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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 第50节

    他居然整个儿捉住了她的手?

    正好这时服务员上餐具,林白青借着要接餐具狠扯一把,拉回了自己的手。

    顾敖刚又说:“有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说过,虽然中医治不了根,但若有东海海中金铸的金针针灸,则可补心血,把孩子的体质补起来。他动手术后存活的机率就会大大增加。”

    林白青问:“孩子多大了?”

    “两岁半。”顾敖刚说:“其实我也只见过一回,但那是条生命,能救,咱们就要尽量救活他,对不对。”

    又说:“你放心,只要你能救他,他的父母会不计代价,不计钱财,所以你能不能治,要能,我就通知那孩子来找你,你能给我个准话吗?”

    林白青已经猜到了,顾敖刚说的那个孩子是他和玉子生的,玉子最终选择了把孩子生下来,但她孕期生病吃过一些对胎儿不好的药,所以那个孩子就有先心病了。

    这时顾培问:“有没有病历给我看看?”

    “对了,您现在有医院了,您可以主刀了。”顾敖刚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又激动了:“那他的手术您来做吧!”

    顾卫军一头雾水:“敖刚哥,谁家的孩子啊,你这么重视的。”

    “一朋友家的,算我干儿子吧。”顾敖刚说。

    林白青也是头疼,因为敖刚他爸顾怀尚在灵丹堂一事上跳的最高,闹的最凶。

    要知道儿子给他生个中ri混血崽,还准备带回来治病,怕是得哭死。

    她说:“灵丹堂离装好还远着呢,主要是缺钱。”

    “我来赞助,十万块够不够,我马上就从de国转外汇。”顾敖刚干脆的说。

    林白青的手在桌布下面,随着顾敖刚这句,他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抓起她的手攥紧,攥的她好疼。

    顾卫军更是目瞪口呆,他怎么觉得顾敖刚还没死心,还想争,这是要跟小叔比钱多吗?

    天啦,小叔的目光突然变的好古怪!

    作者有话说:

    白青:过几年还可以离的。

    顾培:你离一个试试!

    么么,记得留个言呀。

    第39章 马戏团

    (魔鬼小叔坐在床沿上,她姐捂着嘴巴在哭)

    顾敖刚没关注他小叔的目光, 他的心思只在给孩子治病上。

    他当时跟玉子谈好的,他给药,她流产,从此俩人一拍两散, 不再联络。

    但玉子最终没有流产, 还把孩子生了下来, 原本顾敖刚是准备不认也不见的, 玉子也一直没联络过他, 在独自抚养孩子, 直到孩子被查出先心病来。

    ……

    如果是个健康的孩子, 顾敖刚从此就不管了。

    因为虽然在ri本也有药厂生产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用料也极为考究,但药效却始终比不上国内各个大药号的, 这个原因顾明曾跟大家讲过, 症结出在经方上,当年ri本人威逼利诱, 从国内搞方子的时候,虽然各大名药的方子搞走了, 但那只是普通经方。

    试问,哪个药堂, 又哪个大夫,哪怕卖路党和汉奸, 谁不会在经方上留一手?

    所以他们生产的各类药品, 药效远远不及国内的。

    这几年还好,两国通商了, 各种救命药的价格也慢慢落下来了。

    但在两国不通的年代, 一枚从国内带出去的安宫牛黄丸在ri本是放在拍卖台上的, 那么四粒药,拿去拍卖玉子都要大赚一笔,足够抵顾敖刚的风流债了。

    但孩子有病就不一样了,顾敖刚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去。

    而因为灵丹堂有祖训ri本人不医,他此刻依然要跟林白青撒谎:“那孩子是个tw人,但从小生活在ri本,他的可能会说ri语,但肯定是咱国人,你应该可以治吧。”

    早在给玉子诊脉,发现孕脉时,林白青就预感她不会把孩子流产。因为玉子就跟顾敖刚的母亲陆蕴一样,是那种很善良,也很喜欢小孩的性格,女人嘛,天性柔软,一旦看过b超,感受过胎动,就很难下定决心毁掉一个生命。

    而因为她的病,林白青预料玉子一旦生,肯定会生个病孩子出来。

    那么,如果孩子有病,要来灵丹堂治呢?

    当时林白青就试探着问过顾明,灵丹堂那不医ri本人的祖训在孩子面前能不能破例。

    当时顾明笑着说:“ri本人是魔鬼,咱们不是,白青,哪怕我们知道孩子最终长大会成魔鬼,但人立的一切规则只针对成人,不针对孩子。”

    所以如果顾敖刚真把孩子带来,林白青是可以医的。

    她当时知道玉子已经怀孕了,也曾试着问过顾明,要是顾敖刚拿的药,以后要他后悔了,醒悟了,要不要原谅他。

    顾明说了句:人活着孰能无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偷的又不是药方,只是两颗药丸而已,只要记住那个错误,以后不再犯就行了。

    上辈子的顾敖刚是拎了一大笔钱来,进门就给她塞,并要求她给他做见证,给一帮祖宗下跪,磕头认错,当然 林白青也没张扬他的隐秘。

    她估计他和玉子的孩子应该也没活到成年。

    因为当时的他是单身,未婚,身边也没有孩子,而且人很颓废。

    几丸药而已,又不是经方,他也没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顾明个亲人都能原谅,林白青也没必要管他们顾家的家事。

    就现在,她也没想张扬,更没想敲诈他,只要他认那笔债就行了。

    所以在顾敖刚期待的眼神中,她说:“敖刚哥,我记得你还欠我们灵丹堂四万块钱吧,你还记得那笔债吗?”

    她一挣扎,顾培立刻松开了手。

    顾卫军一头雾水:“六哥你借大爷钱了?是留学费用吧,你的费用原来是大爷掏的呀?”

    林白青再看顾敖刚,目光坚定,再指一步:“他借的是药。”

    她已经尽力转寰了,如果他再不认,林白青就该张扬他的隐私了。

    顾卫军又说:“麝香吧,我听说那玩艺儿现在论克卖,一克几大千!”

    顾敖刚直勾勾盯着林白青,仿如掉入冰窟,浑身颤抖。

    所以其实林白青早就发现药是他偷的了吧,她也知道孩子是玉子生的吧。

    而就在昨晚,他爸曾那样让她下不来台,砸东西闹场子。

    如果林白青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此刻该把事情当面吵出来的。

    让他被长辈唾弃,让他爸在全顾家把脸丢个净光,在东海的老望族里把事情传遍,他在东海市都将从个优秀的榜样,变成人人笑话的窝囊废。

    但她没有,她在尽力保全他的脸面。

    他当初可是发过誓的,他也没想过否认,只是想在跟林白青结婚前瞒着,婚后会跟她坦白,现在提出来要捐十万块,也是因为于那件事情的愧疚。

    但他一直以为自己瞒天过海,瞒的很好。

    但在此刻他恍然大悟,他一直以来谎言满嘴,林白青是拿他当成小丑看待的。

    而且她没有试图揭穿,揭穿他这个跳梁小丑。

    不是惭愧,而是羞愧,他羞愧难当。

    “是的,我欠了大爷一笔药费,很高昂的药费,十万块吧,通货膨胀了嘛,当初的四万现在得值十万的。”顾敖刚苦笑着说。

    “啥药啊,这么贵?”顾卫军喃喃的说。他似是想到啥了,又想不到太具体。

    看着林白青平静的脸色,温和的语气,再想想他爹昨晚跟疯了似的丑态毕现,顾敖刚就愈发难堪了,只要灵丹堂能早点装修出来,十万块他掏得起。

    “你欠多少还多少,多了我不收。”林白青淡淡说。

    这句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顾敖刚的脸上。

    西餐厅的牛扒还不错,虽然达不到顾培和顾敖刚的标准。

    但林白青和顾卫军俩很喜欢吃,而且卫军更了解林白青的口味,知道她肯定要全熟的牛扒,也知道全熟的比较难切,抢在顾培之前帮她把牛扒切好了。

    顾敖刚想极力促成婚事是因为小叔要跟林白青结婚了,那样,那个远在ri本,他只见过一次的病孩子就能变得健康,他也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没有罪恶感的新生活。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跟他关系极好的小叔一路一直在怼他,他就不敢开口。

    看顾卫军跟林白青俩就关于牛扒里的肌红蛋白到底是什么而聊的不亦乐乎,他试图拉回话题,就捅顾卫军:“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快劝啊,劝小叔结婚。”

    顾卫军餐叉一停,悄声说:“你没发现吗,他俩要结婚咱就得喊林白青叫婶婶了。”又说:“要劝你劝,我不劝。”

    ……

    直到吃完饭俩侄子也没有找到劝合的机会,下午再想进熊猫馆时就被顾培给拦住了:“你俩没有消毒就在这儿乱逛,万一带给熊猫未知病菌呢?”

    “回家去。”他说。

    俩侄子对视一眼,只得悻悻而别。

    但就在临走前,顾敖刚看到熊猫馆里冲出个饲养员来,在大吼:“奇奇又醒了,它吃药了,还能活动了。”

    “不是吧,昨天我们检查的时候它的各个器官基本衰竭了。”有个军医说。

    饲养员说:“就说神不神,它现在醒了。”

    这就是金针的功效吧,把个器官衰竭的熊猫从生死线上拉回来了。

    顾敖刚心情可太激动了,他觉得他儿子有救了!

    ……

    林白青正愁金针呢,因为金针的一个诊疗期是三天,穆二姑也担心针出意外,今天下午就从深海赶了来,就在熊猫馆外守着,到明天一用完就直接带走了。

    顾敖刚的ri本小崽需要金针,他妈还是保济堂的堂房亲戚,柳夫人也需要,柳锋还是东海知名企业家,他们要有一家能借到金针,她就能把两个人都治了。

    但以她上辈子的经验判断,他们应该都借不到,所以她非常需要一副金针。

    而在上辈子,她要到五年后才能拥有一副金针,那副针比保济堂那副还要好一点,因为它加的金属说玄点叫天外玄铁,通俗讲就是一种合金陨石。

    两种针林白青都用了,就她感觉,她副要更好一点。

    但那副金针是顾卫国帮她搞来的。

    针原本属于谁,顾卫国又是怎么弄来的,林白青当然刨跟问底想知道。

    但每回问起顾卫国都含浑其辞,只说:“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为了这副金针干了一件比天还大,比地还博,而且非常人之所能及的事就行了,你不要知道,因为你要知道了,会良心不安的。”

    他为了那副金针杀人了还是越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