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飘了百万年,开局手搓上古禁法在线阅读 - 第033章 远古血脉复苏,天禁松动?

第033章 远古血脉复苏,天禁松动?

    见到杨开竟然在跟金翅大乌交流,憨猪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殊不知比起这个,一头猪居然能开口说话更加匪夷所思。

    杨开没有理会好奇的憨猪,而是耸了耸肩,说道:“我不知道你在火山沉睡,据我所知大堰山的火山已经沉寂很久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金翅大乌周身滔天火浪渐渐收敛,扭头啄了啄肩膀上的鳞片,听到杨开的话,歪头审视片刻之后,神情暴躁的发出一声低鸣。

    憨猪听不懂金翅大乌的话,将目光落在杨开身上,满是好奇。

    杨开笑着解释说道:“它三万年前就已经来到大堰山了,一直在大堰山沉睡,今天才被我们惊醒。”

    “是被你惊醒,不是本尊。”憨猪撇嘴将责任推干净。

    杨开瞪了憨猪一眼,说道:“抢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那徐道阳老小子都被你烧成灰了,身上爆出不少好东西,放着也是浪费……你不也抢了人家的储物戒子,连摄魂钟都收了?”

    这时,金翅大乌不耐烦的发出一声鸣叫,死死的盯着杨开,大有一言不合就弄死他的样子。

    “小子,有点不妙啊,它想干什么?”憨猪急忙躲在了杨开身后。

    杨开将李霜颜放置在一旁比较平整的石头上,转身对金翅大乌说道:“它问我是不是有办法解决它身上的问题。”

    “哦哟,它身上有毛病?”憨猪一乐,揶揄说道:“怪不得你一声鸟叫它就乖乖停下来了。”

    砰——!

    憨猪被金翅大乌一翅膀扇飞,撞碎了一连串的山石,弄得灰头土脸。

    杨开瞥了憨猪一眼,转头对金翅大乌说道:“我能看出你体内的问题,自然有解决之法,只不过具体情况还需要仔细查看才行,你可愿意?”

    金翅大乌出现的时候,杨开被冲到天上疲于奔命,直到李霜颜舍命阻拦金翅大乌,才有机会仔细观察。

    按理说金翅大乌一族乃至阳凶兽,根本不需要在火山岩浆里面吸收大地母气和火焰之力,除非它们体内出现了问题。

    一番观察之下,杨开果然发现金翅大乌左翅下腹部有一股黑色的气团,已经扩散的有磨盘那么大了。

    金翅大乌歪头迟疑片刻,而后点头示意。

    杨开顿时放下心来,双眸一凝,紫气缠绕,天地万物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一道道七彩光芒自周遭出现,密密麻麻的七彩线条勾勒出世间万物的轮廓。

    紫极圣瞳能辨天地万物本源,修炼到极致之后甚至能够参透轮回,是远古时期紫极仙尊创造的一种神通。

    无奈杨开如今只是刚刚入门,紫极圣瞳的种种妙用自然是无法施展,却也能看个大概了。

    打量了片刻之后,杨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没办法解决你体内的问题。”

    金翅大乌暴躁的扇了扇翅膀,周围顿时火浪四起,飞沙走石。

    杨开摆手说道:“你不用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体内这个问题至少有三万年的时间了,我没办法解决只是现在修为不够,并不是不知道方法。”

    听到这话,金翅大乌才停了下来,一脸热切的看着杨开。

    憨猪听得一头雾水,凑过来问道:“小子,它出了什么问题?”

    “外邪入侵,淤积不化。”杨开随口说出金翅大乌的病症。

    “说人话!”憨猪白了杨开一眼。

    “和天妖有关?”杨开看着金翅大乌问道。

    金翅大乌怒鸣一声,扬天一口火浪狂喷而出,周围山石簌簌成为飞灰。

    看来是了。

    眼见金翅大乌暴躁起来,杨开皱了皱眉。

    天妖的来历一直是苍云大陆的谜团,连挂在天上的杨开都不曾见到天妖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等到人们发现的时候,天妖的数量已经变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酿成了三万年前那场灾难。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天妖绝对不是苍云大陆的生灵,它们的修炼方式和苍云大陆上千万年历史都大有不同。

    最为难缠的是天妖所释放的妖气极为难缠,很少能够祛除干净,而且有些天妖所释放的妖气甚至能够传染,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千里。

    杨开走上前去,示意烦躁不已的金翅大乌少安毋躁,伸手搭在金翅大乌左翅之下,一丝真元透体而入。

    金翅大乌警惕的盯着杨开,却没有阻止。

    真元入体,杨开顿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腐蚀性和侵略性传来,差点将他的真元吞噬殆尽。

    “吞天魔经!”

    杨开运转吞天魔经,那一丝真元在金翅大乌体内疯狂运转,以吞天魔经的方式硬生生的开辟了一条经络。

    唳——!

    金翅大乌悲鸣一声,显然十分痛苦。

    吞天魔经实在是太过霸道,即便是在金翅大乌体内以阵法方式运转,那恐怖的掠夺性也将天妖留在金翅大乌体内的妖气吸了过来。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杨开已经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连手都颤抖起来。

    寒光一闪,杨开左手持子雀剑猛地扎进金翅大乌的鳞片之下。

    金翅大乌痛鸣一声,左翅猛地展开,将杨开震退。

    一道乌黑带着腥臭的腐蚀性淤血涌出,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而后化作黑色烟雾消失在原地。

    待烟雾完全消散之后,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深坑。

    金翅大乌感受片刻,猛地展开双翅,惊喜长鸣,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音波状态向着四面八方席卷开来。

    杨开死死的捂着耳朵,骂道:“停停停,吵死了。”

    金翅大乌低下头来,硕大头颅在杨开身上蹭了蹭,而后猛地拔地而起,在半空中盘旋一周,骤然间钻进了火山岩浆废墟之中。

    “这就走了?”

    憨猪一脸懵逼,问道:“小子,你刚才做了什么?”

    杨开顺了顺被金翅大乌撞痛的心口,摇头说道:“只不过是给它放出了瘀血,治标不治本。”

    “管它呢,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要命的家伙。”憨猪催促道。

    一旁的山石上,李霜颜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坐在石头上一脸古怪神色复杂的看着杨开。

    杨开注意到李霜颜,咧嘴一笑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李霜颜扭过头去,神色复杂,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我没事!”

    说着,李霜颜便挣扎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归真地母草不要了?”杨开好奇的问道。

    李霜颜浑身一震,转身盯着杨开,面如冷霜,一字一顿问道:“什么条件?”

    杨开愣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说拿命来换吗?”

    李霜颜脸色更冷了几分,眸子里却闪过一丝窘迫,死死的盯着杨开问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不知你早有脱身之法。”

    这一副傲娇的样子是做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

    杨开忍不住一乐,随手把归真地母草抛给李霜颜,说道:“我不管,一条命换一根草,这是你说的话,摇光圣宗的圣女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你……”李霜颜下意识接过归真地母草,冷冰冰的说道:“我会付给你足够的报酬。”

    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岩浆废墟中冲天而起,金翅大乌去而复返,落在杨开地上,低头放下一枚亮晶晶的圆球,用嘴推到杨开脚下。

    憨猪怪叫一声,两眼放光一溜烟跑了上来就要吃。

    金翅大乌展开双翅地鸣一声,眼神冷冽充满怒意。

    憨猪缩了缩脖子,讪讪说道:“不就是一颗地母丹,有什么了不起的。”

    “地母丹?”

    饶是以李霜颜冷清不苟言笑的性格,都吃了一惊,面色古怪的看了金翅大乌一眼。

    杨开笑笑,问道:“给我的?”

    金翅大乌欢快的点了点头。

    杨开摇头说道:“地母丹是天地生养的圣药,有煅体之能,这颗地母丹足有十万年的年份,足以炼成后天火阳骨,如金如石寒暑不侵,倒是个不错的东西。”

    “不错的东西?”憨猪怪叫一声,说道:“小子,你跟这叫不错的东西?你信不信本尊喊一嗓子,整个圣墟古地的人都能为了这颗地母丹打破了狗头?”

    杨开却只是笑笑,弯腰将地母丹收了起来,才对金翅大乌说道:“你体内的妖气并没有完全排除,百年之后还会发作,不过那时候我便能轻松拔除,倒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金翅大乌满意的点了点头,欢喜的振翅。

    杨开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体内的金乌血脉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金翅大乌虽然是上古凶兽,体内拥有金乌的血脉,却极难觉醒。

    这么多年来,杨开还从未见过有什么金翅大乌能够觉醒金乌血脉,这好像关乎天道法则,如同一道枷锁一般。

    如今眼前的金翅大乌竟然觉醒了一丝金乌血脉,加上圣墟古地的天然禁制减弱,让杨开不由的有些怀疑。

    难道天禁真的松动了?

    都说如今的时代是大争之世,各方妖孽横空出世,天眷之人层出不穷,天纵奇才更是比比皆是。

    可如果连远古血脉都能觉醒的话,那就有点离谱了,天地禁制消失了?

    要知道古往今来这么多的仙帝执掌天命,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找到突破天禁的方法,从此不受天道法则约束,逍遥于天地之间。

    杨开挂在天上这么久,见过不少费尽心思的仙帝,穷其一生都没有一个能够突破天禁。

    这个天地,一定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说不定圣墟古地那远古圣灵躯体上有什么线索。

    金翅大乌歪着头一脸的疑惑,显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觉醒的远古血脉。

    就在杨开思绪万千之际,圣墟古地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轰鸣,万丈霞光冲天而起,眨眼间便笼罩了整个天地。

    轰隆隆,大地震荡,毒瘴蔓延,如同浓雾一般鼓荡不休,再次笼罩了整个圣墟古地。

    九天之上,苍穹浩荡,天音洪唱,一股股大道气息从九天而降,如醍醐灌顶,让人目眩神迷。

    “腰子,是腰子!”憨猪兴奋的连蹦带跳,说道:“小子,腰子成熟了,我们快过去。”

    “走走走,快走!”

    “你……”眼看着杨开带着憨猪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李霜颜呆立当场,张了张嘴,愣是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