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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三福晋11

    苏酒半眯着眼问道:"谁"?

    敏儿"好像是上次老爷带回家的那两位公子"?

    苏酒披衣下床:"是他们"?

    "我去瞧瞧"。

    苏酒快速的穿衣服,开门一气呵成.

    "走去前面看看"。

    *

    院外

    十四阿哥正担忧的看着老十三阿哥:"十三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十三爷抹了一把嘴角溢出来的血丝,"不要紧,休息一晚就好"。

    十四阿哥在宫中受宠,难得低头认错:"这一次是爷莽撞,横冲直撞的惹怒了那头熊,要不然也不会连累到十三哥,等天一亮咱们就回京,叫太医给你瞧瞧"。

    十三阿哥脸色泛白,小声应了一声:"嗯,不是什么大事,肋骨并没有断裂,只是些背部有些痛罢了,休息几天就好,十四弟不必自责"。

    十四阿哥越来越烦躁忍不住训斥:"还不快叫你家主人出来,爷就借宿一宿,愿意付银子,这还有病人,若是病情严重,爷定拆了你这破庄子不成"。

    苏酒还没走出院门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李庄头略带憨厚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息怒,咱们庄子里的主人是位小姐,实在是不适合外男借住,还请贵人见谅"。

    本来修炼的好好的,被人扰乱,苏酒就气不顺,"你要拆了谁的庄子"?

    十四阿哥一愣,转身便见到苏酒,瞬间由刚才的威武霸气变得扭扭捏捏:"你,你怎么在这里"?

    苏酒冷笑:"呵,这是我的庄子"。

    十四阿哥:"咳,爷这不是不知道嘛?要知道是你的庄子,定然不会拆了它″。

    "哼"。

    十四阿哥见苏酒生气,又向前凑了凑:"师妹……"

    苏酒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师妹"?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一样要吵起来.

    十三阿哥我自然是不能不管,只见他轻微的咳嗽一声:"咳,你们两个莫要吵了……"

    听到那人温润的声音响起,苏酒快速的转头,理了下额间的碎发,摆了一个淑女温婉的笑容。

    "师兄,你也在"?

    美少年一身墨色的长袍,长生玉立,面带儒雅的笑容,月光下更是衬托着人是面如冠玉,美得是惊心动魄,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声貌比潘安,资容甚美。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十四阿哥不满意都喊道:"凭什么叫他师兄,却对爷没什么好脸色"?

    苏酒翻了个白眼,"看看你那不稳重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儿像师兄?"

    不过几句话,苏酒便发现了十三阿哥有些不妥,隐隐有一股血腥味从风中传来:"师兄,你受伤了"?

    十四阿哥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我们出来狩猎,遇到了一头成年的熊瞎子,十三哥为了护我被熊拍了一掌,刚才还吐血了"。

    苏酒担忧的看了人一眼:"快进来客房,我予你看看,我那的备用药能不能用上"?

    十四阿哥,十三阿哥的侍卫很自觉的院子外堆起了火堆,守卫在宅子的周围。

    至于十三阿哥已经被苏酒扶住,进了正院的客房.

    苏酒很快的吩咐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药箱"。

    "敏儿去烧些热水,给两位公子梳洗一下"。

    *

    这一边苏酒回到自己的卧室,从空间里掏出跌打损伤药,消炎药粉便快速的回到了客房。

    十四阿哥显然是个门外汉,见苏酒这般重视也有些着急:"怎么样?死丫头,你懂医术"?

    苏酒翻了个白眼:"我这里备的都是一些紧急常见的药,我哪里懂医,你快帮师兄看看哪里有伤,将这药敷上,在缠上纱布"。

    苏酒刚才扶着十三爷时,已经用木系异能在他的身体里走了一圈,此时只剩下外伤,想着男女授受不亲,这才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十四阿哥.

    "哦……哦……我来上药……"

    听到对方答应,苏酒后退了一步:"我就在门外等着,你快去吧"。

    十四阿哥硬着头皮进门,给十三阿哥解开后背的衣裳,这才见后面有好大一个伤口,血液已经与衣服粘在一起,因为是夜晚,这才没有发现血迹.

    14阿哥脸色大变:"嘶……十三哥,伤的这么重,你怎么不出声"?

    十三阿哥脸色惨白,因为疼痛死死的捏住椅子的一角:"还好……不必声张,免得吓坏了佟佳格格″。

    里面半天没动静,苏酒不得不问道:"好了吗,伤势如何"?

    十四阿哥头一次见人伤的这般重,还是因为救自己的原因,正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此时气弱道:"快好了……"

    话音未落,十三阿哥因为疼痛将一旁的椅子掰掉了一块,发出啪的一声响。

    苏酒也感觉到里面的动静不对,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眼见着一人面色惨白,另一人窘迫的双手不知放到哪里,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苏酒对着十四阿哥:"你可真行……真不知道阿玛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徒弟?"

    胤祯:"爷怎么了?节日后是要做大清的第一巴鲁图,只不过是现在还需锻炼锻炼"。

    十三阿哥此时已经无法分心,他感觉到背后有一只冰凉的手,触摸着自己的伤口,冰冰凉凉药膏敷在伤口上,伤口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接着苏酒又拿出纱布,从人的前胸穿过来绕几遍,将伤口绑好,手脚麻利,前后不过用了五分钟。

    苏酒包扎边嘱咐道:"我这里只用了一些简单的药膏,等天一亮回去之后还是得请大夫看看,重新包扎上药,可莫要留下疤才好"?

    轻轻浅浅的呼吸打在背上,令十三阿哥从心底传出一阵麻痒,令人无所适从,只能绷紧着身子,死死的扣在椅子的边缘.

    像是受过刑罚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判刑.

    好半晌,终于听到对方说道:"好了,给他穿上衣服,莫要受凉了"。

    十三阿哥长松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在烛灯的照射下,额头上有些汗迹闪闪发光,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

    十四阿哥看着苏酒麻利的包扎好口,面不改色,此时还有心吩咐自己,忍不住愤愤不平:"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害羞之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哼,若不是你毛手毛脚,蠢笨如猪,我怎么会亲自下手,都怪你坏了我的闺誉,说吧,想怎么赔"?七月朝阳的快穿让男人们的心机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