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贯穿
苏棠头很晕,但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口酒在肚子里晃荡,酒精似乎渗进身体里,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体内在骚动,这感觉有些熟悉,又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得清晰许多。 她似乎趴在一个人身上,头无力的埋进去,抵在她脸上的东西半软半硬,呼吸间那人身上的味道跟着涌进来。 除了清浅的男香外,还有一股浓郁又摄人的味道。那股味道勾着她体内的燥热,一整个翻涌起来。 后背似乎冒出了汗液,她闷进去的呼吸也越发困难,想把头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连动下手指都困难。 她能听到周围有细碎的声音,能感觉到有人在旁边活动,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怎么回事? 就在苏棠惊怕之际,忽然有人把她的脑袋抬了起来,她颤着睫毛想睁开眼,下巴却已经被人捏开。 不等她反应,一根硕大的肉物便直直塞了进来,抵进她的喉咙里。 “唔…”苏棠无力的哼了一声。 那东西很大,原本半软硬的茎身在她嘴里吹气似的膨胀起来,很快就把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硕大的根茎压着她的舌头直往喉咙里塞,噎住的感觉好像是溺水。 苏棠想挣扎,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那人压着她的脑袋在那根大肉茎上来回套弄。 那股熟悉的男性味道越来越浓郁,似乎跟她身体里的某种物质发生了反应,血管里的那股火烧出一片麻痒,小腹变得酸软不堪,腿间竟流出了湿液。 压着她的那人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那根东西也变得越来越硬,越发滚烫。 苏棠甚至能听到口腔里的唾液摩擦出的粘稠水声,以及头顶男人粗嘎的喘息声。 是谁? 到底是谁在抓着她?又是谁在喘? 她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眼皮却仿佛千金重,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 嘴被那根硕物撑得越来越大,喉咙被整个顶开,溺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嘴角甚至溢出了无数的泡沫。 就在苏棠以为自己会溺死在这强烈的窒息里时,她的头终于被人抬了起来,完全硬挺的肉物从她嘴里抽离。 头往上仰的一刻,苏棠能透过眼皮看到头顶明晃晃的灯光。 有光… 她还在客厅里… 身子忽然一轻,苏棠感觉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抱了起来,抱她的人力气不大,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两下。 苏棠用自己混沌的脑子努力思考,想拨开这层迷雾,然而实在是太晕了,她全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有什么东西碰到她的大腿上,又热又烫,一路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蹭。 小逼被那东西烫到的一瞬,身体里那股燥热又再次涌了上来。那东西仿佛是在她腿间寻找什么,来来回回的磨蹭,带出来的酥痒让她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歪过一边。 抱着她的人因为这个动作踉跄了一下,她的身子也跟着在那根大阴茎上颠簸了一下,那硕大的肉物刚好卡进她的逼口里,硬硬的往里面沉。 “嗯…”逼穴被撑开的饱胀感让苏棠闷哼出声,她挂在那人手臂上的小腿也在微微发颤。 在重力的加持下,苏棠的屁股一寸寸往下落,逼穴口艰难的吞咽着那根强塞进来的巨大肉物。 肿胀的阴茎一路撑开她的肉壁,顶着满穴的逼肉往里塞。茎身上凸起的冠头与筋脉跟着一路搓磨,刮出一阵阵麻痒。 逼口不自觉咬住它,重重张合了几下,却是咕嘟一声吐出了一颗水泡,在那根巨大的茎身上破开。 温热黏腻的水液像一团化开的蜜汁,当头淋了下去。 她的身子继续往下落,就着那团温滑的黏液,那热热硬硬的巨大肉柱也顶开她紧闭的穴口,挤入蜜穴里,撑开层迭的软肉,缓缓深入。 好胀... 苏棠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体里又火焰在燃烧,被撑开的逼口变成一张贪婪的小嘴,咬着那根塞进来的大肉物拼命的夹缩。 汁水顺着粗大的茎身往下淌,沿着凸起的筋脉形成的沟壑蜿蜒到底端,很快便将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吧润得油光水亮的。 却在这时,抱着她的人仿佛是受了什么惊吓,一声惊喘的同时,托着她的手也跟着松开。 苏棠直直坠下去,仿佛从高处坠进深渊。 逼穴重重的落在那根大阴茎上,巨大的性器一下狠贯进来! 壮硕的蘑菇头直撞到蜜穴深处,将她的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大鼓包,穴肉里被这根粗长的茎身塞得满满的,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 苏棠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秒过后,极致的快感汹涌而至。 她高高扬起脖颈,张开的小嘴发不出一丝声音,大腿夹住男人的窄腰,屁股骑在他身上无助的颤抖,身体像是过电,剧烈颤栗。 被完全撑开的逼穴更是夹着那根根凶猛的入侵者,痉挛的喷出温热的汁液。 她被这一下肏上高潮了... ... 周浩强瞠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手还伸在半空,维持着刚刚托举的姿势,眼睛里有恐惧有疑惑。 这次为了确保成功,周浩强换了新的药,中了药的人身体会有感觉,但意识完全是不清醒的。 这回是最后一搏,他下的都是猛药,没有解药。除了洗胃和发泄情欲,没有其他方法可解。 他是亲眼看着周楚臣和苏棠把药喝下去的,因为这次他想着亲自动手,这回他一定要确保周楚臣的精液射进苏棠的肉穴里。 周浩强刚刚用苏棠的小嘴给周楚臣吃鸡巴之前,就已经确认过他的状态,确实是中了药的。 却没想到他把苏棠放到他的阴茎上,才进半截的时候,原本被药物迷晕的男人竟突然睁开眼睛,一双沉冷的眸子直直朝他看过来。 一下对上那双森冷凌厉的眸子,周浩强猝不及防,心脏一紧,手也忘了动作。 苏棠的身子就这么直至跌坐下去,瞬间被那根大阴茎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