不太习惯这样的洽谈氛围,但这次是他们来求人,毕竟可能又是大爆片,他们只能按冬树的风格来。 封年有时候也会来配合罗倾进行商务洽谈,但他这次的角色毕竟不同于过去,后期上了战场会有裸了部分上身、展示伤痕的镜头,他得练出些肌肉来才符合角色形象。 封年太忙了,宫亭便来帮了忙。 他倒是和罗倾搭配极好,两个人言谈配合极默契,即使是拒绝了对面的要求,也能让对面舒心。 有一次,他们难得地遇到了不识相的赞助商,很明显是和上次的勋董事差不多的关系户。 那次是贺林和宫亭去的,本来安排的是钱岱和宫亭,但钱岱昨天练习耕地,将脚划伤了,伤口不大,但最好不要动,贺林便说她替钱岱来就好。 看到贺林的时候,赞助商便不安分起来,不住地瞥向贺林。贺林倒是习惯了这种目光,不怎么在意,神色如常,说着现在演员们的筹备情况。 饭桌上肯定有酒,赞助商喝了几杯后,面色发红,胆子更大了起来,聊了几句工作后便说起了其他:“年轻时我就喜欢贺小姐的戏,没想到还有再见的机会。真人果然比屏幕里更好看。” 说着话,赞助商便站起来,拿着酒杯向贺林走过去,要敬她一杯酒。这酒杯比别的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嘴里还说着:“酒多了,才显得我对贺小姐的情意。” 贺林不喝酒,她面前是果汁。 喝酒这事刹不住的,只要她喝了一杯,之后的便更难拒绝了。 贺林不怎么会说话,脸上有些犯难,要是按照她以往的脾气,现在可能甩脸子就走了,但现在她身后是不少人,心软了便少了勇气。 罗倾立刻替她拒绝:“林姐身体不适,能见到钱总,我们都高兴,钱总体谅体谅林姐,等身体好些了,我们再约。” 钱总并不理她,还在向前走,马上就到贺林前面了。 罗倾刚刚喝了不少了,现在有些为难,但如果没了别的办法,只能自己替贺林了。只不过,不知道这么大一杯过去,自己还能不能扛得住。 罗倾一咬牙,准备伸手接酒的时候,宫亭平平静静地从贺林身侧伸了手,将酒杯接了过去。罗倾还在发愣,宫亭不耽误,顺滑地便将酒杯送到了自己嘴边,一口全部喝掉。 宫亭喝了酒,笑着说:“钱总的情意果然深重,这酒喝着都感觉滋味不一样了。”一边说话,他一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敬钱总,我对钱总情意也深重。”宫亭一杯又下去,将脸色不虞的钱总的话全部堵住了。 宫亭一杯又一杯,每杯都有不一样的好说辞。 即使心里对贺林还有些别的念想,但宫亭给的面子也足够了,钱总没办法继续为难了。 这场饭局结束时,还算平和,钱总和宫亭喝了都不少,钱总被送上车的时候,还嘟囔着,要约贺林。 宫亭满脸地笑意,将罗倾和贺林掩在身后,将钱总送走了。 钱总的车一走远,宫亭便靠住了墙,他仍然很绅士:“我有些不舒服了,可能会吐,你们走远些吧。” 贺林想扶住他,但罗倾拉了了贺林的袖子,将她扯开了。 罗倾拉着贺林走到了看不到宫亭的地方,贺林很担心,挣扎着:“他可能状态不太好……” 罗倾点头:“我知道。”她面色平静:“但他不想让我们看见。” 贺林不再挣扎,和罗倾一起等着。 过了会儿,宫亭从那边走过来,看起来和刚刚没有区别,只是面色有些发白:“走吧。”罗倾端详着他的脸,忍不住抱怨:“喝那么多做什么?我也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