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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乳交

    那样暧昧旖旎的氛围终结在周时桉忽然呼吸不畅中。

    把他扶到副驾驶上并系好安全带,郁桃摸着一旁的按钮调整座椅靠背,让他稍微躺一下。

    周时桉的锁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不少红疹,呼吸也变得急促。

    郁桃确认刹车和油门的位置后,系好安全带,输入医院名字后导航出发。

    周时桉这时还有空提醒她:“去光明路那家。”

    郁桃一边开车一边记得给李助打电话并简单说明情况。车才停到医院门口,就有专业的医务人员上前处理。

    第一次请金主吃东西,给人吃进医院,她郁闷极了。

    幸好没有引起过敏性休克。

    医生给周时桉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呼吸平缓下来,吊瓶的药水打进血管后,红疹也逐渐消掉。

    病房里安静下来,她本来垂着头远远站着,直到周时桉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两个极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周时桉冷眼看着,摆摆手,“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前戏八字第一撇还没写完,就以这样的方式被打断,周总有些不爽。见她一脸自责,眼里似乎有氤氲的雾气,又将语调放平些,“过来。”

    郁桃一步一步挪过去,坐下。

    周时桉抬手覆在她后颈,“刚才医生说要吊多久?”

    “两个多小时。”

    摸变成捏,“这前戏够不够特殊?”

    郁桃不知道怎么答,干脆替他掖被子。

    “把灯关了,我睡会儿。”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倦,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唇紧紧抿着。

    这时万籁俱寂,郁桃的心思飘回那棵行道树上,似乎是槐树。

    周时桉醒来时,郁桃端坐在一旁,姿势不变。

    过敏引起的不适感已经消散,语气变柔和:“你就这么守着?”

    “嗯。”

    摁铃唤来护士,将吊瓶撤走,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他伸出手指,拨弄琴弦一般,拨了拨被她咬的发白的下嘴唇。

    用食指碰了碰,然后描着唇线,点在她唇珠上。

    “你说,该怎么罚你?”

    下一句是:“就在这里。”

    在这里干什么?自然不用问了,可刚才被那样打断,她此刻心思也不在这上面,有些僵硬。

    周时桉支起半身,勾住她小指,将人拉近。

    “坐上来懂不懂。”

    郁桃当然懂,只是四周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很难放松下来。

    脱掉高跟鞋,将裙子提到大腿根,她才爬上床,寻了个还算安全的位置,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

    腰忽然被两只大手握住,一用力,她被提溜到他身前,两人前身几乎要贴在一起。

    腰上的一只手转移到她后发间,作梳齿状,梳了几下,顺着脊梁往下,回到腰间。

    “放松。”

    周时桉目光灼灼,“亲我?”

    郁桃被他的性器紧紧抵着,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到尺寸惊人。

    她简直要哭出来,在医院真的很难动情啊。

    还是周时桉主动亲过来。

    两只手来回在她腰间摩挲、揉捏,他真是爱极这细腰。

    忽然一只手往下探去,郁桃隔着内裤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被烫到般,肩膀往上一缩,迅速被压回来。

    “不够湿。”

    他这样说。

    “放松。”

    那手从私处抽离,往上。长着薄茧的指腹点在她的肌肤上。

    “碍事。”

    裙子前面的布料被沿着V领撕开,浑圆饱满的乳房霎时跳出来,乳头贴着透明的胸贴。

    周时桉抬手,把胸贴揭掉,乳头像水蜜桃的茎。

    郁桃感到千百个小鸡皮疙瘩在他的手指下一涌而起,窗半开着,有凉风吹进来,因为冷或是什么,乳头紧张得挺立起来。

    “放松。”

    周时桉不厌其烦地说。这时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端直上半身,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一对胸,欣赏艺术品般。

    郁桃经不住这样审视的目光,偏过头去,“我不太习惯在医院……”

    周时桉的手又往下探,将内裤拨到一边,沾了些花液,仍旧不满意。

    “不够湿,不想插。”

    花液被涂在乳沟处,发号施令般:“用它。”

    郁桃手腕被捉住,往上,被他教导如何托着自己的胸往里挤,又松开。

    来回几次后,周时桉收回手,靠后撑着上半身,示意她用刚才的姿势动。

    郁桃下意识气息加速,按照示意将他裤子半褪,手不由自主地抖着,暴露设法隐藏的紧张。

    男人狰狞的性器布满青筋,

    郁桃咽了咽口水,慢慢倾下身,调整好位置,两只手托着胸,将那形状骇人的玩意包裹在其中。

    她渴望周时桉来动,可他只端着一副看戏的表情,故意抬臀,将龟头抵在她下巴。

    “敬业精神呢?”

    “包不完……”

    郁桃用力将胸往中间挤,夹住灼人硕大的根,但怎么也裹不住,才动了两下那性器就滑出来。

    从周时桉的角度看去,郁桃正趴跪在窄小的病床上,因为要压下上半身,臀部高高翘起,肌肤如羊脂白玉,只是揉捏了两下,胸前已全是他的指痕,一道道红印子扒在上面,让人想用肉棒狠狠地磋磨。

    偏偏郁桃还时不时抬起头,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用眼神求助,眼珠子亮晶晶的,更让人想欺负。

    想把她肏哭。

    她的不熟练让他涨得难受,索性自己跪坐起来,将她仰面放倒,掌心覆上她手背,将那水蜜桃乳挤成淫靡模样,挺腰一贯,龟头擦过她乳肉直直杵到下巴,整根都没入其中。

    郁桃像是被悬吊在半空中,所有感官都被释放,尤其是触觉。

    周时桉一开始还顾忌着她,只轻轻地插,随即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凿得狠。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周时桉腾出一只手来使她半偏着头,直视那团淫靡。

    房间里只有病床晃动的“吱呀”声,伴着周时桉的低喘,郁桃一直咬着唇,倒不是装烈女,而是她实在没法在医院这种地方放肆地叫。

    可还是无法克制地矫哼出声。

    周时桉就喜欢她那样子,乳沟里的性器跳动胀大,于是腰挺得更快了。

    “痛……”

    郁桃眼睛湿润,两只手下意识想从他掌中逃离。

    意外地被放过,他挺腰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松开她的手、乳,郁桃迷蒙着看他。

    周时桉跨在她身上,自己用手在性器上套弄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他射在了她的腰上。

    然后用指腹沾了些湿润白稠的精液,涂在她乳头上,“这么红,真的是只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