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梦中摸乳微微h
当夜。 殷晴依旧冷得不行,燕归同昨日一样,搂住她,以内力压制寒毒。 两人都别扭,面上红成落霞,嘴上只字不言,朦朦胧胧里,少年浑身滚烫,与她呼吸痴缠。 暧昧不明的月色下,他漆黑双目一片溟濛,四目相对间,却是谁也不吭声,只有心跳如擂鼓,轰隆隆,一声声,响在彼此耳畔,不止不休。 许久才沉沉睡去,入梦时分,或是嗅着身旁芳馨满怀,或是心境大有不同。 这晚燕归做了个怪梦。 梦里天色正好,阳光灿烂,枝上翠鸟鸣春。 绿树成荫下,躺倒一少女,肤如凝脂,未着寸缕,身姿婀娜窈窕,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他心一惊,背过身去。 气息沉沉,心跳如雷。 却听从后传来细细软软的一声:“燕归哥哥。” 如清泉脆响,如此熟悉,是殷晴。 燕归太阳穴突突一跳,不欲回头,又听她说:“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不”字卡住喉,咽不下吐不出。 少年哑声:“…你把衣服穿好。” “可是…”懵懂声线委委屈屈地说:“我衣裳是你脱的…” 脑中轰然一炸,神智骤停,真是要命。 “我好冷…要冻死了…” 燕归闭闭眼,心情烦躁:“闭嘴。” “你好凶,那我去找哥哥了——”带着哭腔的女声止不住。 燕归咬牙回头,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什么都不穿,你想去哪?” 他低头,正见少女笑得灵动,双手如藤,灵巧伸手环住少年的腰,一身丰肌弱骨与他紧紧相贴,用毛茸茸脑袋蹭过他劲瘦矫健的腰腹:“你好暖和。” 柔腴雪乳贴在他下腹处,微微晃荡,少年喉头滚动,难以自持地探掌抚上,那绵软如云,芳香饱满的乳肉瞬时充盈满手,从他掌心溢出,一点粉嫩羞蕾,如雪上红梅,自指缝处俏生生,羞答答顶出个头。 夺人眼球。 燕归目光灼灼,看得口干舌燥,下腹更如火烧,一股陌生情潮汹涌澎湃。 殷晴面染霞光,绮丽红透,唇边轻声细哼:“不…” “不?”少年反问,慢慢抿一个笑,指骨紧收,全凭血性本能,揉搓粉团,听她嘤咛一声。 他似得一乐,力道渐重,寸寸抚动,殷晴双目含春,羞怯含情,楚楚可怜望他:“燕归哥哥,你别这样…” “别哪样? ”少年唇角微扬,指尖夹住那樱红一点,轻轻扯动:“这样?” 灼热唇舌情难自禁地逼近她纤纤玉颈,滚滚热浪自雪肤往下,对着那含蕊花苞,尖尖红桃,吹拂一口热气:“还是这样?” 她娇哦吁吁,玉肌轻颤,含羞带露的眼又怯又怕:“不要…” 少年耳根红透,克制气息。 修长指骨用力抚上那滢皓润泽,白腻似玉的肉团,比想象中愈加柔,愈加弹,是一株梨雪,一枝春来,在他手心轻轻晃动,摇曳,盛放。 殷晴腮思潮红,随他指尖动作,更是香腮凝泪,口中吟哦不断,语难成调,细细一闻,又说“轻些”,又喊“慢点”。 梦到后头,愈发难言,他竟低下头,去含那雪嫩一点红。 少年猛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裤头湿濡。 抬眼看怀中人,他一把推开她,好似见了鬼。 殷晴身子一滚,还未睡醒,嘴里哼哼卿卿:“怎…怎么了…” 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娇娇软软,如风似羽,拂过他耳畔,他一下热血激流,身体一僵… 殷晴揉眼,迷迷糊糊中,只觉腿间压了根又烫又硬的棍儿,她不知那是何物,红润如樱桃的唇开开合合:“你硌到我了,这是什么…好硬啊…” 燕归难以言喻,生平头回,额角热汗涔涔,下身硬如铁杆。 偏偏她毫无所觉,只会拿一双纯真无瑕的柳眉星目,望向他,任他满腹邪念,一腔欲火,皆作虚枉。 燕归思绪如柳絮飘散,初涉情事,春梦难解,那说不清道不明欲念痴缠在心头,久久不散。 少年盯住她,目光晦涩。 他还记着梦里那柔嫩若水,盈盈芳泽的触感,醒时也难忘。 他只觉得烦闷透顶,看哪哪不顺眼,恨不能找人痛痛快快打一架,以消减积郁难散的烦躁之气。 殷晴渐醒,打个哈欠,从少年怀里支起身:“燕归,你又怎么了?” “又”字用得妙极,世人都讲,少女心思,细如绵针,猜不透悟不明。 这少年心也不遑多让,时如六月天,时阴时晴,好难伺候。 殷晴初醒,风鬟雾鬓,衣带微松,露一截霜雪皓颈,蜿蜒春光向下,露出沟壑隐隐。 少年喉头一紧,目光如被针刺,立时偏头一怔,有温热烫意在耳后蔓延,红霞由白净面上晕开。 燕归嗓音又低又哑,神色复杂,抿唇冷言一句:“我有事,不要跟来。” 他只字未说原由,便匆匆忙忙落荒而逃,殷晴方一站稳,就只见得到他的背影… “喂,燕归!你跑什么……” 话音未落,他轻功一跃,消散林间,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 --