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01)

    四月的秧苗老柏(2015.1.16啟笔)

    前言：冬天午后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来是很贴心的，因想这一本小说应该是走温馨路线才好，却做了一个梦，老伯躲在一个山间，洞穴里，改朝换代了，失去原来的工作，与树林里的动物生活在一起。

    后来又忍辱的回去工作，非常鬱卒！台北正在改朝换代，柯p的作风，令人耳目一新，也捏一把冷汗。因为他开始清臭水沟，把什么都翻出来？

    第一章：肉体里的南北朝

    106岁的老和尚今天出殯，他是个刚毅的人，平常很少讲话，也是个长民国2岁的老兵，走过半壁的河山，来到台湾，退伍以后就到寺院来出家了。

    那一天晚上12点以过，老伯还在po文章，他从背后来，感觉严肃与阴冷。他来看看。

    有一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叫，可能做噩梦。

    这个女人就是睡在老伯房间的阿玉。

    然后他就走了！

    老伯梦见冬石像一隻花蝴蝶穿着新洋装，大家都说好看，她走在街上，走过柳川桥，遇到老伯，转了一圈，问：好不好看？

    老伯说：不好看！

    因为衣服比人抢，这样，不好看！会只见衣服，不见人娇艳。那是她26年前的模样，刚刚謢持这个寺院。

    她就不见了。

    老伯内心不悦。

    从李茶的店回来，以近黄昏。今天虽然出大太阳，现在还是变冷了！夕阳西下了！整个中庭的地板都是冰凉的！

    走进房间，阿玉在里面。并不抬头看他？也不说话？她没有跟冬石去？

    老伯放好笔电，泡了一杯浓茶。

    坐着开始思考第107号小说：四月的秧苗。怎么写？总觉得上一部小说把自己的热情掏光了。

    因为最后写了一段，地狱之旅。

    而且这一部小说，不想再写惊悚的题材？

    这样就有断层的感觉。

    提不起热情来？

    而且一脑子空白。

    黄昏很快就消失了，阿玉起来打开大灯。

    灵感这种东西就是：你越要捕抓她，她越是无影无踪？

    按照上一部小说：三月春花夜雨，的调子，应该还有戏，红鹤的热忱，白眉跟张美雪碰出火花，白眉终于还俗。接纳张美雪，也回大乘。开始修大乘法，菩萨道！

    但是老伯令有奇想！

    就是因为作了一个梦，梦见改朝换代，他躲在一个山洞里面，像一隻牛蛙。隐居起来，后来才出来作官。应该是南北朝的时代，南方的偏远之地。有很多猴子！他喜欢这个梦。

    在古时候，这是百鸟归巢的时刻！

    如今，一隻鸟也没有？

    [您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突来飘来阿玉的哀求！

    老伯回过头来看她说：[可以！你要去哪里？]

    阿玉咬着牙说：[我也不知道，兜兜风嘛！]快哭出来了？

    房地產并没有跌？她的财务安然！股市衝到9200又要盘整了！南桥守在55元。

    [要开车？]

    [嗯！]

    关了灯。留下字条：我们去兜风，不回来吃晚餐！

    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走下楼来，40几岁的阿玉还是很娇美。高他半个头。牵着他的手不放！

    里面虽然穿得很简单，踢恤，紧身裤？米色的羽绒衣却很鲜。

    她笑着跟他挤在一起的下楼。是冷冷的华丽与温柔。

    老伯突然想起南北朝的小说笔记。曾经拍过一部电影。其中有嫁马，土匪，太子，白骨，都很精材！

    在那个时代是寒门与庶族出头的时机。只要你有能力！而颠覆传统的封建基石！

    南朝北朝都很短命。传不过三代？

    老伯想到落羽松，以及小木屋！这是必要的景，还有树林，猴子，隐士，15度下垂的山洞。就像水管。还有溪边的芦花，巨木下的卑微的小人物！这些东西平常早已储存起来了。

    并不必亲自又去看一次？

    可是两个人尝试在一个木屋过一夜，就好像离乡的战士回来了？一夜温存，第二天发现抱着的是长发白骨。妻子已经过世了！他到北方去作战，妻子却在兵灾兵变中，被杀了！这样也不错！

    [先去吃晚餐！]作在车上，阿玉说。

    [好！去吃火锅！]老伯说。

    可是阿玉是一点也不浪漫的？要远行必须计画，作功课。她有她的规矩。

    他们去一家吃到饱火锅店。

    [冬石不在，我整个慌了！我感觉这样不好！我一向很有独立性的！]阿玉说。

    [我陪你去看电影，逛百货，就是去汽车旅馆也行！]老伯说。

    [小声点！]阿玉惊讶的说。

    又说：[就我们两个？不早说？没准备？我又不会说话？会很闷！]

    阿玉不想去冒险。

    [那下一次！]老伯说。

    [我不是部落客了？也不是背包客了！]阿玉说。

    这一年来她跟着冬石作志工。也很忙的！当然充满法喜。

    [吃饱饱就回家去，我守着您，看您打字！买一些滷味回去吃，这样就很幸福了！]阿玉说。

    [不是要去兜风？]老伯笑着说。

    [出来吃就是兜风了！老头子！]阿玉越说越幸福！不再哀怨？

    原来出来吃一顿饭，有这么大的功效？

    [好吧！你吃多一点！]

    因为如果去看电影，然后又去逛百货，然后又去住旅馆，都是要花钱的！

    他口袋也没什么钱？不知阿玉有没有带钱？

    吃饱饱又去买滷味。

    把车开到地下室，停好车，两人手牵手的走上来，走进房间。脱下外套，阿玉慵懒的坐在床上说：[您去打字！]

    老伯站着看她说：[可是，]

    [可是什么？]

    [我还没有灵感？我刚打完一部小说！]老伯说。

    [那那就休息一下！]阿玉开始不安。

    老伯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

    阿玉低着头说：[您讲话给我听！]

    老伯却抱住她吻了起来。

    [贪心！]阿玉说。

    又说：[到床上去！]

    两人找到一个充实又不用说话的方法。就是静静的勾住！

    [其实我是很想您的！]

    [我知道！]

    [可是我一直不在？]阿玉说：[我在的时候，又换您一直不在？唉！]

    [要在一起好像很难得？]又说。

    [不会！我心中有你！你都在！]老伯说。

    阿玉说：[少骗人！]

    善财童子53参

    大愿精进力救护一切眾生夜神说：[善男子！当知这是由大愿力的缘故！一切智力的缘故！菩萨解脱力的缘故！大悲力的缘故！大慈力的缘故！作如是事！]

    [善男子！我入此解脱，了知法性无有差别？而能示现无量色身！

    一一身现无量色相海！

    一一相，放无量光明云。

    一一光，现无量佛国土。

    一一土，现无量佛兴世。

    一一佛，现无量神通力。

    开发眾生宿世善根。未种者令种！已种者令增长！已增长者令成熟。念念中令无量眾生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不退转！]

    [善男子！如你所说，从几时发菩提心？修菩萨行？如是之义，承佛威力，当为你说！]

    封建的力量，如一基石，是由皇室到地方的富豪贵族，一气串联的。

    这是紧密不能切割的。

    这些人把持着封建传统的既得利益。

    成为檯面上的领导人。也是罪恶的渊源！而牢不可破！当然以中国之大，这些人只是20趴的少数人！

    一但中央破败，则如老虎被囚，群狼围攻，苦无寧日！

    这就是汉灵帝死后的态势！

    群雄争霸，之前，要有一个力量摧毁稳定的局势！

    这个力量就是闹黄巾贼！

    中央再也管不住这些诸侯。

    说简单一点，也只有九洲。皇帝占一洲。八洲都闹黄巾贼？岂能不天下大乱！

    黄巾贼所以大败，是因为地方还是贵族所把持，人民还算富裕。农物生產丰盛。尤其是长江以南，并没有发生农民革命？这跟明朝的流寇是不同的！明朝一直发生旱灾，水灾等天然灾害！农民活不下去，所以汉朝的黄金贼最后消失了。

    年纪轻轻的袁绍杀了十常侍以后，无法控制局面？号召天下诸侯来勤王。破而无法立，就糟了！

    才有董卓之乱。

    董卓被吕布杀了！中央无法安顿西凉兵？逼他造反，京城被西凉兵攻陷，皇帝出走。曹操来救，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不服！

    才有三国產生。

    魏篡汉，灭蜀，又灭东吴。魏一统天下。但已失去皇室的威望！跟现在的政府一样！

    没有威望也没有大信，更没有皇帝的恩义？司马家就篡位！是为晋！

    一个王者行王道！

    王道是什么？

    要有威信，能伏眾生。赏罚分明以立威！没有作到？照顾黎民百姓，以立恩！没有作到！胡搞乱搞，没有大气与眼光？一定要课证所税？什么毛病？两岸黑箱作业，叫人不安！不是要换个脑袋去思考吗？

    不要搞到以前捐钱给你的后悔？到处去说。

    帝王自有帝王之术！不懂王道是无法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