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喜欢我舔你吗?h
云翳遮月。 正阵夏时,山林里老鸦栖枝,偶有蝉鸣阵阵响,缕缕南风来,无论是打眼见的,耳朵听的,无一不在提醒殷晴,她是在这天地间袒胸露乳,赤身裸体。 太羞耻了…若是被人瞧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偏偏燕归胆大妄为不知羞,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像一条蛇,非要缠着她,绕着她,甩不开,丢不掉,她只能被迫承欢,比往日愈加浓烈的刺激涌上心头,她脸上更显羞赧,心里又惊又怕,阑珊树影微微晃动,就足以令她草木皆兵,神情紧张。 不似床榻红帐无人知,依稀月色下,山河共影,天地万物皆在看。花草芬芳、混着泥土的潮湿腥气钻入殷晴鼻腔,一切感官都在放大,身体的触感尤为明显。 燕归叼着她胸乳一点茱萸尖尖,仅用舌头一裹,她身体颤就如雨打荷,咬着银牙,憋着气儿才能止住吟叫。 “猗猗,舒不舒服?” 见她不出声,燕归一把抱起殷晴,骤然悬空让殷晴“啊”一下,两条腿下意识盘在他腰上,她心更慌:“燕不恕,放我下来,你要去哪?” “我渴得厉害。”少年喉咙灼烧,哑着声音,黑眸里火气翻腾:“自然是饮你下头的水。” “你又要——”猜到他将要做什么,殷晴又惊又惧,这可是在山野里! “不行,不能在这。” “怕什么?” “万一有人…”她吱唔。 “不可能有人,再说谁敢看你,我剜了他的眼。”少年目光一瞬阴狠,看向她时又浮起笑意:“有我保护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我非要不可。”少年斩钉截铁,截断她的话。 “你!你怎么不去喝溪水呀。”殷晴拿腿蹬他。 “谁叫你甜,不管如何,我就要喝你的水。”少年固执己见,摁住殷晴乱动的腿,搂着她桃瓣儿似的圆臀,往上一颠,跨几步将她放在岸边石头上,转手弹起腰间短笛,笛子破空而出,在少年手心一个翻动,剑光出鞘,寒芒闪烁间,殷晴挣扎起来:“你别划——我没衣裳穿了。” 少年“啧”一声,不高兴:“我能少得了你?” “可是装衣服的包袱不见了。”殷晴眨巴眼,撇嘴:“我醒来就不见了,是你弄丢的。” “……” 燕归缄默一瞬,无话可辨。 当时长极带人杀来,他只顾带着殷晴逃之夭夭,许多东西并未带走,一想到那装着新衣包袱落在马车里,他心底一阵烦闷,不得不收回不管不顾划开她衣裙的想法,抬手慢悠悠分开她两条腿,耐着性子脱下内衬衣裙,一下揭开亵裤。 手指拨开羞羞怯怯的花唇,指心几点湿润,中指一划,更是水意汩汩。 他手指一碰,她身子一软,原先抗拒化作一半羞涩一半期待,殷晴心里头紧张得砰砰直跳,腿心也泛起一丝痒痒微麻,她缩了缩腰腹,穴眼涌出蜜意,似一张饿极了的嘴儿,在咽着口水。 “好湿啊猗猗。”少年眼睛一亮,小声嘀咕一句:“我就猜到了,你也想要我,是也不是?” “才!才不是。”她面红小声,结巴一下,一看便知是假话。 “我才不信呢。”少年扬唇散漫一笑,舌头舔过鲜亮薄唇:“什么时候流得水儿?” 在燕归直勾勾的目光下,殷晴腿心一瑟,一股热涌往下,只见桃源穴口翕张,更是春潮汹涌,她一脸羞赧,哪里还答得出他的话。 少年一乐,回想起那春宫册上所言,女子下头春水越多,便越是欢喜,他不由道:“猗猗,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盯着?又流了好多。” “瞧——”光说还嫌不够,燕归两指并拢,往那重重花瓣里一探,指尖一层晶莹蜜液:“全是你的水。” 好过分,明知她怕羞还……真真是羞死人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别、别说了。”殷晴捂住脸,只露一双杏眼,连忙合拢腿。 又被眼疾手快的少年拿手掌卡住,他蹲下身,半个身子浸在清凉溪水里,依旧消减不了浑身欲火,燕归盯着她那春雨霖铃的粉蕊花穴,开口:“猗猗,快说,何时湿的?” 在他言语之间,道道灼热呼吸扑洒在敏感穴口,像一片羽毛拂过,花径内里淌过酥酥痒意,她忍不住脚背一弓,往后缩去。 他却不肯放过她,大有她不说,他便一直盯着她瞧的气势。 “就在…就在你舔我时。”殷晴声音细小,像只奶猫儿在叫唤。 燕归挑眉,面上了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俯下身,火舌卷过花露春汁,喉结滚动,咽入腹中,又问:“猗猗,你老实讲,我弄得你可舒坦?喜欢我舔你吗?” 才尝荤事的少年好奇心与好胜心具强,既想要她乖顺听话,又想要她发自内心舒爽。 殷晴也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儿,面上再是红,心跳再是快,知晓瞒不过少年火眼金睛,也小小声,细如蚊吟:“喜、喜欢。” 少年心花怒放:“正巧,我也喜欢。既然喜欢,不如将腿再分开点。” “让我好好来一回。”漆黑又明亮的眼睛望着她。 殷晴难以拒绝,咬着红红唇心,依言,害羞又大胆,大咧咧分开腿,燕归伸出舌,率先裹住花蒂,用舌头碾磨,又沿着花褶细缝来回摩擦。 夜深人静,清风吹拂,水波晃荡。 殷晴只觉身体里一点细微波澜都能被这寂静无限放大,从下方传到脑海,汇成激涌快慰,更何况燕归一向举止放肆,两手掐住她丰腴大腿,整个脑袋埋进她腿心,贪婪地吮吸着从那泉眼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 她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求他慢点,再慢点。 “呜、不恕…别,别这么快——”她嘴巴大张,喘着气呻吟,随着少年舌头从上自下滚过花唇皱褶,时快时慢的举动,让她身子和心都被抛起又坠下。 燕归眼眸如熔岩滚滚,少女清甜的声音宛如上好春药,她越是求饶喊慢,他越是兴起加快,舌头化作一尾鱼,钻进泉眼里,沿着花径内壁,一阵撬弄,一圈舔吮。 夜里风儿冰凉,身下石板冰凉,脚底水也是冰凉,可他舌头滚烫,她身体滚烫,连心头也是滚烫,殷晴脑袋像被劈成两半,一面理智清醒,一面神智迷糊。 她娇嫩背部被青石板磨得生疼,被他含吮的穴间又是舒爽难言。 爽快与酸麻各参半。 “猗猗…”他声音从腿心传来,像是随他的舌也钻进穴里,同酥麻快慰窜过四肢百骸,又从耳朵里爬出,近在咫尺的嗓音竟有几分朦胧遥远:“舒不舒服?” 她仰倒在石头上,青丝如瀑布散落,迷蒙的眼睛望着夜空月弯弯,石头成了云朵,托着她,身子轻飘飘,又是冰又是热,上方下头似两个颠倒世界。 只有嘴巴嚅嚅动弹,不知不觉冒了一个词:“舒服…” 燕归兴奋难言,牙齿咬过充血翘立花蒂,不停用舌尖拍打,来回嘬含逗弄。 “啊!别、别咬那儿。”她尖叫一声,微麻的疼与一道电流直窜云霄,她身体发抖,眼睫抖,嘴巴抖,手指抖,连话也在不停抖,断断续续:“燕归…我、我不行了…” 受不住。 他舌头止不住地弹动,强烈的快感从她下身传来,如猛浪般席卷全身。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殷晴扭着腰肢:“不恕…嗯啊…我好难受啊…” 少年根本不停,舌头在穴眼里进进出出,她颤颤巍巍,如一只被人宰割的鱼,只能绷紧腿儿,用脚底拍打水花,嘴里越叫下头水越多。 ——画册有言,水儿多就是喜欢。 燕归理所当然想,她既是喜欢,他为何要停?更是绷直舌根,越发使劲往那鲜红的肉缝里钻。 酸。麻。痒。爽。殷晴脑袋发胀,耳畔嗡嗡响,什么也看不清楚,听不真切,月亮不见了,风声消失了,身体弓直,脚尖蜷缩,整个人似琵琶之上一根弦,被他抱在怀里弹弄,他唇舌一卷,口中便泄出宫商角徽羽,抑扬顿挫几声音阶,细细一听,那吚吚呀呀里,全是她娇吟喘气。 “不、不恕,呀!我受——” 受不了! 话未说完,殷晴大腿一绷,瞳孔收缩又放大,腰肢瞬间抬起,夹住他脑袋,哆哆嗦嗦间,内里花径一阵抽搐,下腹猛然一收缩,水流似开闸,黏腻花液飞溅而出,淌在燕归面颊鼻尖,湿淋淋一片。 她额角香汗淋漓,大口呼吸,不知今夕何夕。 注: 对了,大家很好奇的那个勉子铃。放心,这一回完事后,马上就会出场,我这个“马上”不是时态哦,是动词。懂吗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