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公寓秩序

    杜道毅和阎韦祥抓紧时间回到他家所在的公寓大楼，也是他出生的家发生林巧梦命案的家，看着隔壁房间被贴上封条要进行法拍，让整栋大楼的气氛相当不好，平常大嘴嚷嚷要买下杨琳房子的人，各个缩手手头紧没有办法完成。

    「阿毅，你要买吗？」阎韦祥一起进屋，这里结束要去美容院剪头发，杜道毅将门窗及空调换气打开，他内心的话还是问出来「如果，我们继续插手下去会和杨琳一样被诅咒之类？」

    「有没有听过超渡被堕胎的胎儿，时耀为什么选择当进开刀房的妇產科，有时动机简单的被过度包装。」杜道毅拿出瓶水给阿祥「内心各自的正义。」

    阎韦祥坐在客厅看着窗外的阳光及光线「钢索上的小丑。」

    杜道毅将他从小到大的得奖证书和毕业纪念册及和杜爸爸的交换手册全搬下来，清空柜子拿着乾抹布擦拭发现一个暗抠，拿出手机照亮后打开，他的妈妈手册和另一个新生儿的超音波照片及一封信。

    好巧不巧地公寓的火警发生警示「火灾发生，火灾发生。」语音一直在放送事故中。

    杜道毅将他所有的毕业证书全都塞进背包里，包括找到的信封及妈妈手册，冷静地询问管理室火灾地点「谢谢。」

    「怎么回事？」阎韦祥有些紧张问着杜道毅。

    「在警告我。」杜道毅笑得一脸无所谓「隔壁，上了封条哪一间，他得不到没有人能得到。」

    「所以，这栋大楼的住户是他的人了？！」

    「是拉拢住户在外打拼无房的人，要是烧到我家加上兇宅，都更议题重新开啟，这得无所不用其殛，等警报结束就会知道惹错人了。」杜道毅笑着回应「怎么没有想过是误触火警造成恐慌。」

    「你要卖房子吗？卖也不对。」阎韦祥脑袋思索着「他们这样是在让整个公寓大楼跌价。」

    「问问专家。」杜道毅听到门铃声，上前打开门主委的老婆出现「阿祥一起下去会议室吧！」

    「杨琳的告别式。」送上来的白帖「好好送她一程。」

    「一定。」杜道毅和阿祥当场答应，他会一直看着别人离开困难，而他留下来还债，长命百岁是个讽刺。

    「杨琳的事??」不知道如何第一时间开口。

    「我能做到的事，请说。」杜道毅认真看着大家「让她和我的爸妈在一起这一点我能做到。」

    「法律上来说，她有个丈夫能支配她身后的事，但，我们好姐妹间的私心是希望她能安祥离开，不要再受到这样伤害，加上你们家和杨琳的宗教信仰，真得很难开口。」

    「演变成抢骨灰是吗？」杜道毅看着女人之间的互相照顾团结「对方是？」

    「孔家大少爷。」

    阿祥听完看着杜道毅的脸色，他维持平静地思考「你要怎么办？」

    「不动產的规则我不懂，上次有位陈先生应该是老手，向前辈请教不要衝动耍白目，杨琳做事小心安排。」杜道毅看着一群的患者说出口，医生不是万能但能引导出一个方向。「对于杨琳我是充满愧疚，她经歷什么在我面前一样优雅无惧。」

    在场的人听得「这样她就值了，我们的内心里多少害怕，因为职业被瞧不起进而让身边的人被歧视，你这一句话杨琳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慰。」

    「我们会如期出席。」阎韦祥收下白帖回应「为了好好送杨琳一程。」

    「她有交代我们一些事，多年的好姐妹之情，安慰她的在天之灵。」

    阎韦祥这时眼睛打开一样，看着眼前的贵妇们，流行服饰妆容下的首饰戒指最重要的项鍊藏着宗教巧思「联络辜成禹一起过去。」

    杜道毅伸手轻抱在场的妈妈们「你们值得。」

    大家的眼泪被催促出来「能找得都找了，我们真得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杨琳身前被糟蹋，身后不得安寧。」

    杜道毅从背包抽出随身型的面纸，让她们擦拭眼泪，他不能说杨琳在现场跟着哭出血泪，但能化解她的怨气和他一起在这一世修行。

    「她在对不对，我闻到她习惯用的香水。」

    「今天是头七，希望她到梦里和我们说说话。」

    「治癒亡者及生者。」杜道毅手搭着阎韦祥的肩「我们是医生治癒的是生者，让宗教信仰慰藉亡者好吗！」

    「真得，不愿信也会被信服的理由。」阎韦祥点头答应「打理外表，不要让杨琳看着你们放不下心，走不了。」他唯一能说出口的感性的话。

    「对啊。」这句话她们相当认同「不要低头让皇冠掉落。」

    杜道毅点头微笑回应，一起到停车格开车到预定的剪头发预约沙龙，阎韦祥一路沉默地思考问题，看着杜道毅也知道对方一直想将他拉进牌局里「那位陈先生是谁？」

    杜道毅修剪头发嘴角笑着「什么时候开始八卦了，法拍时间知道了吗？怎么不好奇是谁缺钱呢？」

    「只是烦不烦，为什么要一直追着你，找你麻烦？」

    「人性。」杜道毅回答这个简单到不行的问题「剪头发想到找美发师，找人解决自身问题，不会回头自己动刀剪头发。」

    「真是，谢谢杜医生开导。」阎韦祥闭嘴，让发型师在头上打理三千烦恼丝。

    杜道毅看着镜子里的杨琳和时耀坐在后面的等待椅子上，翻看着流行杂志讨论着，小声自言自语「这就是留下来的原因吧。」

    看见爱及关怀不是利用及虚偽，他是他们的交通工具一通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